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攻擊的速度很快,左邊壯漢急速往后退去,右邊暫時被韓飛逼退的壯漢想要沖上營救同伴卻始終慢上半拍,既不能幫助同伴抵擋攻擊,也不能出手打傷韓飛,急的低吼一聲,再次加速,卻見到韓飛也同樣提升速度,如同流星一樣直奔左側(cè)大漢撞去。
他左側(cè)攻擊過來的大漢明顯不能抵擋,啊的吼叫一聲,揮拳全力攻擊韓飛。
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韓飛的肩膀挨了一擊重拳,打的他直咧嘴,手中的餐刀也差點甩脫出去,身子急忙往后退。
另外右側(cè)攻擊的大漢這時才撲上,出拳攻擊韓飛,卻見到他長期合作搏擊的同伴,站在原地,臉上露出恐怖之極的表情,想要開口說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張大了嘴巴。
再往他身下看去,見到左側(cè)大漢的小腹之聲被韓飛刺出來一個大大的口子,具體傷口多深看不出來,只是挨了一刀的左側(cè)大漢站在原地不敢動了,害怕稍微動一步,就會立即喪命。
右側(cè)攻擊的大漢一拳沒打中韓飛,反而差點被韓飛的餐刀割破咽喉,嚇的一身冷汗,往后退了半步,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福伯,不知道是否還要繼續(xù)出手攻擊了。
韓飛握著餐刀,依然擋在王蓉身前,目光沉冷,沒有絲毫情緒,刀尖上一滴一滴的落下血滴,絲毫不能影響韓飛的心緒判斷。
現(xiàn)在他擔(dān)心的不是身材高大的壯漢,經(jīng)過一番較量,韓飛有對付壯漢的自信,他擔(dān)心的是深藏不露的福伯,別看福伯年紀(jì)不小了,可是雙眼中透射出來的精光,還是給韓飛心驚的感覺。
正是因為這樣,韓飛雖然在第一擊當(dāng)中占了上風(fēng),臉上卻沒有一點歡喜放松的表情,他反而更加緊張了,隨時準(zhǔn)備抵擋福伯的攻擊。
福伯深深看了韓飛一眼,伸手輕輕拍了幾下手掌,緩緩開口說道:“年輕人不錯,怪不的恭叔愿意教你,小姐也愿意陪在你身邊……”
他是在夸獎自己嗎?韓飛愣了一下。
“但是你這樣的實力和身份還不配做我們王家的女婿……”福伯緩緩搖頭,目光陰沉不定,又打量著韓飛幾眼,沉吟的開口,低聲嘟囔說:“也許你需要時間,可是你也沒有很長的時間了……”
韓飛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神情有些恍惚的時候了,忽然發(fā)現(xiàn)福伯剛剛站立的位置沒人了,竟然像是鬼魅一樣憑空消失了。
韓飛雙眼瞳孔猛然收縮,危險的感覺籠罩心頭,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揮刀猛砍身前,一道銀色光影斜著劈砍而出。
耳中聽見福伯冰冷的聲音說道:“不錯,反應(yīng)也夠快,可還是差一點……”
韓飛只感覺自己握著餐刀的手被冰冷的冰塊凍住了一樣,半個身子都麻痹了,再也握不住餐刀,直接就被福伯搶了過去,耳中又聽見王蓉撕心裂肺的尖叫著不要。
韓飛心中大驚,想要退避閃開危險,可是他都不能判斷福伯在自己身體的哪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死了嗎?
其實不到
一秒鐘,可是給韓飛的感覺像是過了幾個世紀(jì)。
等到一切結(jié)束,他清楚的看見福伯手中拿著剛才還在他手中餐刀,竟然像是變魔術(shù)一樣,餐刀到了福伯手中。
福伯目光冰冷的盯著韓飛,又冷聲開口說道:“這幾天你可以陪在小姐身邊,但是不要有過分親密的舉動,不然我必殺你。”
他語氣平靜,聲調(diào)冰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殺機,說完之后,反手就把餐刀插入門框之上。
那門框的木頭,在福伯餐刀刺入過程中,就像是豆腐塊一樣,緩緩沒有絲毫阻力的刺入,直到鋒刃處完全沒入門口,只留下一個餐刀柄在外面。
福伯轉(zhuǎn)眼對著嚇的臉色蒼白的王蓉微微點頭,輕聲說道:“我會把這里的事情如實稟告老爺,具體怎么處置由他決定,另外見到恭叔,替我向他問好。”
福伯領(lǐng)著兩個手下離開了,王蓉小臉蒼白,嚇的還在輕輕哆嗦,剛剛她真的以為福伯會出手殺了韓飛。
韓飛也沒有比王蓉好到哪里去,全身都被冷汗?jié)裢噶耍F(xiàn)在直覺的身上內(nèi)衣冰涼濕噠噠的非常難受。
“你家里人還,還真有個性。”韓飛首先反過來,苦笑著對王蓉說道。
“好險啊,嚇?biāo)牢伊恕!蓖跞剌p輕的走過去,抱住韓飛。
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在心中升起,韓飛長吸口氣,努力讓思緒平靜,忽然想起福伯說過的話,一點一點捋順關(guān)系,奇怪的問王蓉:“他說的恭叔是之前給我練習(xí)體力和速度小冊子那個人嗎?他是干什么的?”
