“初臨,你老實告訴我,皇甫一鳴是請你來養(yǎng)劍的吧?”
夏侯宇龍首先發(fā)問到,他也是想再確認一下實情。
“嗯,是的呢。
哥哥怎么知道的,難道是皇甫伯伯告訴你的嗎?”
夏初臨頓時認真又疑惑的說道。
“嗯,初臨,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卻是哥哥自己猜的。
初臨,你要記住哥哥今天的話。
哥哥今天對你說過的所有話,都不要向任何人說知道嗎?
初臨不要問為什么,初臨信任哥哥,就答應(yīng)哥哥,好嗎?”
夏侯宇龍無比嚴肅的說道,但那言語中甚是輕柔,卻是不敢有一點說重了。
“嗯……哥哥,初臨知道啦,初臨一定不會向任何人說的。”
夏初臨聽自己哥哥這般說,頓時認真的堅定道,小臉一片認真。
“嗯,初臨最乖了。
哥哥還要告訴你,皇甫世伯已經(jīng)將你許配給我了。
而且皇甫世伯也答應(yīng)了將你交給我夏侯家,以后等初臨長大了,哥哥就娶你。
初臨,我?guī)愠龌矢液脝幔?
以后你再也不要管這什么長離劍的,他也已經(jīng)好了,我們把他還給皇甫世伯后就離開好不好?
哥哥帶初臨走,以后還會治好初臨的眼睛,然后帶初臨去看盡這天下的美麗的東西,吃盡這天下所有好吃的。(
哥哥答應(yīng)你,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了!”
夏侯宇龍頓時無比鄭重的說道,聲音中的真誠卻是金石都能化開,夏侯宇龍這話卻是定要說到做到的。
“哥哥,嗚嗚~~~不知道為什么,我能夠感到哥哥心里好……嗚嗚……初臨也說不清楚,初臨只是覺得好幸福,哥哥……嗚嗚,除了娘親,哥哥是對初臨最好的人了,嗚嗚~~”
夏初臨卻是感動的哭了起來,夏侯宇龍頓時緊緊將她抱在懷里。
同時,夏侯宇龍覺得身上多了一份責任,心中卻是多了一份,要永遠守護好的情誼。
被夏侯宇龍抱著的夏初臨,則是在夏侯宇龍懷里小聲的哭著。
“好啦,好啦,初臨最乖了,不哭了啊,再哭可就成了花臉貓了,不好看了,那樣哥哥可是會心疼的。
我們家初臨一定不會看到哥哥心疼吧?!”
夏侯宇龍柔聲安慰道。
夏侯宇龍的話卻是十分有效的,夏初臨一聽自己哥哥會心疼,為他人著想的她頓時止住了哭聲。
“哎呀,這是我家的初臨呀,怎么變成小花臉貓了呀!”
夏侯宇龍一聽哭聲止住了,頓時趁熱打鐵的搞怪說道。
夏初臨頓時破涕為笑,不依的說道:“討厭,哥哥你又欺負我。(
夏侯宇龍一見雨過天晴,頓時轉(zhuǎn)移話題,“初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出去吧,想來我二叔和皇甫世伯也該著急了。”
夏侯宇龍接著把這次隨自己前來皇甫家的人員和自己家里的詳細情況告知夏初臨。
“嗯,都聽哥哥的。”
夏初臨乖巧的點頭道。
“來,初臨,你剛蘇醒,身體還虛弱著,哥哥背你走。”
夏侯宇龍頓時體貼道。夏初臨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身子又虛弱,又看不見。
再說夏侯宇龍身上的氣味也是令她迷醉不已,頓時輕輕點頭。
“來,小白,到我懷里來,待會不要動,等出了皇甫家我再叫你,也委屈你了。”
夏侯宇龍對著小白招了招手。
小白點了點頭,乖巧的鉆進夏侯宇龍的懷中,繼續(xù)煉化妖靈果的靈力。
隨即,夏侯宇龍背起夏初臨,對著前面恭敬站立的夏孤臨說道:“你回劍里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是,謹遵大人吩咐!”
夏孤臨頓時抱拳恭敬道,隨即一閃,回到劍中溫養(yǎng)修煉去了。
隨即,夏侯宇龍撤去陣法,拿起長離劍,歸劍入鞘,向屋外行去。
屋外,夏侯韜焦急不已,眼中一片擔憂。
皇甫一鳴卻也是有了焦急的神色,但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是靜靜的等待著,氣氛一時壓抑。
此時已經(jīng)是正午了,見夏侯宇龍還沒有出來,而且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什么聲音都聽不見,夏侯韜和皇甫一鳴心中都有些焦急。
夏侯韜心憂自己侄兒,唯恐自己侄兒有失,皇甫一鳴卻是更加擔心長離劍。
“難道宇龍他出了什么事?
