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筱三人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看熱鬧的機(jī)會,他們還巴不得五狂現(xiàn)在就把星辰子給殺了,免得到時候他們還得動手干掉他。
因此三人在大院外站了一會兒,便是硬擠著一眾侍衛(wèi)進(jìn)到了院中。
三人剛一進(jìn)去,打斗聲立馬就停了下來,此時只見院落正中位置,一個年紀(jì)約莫在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正手持一把青龍偃月長刀,威風(fēng)凌凌的站在眾侍衛(wèi)的包圍圈內(nèi),這時的他已滿身是血,身體四周也都堆滿了大內(nèi)侍衛(wèi)的尸體。
猶此足以看出,剛剛的戰(zhàn)斗有多么的激烈。
而這長的帥氣且威風(fēng)凌凌的男子,他并不是別人,正是星國赫赫有名的五狂之首,金狂。
顧雨筱見這小子氣場還不錯,她也不禁小聲的在赫連楚耳邊說道:“這小子有些本事,面對如此多人的圍攻,他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如若是能將他收服于揮下,定然會是我們的一大助力。”
“先別急,看看再說。”
赫連楚靜靜的應(yīng)聲。
兩人這邊說著的時候,星辰子已是從御書房內(nèi)走了出來。
上前幾步與金狂堪堪相對,星辰子鐵青著一張老臉,對金狂說道:“你三番四此闖朕皇宮,朕饒你數(shù)次,你竟然又跑來,你難道真的那么想死?”
“皇上,我還是那句話,我來是帶公主走的,你若撤消下嫁公主皇命,我金狂從此以后絕對不會再來宮中鬧事。”
“你少廢話,朕和你說過多少遍了,玉兒不喜歡你,你不要自作多情,而且玉兒下嫁東帝王朝東州王,乃是當(dāng)年她交輩的約定,朕忌能更改?”
星辰子抬手指著金狂,冰冷的厲喝。
金狂卻是聽不進(jìn)去,只是冷聲道:“我不管這么多,我今天只是來求你的,皇上若不答應(yīng),那我也無所謂,反正我已經(jīng)命我四個兄弟趕去公主府,只要他們順利帶走公主,我就是死在這里也無所謂。”
“你……”
星辰子被金狂氣的啞口無言。
他算是被金狂這倔脾氣給折騰服了,若不是因為金狂還有些本事,他想收為己用,他又哪里會對他這般客氣?可他越是對金狂客氣,金狂便越不知好歹,這讓星辰子惱火不已。
顧雨筱站在一旁,見星辰子被氣成這樣,她樂的呵呵輕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她才回頭小聲的對星靈兒說道:“你趕去公主府,一定要護(hù)公主周全。”
“知道了,雨筱姐。”
“等等,你不要顯露真身,如果你能將金狂那四個兄弟都?xì)⒘耍蔷桶阉麄內(nèi)慷細(xì)⒌簦賹⑷祟^交于大內(nèi)侍衛(wèi),讓大內(nèi)侍衛(wèi)帶到此處。”
顧雨筱伸手?jǐn)r住星靈兒,又是開口叮囑起他。
星靈兒鄭重的點頭,悄然離開朝著公主府暗暗潛去。
他剛走,惱火了好一陣的星辰子,這才緩過神來,瞪著金狂說道:“你也別胡鬧了,朕早已派人前去公主府保護(hù)玉兒,你想劫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請皇上收回成命。”
金狂沒有理會星辰子,而是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鄭重的哀求起他。
星辰子仰頭長嘆一口氣,無奈道:“這樣吧!你也別說朕不給你機(jī)會,你和朕打一場,若是你能贏朕,朕就收回成命。”
“皇上此話當(dāng)真?”
“君無戲言。”
金狂興奮的追問。
星辰子肯定的點頭。
他自是有自信,金狂不是他的對手,否則他星辰子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金狂則是顯得有些躍躍欲試,出于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他也自信自己能打贏星辰子,可事實……
星辰子上前一步,負(fù)手而立再道:“你若輸了,以后你就不得再提公主婚約一事,并且你還得老老實實留在朕的身邊,給朕做事。”
“好,一言為定。”
“出招吧!”
星辰子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揮手輕聲。
金狂立即站起身來,揮起手中青龍偃月長刀,啊啊大叫著便是沖向星辰子。
星辰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待得金狂沖至他跟前不足三步距離之時,他雙腿猛的往下一沉,一個馬步穩(wěn)扎,張嘴一聲厲喝:“星羅密布,啟。”
伴隨著星辰子話落,一道強(qiáng)大至令人膽顫心驚的圣氣,猛然至他體內(nèi)崩射而出,大院內(nèi)頓時泛起一股無形的威壓,將所有人壓的皆是不由自主的彎下腰去,就連有圣氣護(hù)體的顧雨筱和赫連楚,在忌出體內(nèi)圣氣抵擋以后,還是顯得有些吃力。
而顧雨筱和赫連楚都這般吃力,那就更別金狂了。
他本身又沒有圣氣護(hù)體,所以星辰子這一招星羅密布一開啟,他直接就被壓的趴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
金狂此時有多不甘心,從他臉上的表情就能窺見一二。
星辰子沒有殺金狂的想法,將金狂制服以后,他便是將圣氣收回體內(nèi),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對金狂說道:“認(rèn)輸了吧?”
