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于脫里,即便再感激,她也絕對不會向他道謝。
“本來就不用客氣,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
莫梓涵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笑什么?”脫里不解地問道。
“沒什么,我只是想到有些人肯定會抓狂的。”
脫里了然地笑道:“抓狂就抓狂,誰讓他是攝政王?攝政王就應(yīng)該多攝政。”脫里說得相當(dāng)理所當(dāng)然。
“以前你總是請假但還有諸多借口,這次敖登好不容易開口向你提出要在大婚之前好好和落水培養(yǎng)感情,你分明同意了讓他撒手不管的,如今卻又要讓他回來管理朝政。你不但不是個好皇帝,還是個專門欺壓兄弟的壞兄長。”
“在找你的那兩年中我曾提議讓他來做這個皇帝,可他不愿意。我都已經(jīng)把最大的苦吃了,他受點兒小苦有什么?”
“如果先皇看到你們兄弟二人竟然這樣將朝政當(dāng)成瘟疫,當(dāng)初絕對不會讓你們?nèi)魏我粋€來做皇帝。直接齊格來做好了。搞不好齊格比你們都適合。”
“說到齊格,你知道他這幾年去了哪里嗎?”
“這種事你怎么問我?他是你弟弟!”
“你不是冥堂堂主嗎?天下有什么事是冥堂不知道的?而且當(dāng)初你這么在意敖登會被齊格所害,我才不信當(dāng)你有了冥堂以后,會漏掉找尋齊格的事。”
莫梓涵瞪了脫里一眼,她發(fā)現(xiàn)如今脫里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她哪怕一點自己的小九九,他也能猜個清楚明白。
“人家向冥堂打聽消息都得付巨款,要不就是拿消息換。你有什么?”莫梓涵蔑視地看著這個北越帝君。
脫里有些討好地湊到莫梓涵眼前,幾乎與她來了個唇對唇,然后魅惑地說道:
“我這里沒有任何值得跟你交換的消息,我的錢也全是你的。如今我一窮二白,若你真的想要我付巨款,看在我們很熟的份上,你讓我肉償好不好?”
莫梓涵:“……”(石化中。這么不要臉的話他都能說出來,她真的只能石化。)
趁著莫梓涵石化,脫里將其一把打橫抱起,朝里屋走去。
“喂,你不是要聽齊格的消息嗎?”莫梓涵一邊敲打著脫里胸膛,一邊嬌嗔地問道。
雖說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雖說她是個現(xiàn)代女子,可是每當(dāng)脫里露出這副邪惡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會面紅心跳。
像他這種人畜共賞的妖孽男人,她至今都毫無抵抗能力。
“不急不急,我先肉償預(yù)付訂金,若老板還滿意就盡管開價,要一次性支付或者分期付款都可以。”
莫梓涵狂汗,看他那一副勇于獻(xiàn)身的樣子,哪里還有一點心思想要打聽齊格的事?
這男人,也太過聰明了一點,自從當(dāng)初他們舉國債向百姓借錢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無師自通地悟出了銀行這一套大道理。
加上她一旁提點,不但建立了北越銀行,如今連房事也被他說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