“恭叔是從小照顧我的,因為我跑出來玩,所以沒跟出來,他給你的東西都是訓(xùn)練暗影殺手的精華技巧,你照著上面練習(xí),應(yīng)該可以提升不少實力的……”
王蓉靠在韓飛懷里,小聲的嘟囔,最后有用微弱幾乎不可能聽見的聲音嘟囔道:“只是可惜你的時間不多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提升實力到足夠的地步。”
韓飛沒有聽見王蓉的期盼,可是在他內(nèi)心里面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一定要按恭叔給他小冊子上面繼續(xù)練習(xí),下次見到福伯的時候,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
雖然他內(nèi)心中覺得短時間絕對沒有打敗福伯的可能,但是照著上面的方式訓(xùn)練總沒有錯。
兩人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也沒了之前的激情,抱在一起隨便的聊天,韓飛聽王蓉說了一些她家里的事情,大概了解到她家里從事的生意很大,跟黑白兩道都有來往。
正是因為家族生意太大,而他們家只有她一個孩子,所以她嫁的人也顯得特別關(guān)鍵,幾乎從她懂事起開始,她父母就開始給她物色各種男人,煩的王蓉差點要跳樓。
“啊?這么說娶你的男人壓力好大的啊。”韓飛感嘆一句,忽然想到自己不是跟她領(lǐng)證了嗎?急忙又問王蓉說:“可是,可是我不是跟你領(lǐng)證了嗎?”
“就是啊,我已經(jīng)跟你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再看見爸爸媽媽給我物色男人,讓我去相親我就感覺到好笑。”王蓉嘴角微
微翹起,笑眼盈盈的說道。
韓飛苦笑的抱緊她的嬌軀,暗想這個也許只是王蓉身處在大家族當(dāng)中,唯一可以做的一點反抗了吧。
當(dāng)天晚上他們抱著睡在一起,韓飛沒有動什么其他的邪念,倒不是怕了福伯的威脅,而是聽了王蓉的訴說,第一次開始深入的了解了她的內(nèi)心,明白生長在大家族中的孤獨和脆弱。
王蓉很多時候都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被家里的人過多保護(hù),通宵多國語言,掌握金融投資等很多知識,卻對最普通的人際關(guān)系陌生,對外界很多事情一無所知。
韓飛抱著她就像抱著易碎的水晶,再也舍不得輕易的去沾染玷污,只是隨便的跟她聊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又胡亂的說著其他故事,一直等到王蓉在他懷里沉沉睡去,韓飛靜靜抱著她,過了一會也跟著睡了。
第二天睡醒,王蓉要去公司做整頓合并,韓飛也有他的事情要做,雖然覺得村里的困難在王蓉那里微不足道,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韓飛記著福伯說的話,想要做王蓉的男人他還不夠資格,不管是從實力還是個人掌控資源的能力都不足,他必須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發(fā)展起來同樣不弱的商業(yè)帝國,只有這樣才能堂堂正正的去見王蓉的父母,告訴他們,他韓飛要娶他們的女兒王蓉了。
下定決心的韓飛暫時和王蓉分開,沒跟她提起收購村里桃子的事情,而是自己跑去鎮(zhèn)上的外貿(mào)公司,打算再次尋找合作的人收購村里的桃子和農(nóng)貨。
結(jié)果事與愿違,從上午一直轉(zhuǎn)悠到下午,鎮(zhèn)上幾下外貿(mào)公司又跑了個遍,韓飛郁悶的發(fā)現(xiàn)雖然鄭經(jīng)理跑路了,可是這些公司依然在執(zhí)行者過去鄭經(jīng)理的命令,對他們村里的農(nóng)產(chǎn)品采取封殺的態(tài)度,沒有人愿意跟他合作。
韓飛轉(zhuǎn)悠了幾圈,沿著一條街道緩緩步行,心中盤算著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辦,村里資金短缺,休閑會館不能開業(yè)的話,只能通過賣出桃子獲取一定的收益,這條路也斷了,他可真的沒戲唱了。
苦惱,非常苦惱!
這個對于剛剛發(fā)誓要做出一番事業(yè),以村子的休閑會館為發(fā)展契機,最后成立一個商業(yè)帝國的韓飛來說,無異于沉重的打擊。
他漫步目的的閑逛,不知不覺走到天黑,也不知道現(xiàn)在走去了哪里,猛然驚覺的時候,看看時間都要到了午夜時分,他只能嘆氣往回走,心想先回去向陽街的花店,在哪里休息一晚明天再想辦法。
正想著,漆黑的街道上忽然有強光照射過來,韓飛微微回頭看去,見到一輛跑車快速的開過來,從他身邊呼嘯而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媽的,開車這么快,撞到人怎么辦?”韓飛罵了一句,并不在意,往前又走了兩步,后面又有兩輛車緊隨而來。
除了兩輛車馬達(dá)轟鳴之聲,韓飛還能聽見青年男女的高聲喊叫狂喊,估計這群有錢人家的孩子不知道在哪里喝的嗨了,正在飆車耍酒瘋呢,完全不顧及走在路上其他行人的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