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有出來?
屋里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夏侯韜焦急的思索道,隨即又搖了搖頭,心中寬慰著,認為自己侄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怎么這孩子還沒出來,難道失敗了?”
這是皇甫一鳴的心聲。但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各懷心事。
夏超和唐末卻是對自己少主的能力無比信任,安心的盡職守著自己的崗位。
而這時,房門卻是打開了,夏侯宇龍背著夏初臨,拿著長離劍緩緩走出來。夏侯韜和皇甫一鳴連忙迎上。
“宇龍,你沒事吧?”
夏侯韜頓時關(guān)心道。
“哈哈,世侄,是不是成功了。”
皇甫一鳴頓時大喜道,見夏侯宇龍安然拿著長離劍出來,他那還不明白長離劍上的怨氣已經(jīng)除盡了,心中頓時狂喜道:“哈哈,我皇甫家爭奪武林盟主,登上巔峰終于有望了,哈哈。”
“二叔,我沒事,您不必過于擔心。”
夏侯宇龍首先對著自己二叔說道,讓他放下心來。
隨即,轉(zhuǎn)向皇甫一鳴,將長離劍遞給他說道:“世伯,幸不辱命,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
“哈哈,好,不愧是世侄啊,呵呵呵……”
皇甫一鳴興奮的接過長離劍,都不知道說什么,他立即拔出長離劍。
頓時劍光一閃,長離劍被拔出來,原來清亮的刃口寒光四溢,古樸的紋路仿佛活了一般,氣勢陡然一勝。
夏超和唐末立即上前護住夏侯韜和夏侯宇龍,右手按住自己的劍柄,一臉警惕。
“你們退下吧。”
夏侯韜立即開口道,夏侯宇龍也是點點頭。
“呵呵,失禮失禮,宇龍啊,賢弟,方才我太激動了……呵呵,讓你們受驚了,呵呵……”
皇甫一鳴立即還劍入鞘,尷尬的抱拳道,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呵呵,想來令兄也是十分高興,這才……
呵呵,韜這就恭喜令兄了。”
夏侯韜頓時寬慰道,緩解這皇甫一鳴的尷尬。
“呵呵,侄兒,這就是夏初臨吧。
呵呵,真是可愛的孩子。”
夏侯韜頓時轉(zhuǎn)移話題,將注意力放在夏侯宇龍被后的夏初臨,細看之下卻是發(fā)現(xiàn)她閉著雙目,眼睛都不睜開,還以為這孩子睡著還沒醒。
“呵呵,二叔說的不錯,這是初臨妹妹,初臨現(xiàn)在有傷在身,而且剛剛醒來,不便向二叔和世伯行禮。
還請二叔和世伯不要怪罪才是。”
夏侯宇龍卻是開口告罪到,心中卻是將憤怒壓制地死死的,眼中一片平靜。
“初臨見過二叔,見過皇甫伯伯,請恕初臨無法向你們行禮了。”
夏初臨卻是輕柔開口道,大方而得體。
這話一說出來,夏侯韜頓時一驚,“難道這孩子的眼睛……”
夏侯韜想到這點,心下卻是大為不忍,望向夏初臨的目光充滿了憐惜。
同時夏侯韜心中也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再勸勸自己侄兒不要現(xiàn)在帶走夏初臨。
不過,望向夏侯宇龍和夏初臨之時,他心中卻是動搖了。
夏侯韜回想起這一路自己侄兒的表現(xiàn),心中更是動搖地想到:“難道,這‘得氣得人’指的就是這女娃?!
可是……這女娃雙目失明,宇龍為何事先就答應(yīng)了要娶她?!
宇龍定然知道她雙目已失明,但是看宇龍和她的樣子,明顯與這女娃十分般配,而且主動將她背出來。
宇龍一路上可從來沒有這般焦急過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陌生人。
而且,直達來到這里之后,宇龍的那份焦急和不安就蕩然無存了。
難道,這就是宇龍心中真正不安的原因?!
難道,宇龍?zhí)焐团c這這女娃有著很深的緣分糾葛?!
而且,她雙目失明,叫我如何開口說……”
一時間,夏侯韜也糾結(jié)了,皺眉沉默不語,想著一路上宇龍所有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