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聽著易無塵有些隱晦的表白，莫梓涵的心里充滿了感激。. “我只是將你當做可以托付性命的朋友，對不起！”

雖然心里充滿了感激，也不想說這些傷害易無塵的話，但若她現在給易無塵模凌兩可的答案，今后他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沒想到莫梓涵竟然回答的這樣干脆直接，連一點兒希望都不給他。易無塵心里苦澀難言。

“無塵。”莫梓涵握住易無塵的手，很誠懇地說道：“我很珍惜你，不想因為一時的不忍，說出讓你有希望的話，我怕終會讓你失望，也怕你會更痛苦。”

“所以你便一點希望也不給我，讓我想做一場夢都不行……”

“你也知那只是夢，是夢都會有醒來的一天。夢境越美好，醒來的現實便會越殘忍。”

“是因為莫雪寒嗎？”

易無塵的話，讓莫梓涵猛地一驚，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他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或者，我該稱他為南宮太子？！”

既然莫梓涵不拿他當外人，他也沒有必要隱瞞什么。就算做不成情人，至少他要好好地維護他們之間的友情。

“你知道？”

看著莫梓涵的驚訝，易無塵苦笑。“真的是因為他對嗎？”

他知道之前莫梓涵喜歡的就是她這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哥哥，可是沒想到如今的她，仍然喜歡南宮瑾。

不可否認，南宮瑾比之尉遲浩天，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武功、人品，都比尉遲浩天要好太多，而他也的確沒有辦法與南宮瑾相比。可是當再一次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愛上的是南宮瑾時，心仍然忍不住會痛。

“是。我喜歡他。”莫梓涵毫不避諱地承認。

易無塵苦笑：“你說話一向這么直接嗎？”

莫梓涵輕笑道：“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南宮瑾身份的？”

“我父親曾是鎮南大將軍，對南陽王朝的事也非常熟悉。

當時先皇將南陽王朝的皇帝和皇后騙到朝陽王朝秘密殺害后，便御駕親征，帶著我父親舉兵攻打南陽王朝。

我父親帶兵率先攻破南陽京都，進入皇宮。當時皇宮內殺伐四起，混亂不堪。我父親受命必須找到太子，斬草除根，可當他來到宮殿看到襁褓中的嬰兒時，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寢宮里的人已經全部被他殺死，唯獨那個嬰兒活著。

后來有人潛進房間，我父親便躲了起來，那人抱了一個已死的嬰兒，并將他和襁褓中的嬰兒交換。我父親便用那個死嬰交了差。”

“那你父親又是如何得知莫雪寒就是南宮瑾的？”

“班師回朝后，你爹宴請群臣，說是你哥百日壽宴。我爹也去了，之前他在太子宮中見過南宮瑾，所以知道救走孩子的人，是你爹。我爹一直沒將此事告訴任何人，而我，也是他臨終時才屏退左右悄悄告訴我的。”

“無塵……”

“嗯？”

“我代我爹和南宮瑾謝謝你和你爹。”

“為何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