“我……我輸了……”
金狂站起身來,不甘心的厲喝。
星辰子臉上泛起得意的冷笑,樂道:“那就希望你遵守諾言,以后不要再提玉兒婚約一事,并且得留在朕身邊忠心做事。”
“是,皇上。”
“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耿直性子。”
金狂愿賭服輸,星辰子滿意的哈哈大笑。
一邊說,他一邊伸手拍著金狂的肩膀,心中更是樂此不彼,要知道,星國五狂可是極負(fù)盛名之輩,若是他能借著這個機(jī)會將五狂收服,不僅能解決金狂與星玉之間的感情糾葛,還能為自己培養(yǎng)五條忠心耿耿的狗,這種一舉兩得之事,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金狂則是低著頭一語不發(fā),心情失落到了極點。
星辰子揮手喝退一眾大內(nèi)侍衛(wèi),這才邁步至顧雨筱和赫連楚身前,對兩人說道:“抱歉,讓兩位看笑話了,此乃朕星國之事,實在難登大雅之堂,還請兩位別往心里去。”
“皇上嚴(yán)重了,作為靈兒的干姐姐,我自是要來看看情況的,畢竟這牽扯到公主,若是日后為靈兒惹來禍端,這也算是我們失職。”
“明白,現(xiàn)在沒事了,二位請回吧!”
星辰子下起逐客令。
他這陣兒就想著,等顧雨筱和赫連楚走了,他再慢慢給金狂做些思想工作,這樣就能把星國五狂圈在身邊,為他做事。
可他的想法未免太過美好。
顧雨筱和赫連楚剛想應(yīng)聲告退離去,就見一大內(nèi)侍衛(wèi)火急火燎的沖了進(jìn)來,并且手中還提著五個帶血的包袱。
來到星辰子跟前,這大內(nèi)侍衛(wèi)還滿臉興奮的對他說道:“秉皇上,木狂等四人在公主府內(nèi)不敵臣等侍衛(wèi),已被臣等順利擊殺,臣等已將四狂人頭取下。”
“什么?他們四人被你們殺了?”
星辰子當(dāng)場驚的目瞪口呆,頗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
星國五狂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單憑他派去的那些個侍衛(wèi),根本就不足以將四狂殺掉,可現(xiàn)在四狂的人頭就赫然擺在他眼前,他不蒙逼還能干什么?
金狂剛剛本來都已經(jīng)對星辰子心閱成服,可當(dāng)他看到自己四個好兄弟的人頭,就這般血淋淋的擺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瞬間怒火攻心,瞪著星辰子怒吼道:“我和你拼了。”
“你不要沖動,這事有蹊蹺……”
“我殺了你。”
金狂根本聽不進(jìn)去星辰子的解釋,揮起手中青龍偃月長刀,作勢又要一刀劈向他。
星辰子眉頭一皺,忌出體內(nèi)圣氣,強(qiáng)行的將金狂壓制在地,瞪著大內(nèi)侍衛(wèi)冷喝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臣等在與四狂對戰(zhàn)時,有神秘高手相助,四狂這才會被我等擊殺的。”
“你……哎!一幫蠢材,先把金狂綁起來押進(jìn)天牢里去,之后朕再找你們算賬。”
星辰子欲哭無淚,想一掌將這大內(nèi)侍衛(wèi)劈了吧!好像這事又真的與他無關(guān),并且還是他這皇帝自己下的命令,要他們?nèi)プ侥盟目瘢@不,星辰子只得郁悶的吩咐起大內(nèi)侍衛(wèi),讓他暫時先將金狂綁入天牢再說。
大內(nèi)侍衛(wèi)可不敢殆慢,趕緊叫來兩個侍衛(wèi)和他一起,將地上趴著的金狂綁了起來,并將之押進(jìn)了天牢之中。
金狂被押走以后,星辰子方才瞪著顧雨筱和赫連楚冷聲喝問道:“是不是你們暗中派人前去殺了四狂?”
“皇上,你這可就說笑了,東州王關(guān)心未婚妻安危,特意跑去公主府保護(hù)公主,順便幫你把四狂給殺了,這怎么能說我們暗中派人呢?這里可是星國,又不是咱東帝王朝,您說是不是?”
“你……”
顧雨筱牙尖嘴利的給星辰子堵了過去。
星辰子當(dāng)即被她堵的啞口無言,他自認(rèn),和顧雨筱這女人斗嘴,他沒有半點勝算。
顧雨筱得意的輕笑,樂道:“皇上,星國五狂現(xiàn)在只剩下金狂一人,他也被你關(guān)進(jìn)了天牢,這樣一來,公主就不會再有危險,靈兒也能放心的娶公主了。”
“你們回去貴星宮吧!朕想一人靜靜。”
星辰子那叫一個氣啊!
瞪著兩人甩下這樣一句氣話,他便是怒的轉(zhuǎn)身沖進(jìn)了御書房內(nèi)。
顧雨筱和赫連楚對視一眼,兩人皆是呵呵一笑,樂的回去了貴星宮。
而兩人到達(dá)貴星宮里的時候,星靈兒已經(jīng)先他們一步歸來,見兩人終于是回來了,星靈兒趕緊迎上前去,樂的對兩人說道:“雨筱姐,那四狂實力真不怎么樣,我的星云鎖鏈一出,他們就直接敗北了,真沒意思。”
“你別急,好戲還在后頭,有意思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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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筱姐,你又有什么鬼點子啊?”
星靈兒帶著壞笑問起顧雨筱。
顧雨筱搖搖頭并不多言,只是臉上帶起狡黠的壞笑。
其實早在回來的路上,她就和赫連楚商量好了,就在今晚,他們兩人就要對星辰子動手,并且見識過星辰子實力以后,兩人心里也有了底,兩人有絕對的自信將星辰子擊殺。
星靈兒見兩人這般自信的模樣,他懸起在胸腔中的那顆心,也是徹底的落了下去,反正只要有顧雨筱和赫連楚在身邊,他就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