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走進去,大廳四面紛紛涌出了一大片的人來。我不屑的一笑,嘆道:這算是門檻么?還真是看得起我呀! 估摸著也就四十來人吧,話不多說,打唄! 我緩緩的朝著電梯的方向走了去,好在四十多人并沒有一齊圍上來,不然憑我這還未痊愈的身體還真有些吃不消。 靠我最近的人紛紛都先沖了上來,我小心謹慎的應付著,剛開始動手的時候胸口被拉扯還有些疼痛難忍,可漸漸的,胸口竟已經痛到麻木了起來。 在這些人的阻擋之下我一步一步的朝著電梯接近著,一群只會胡亂揮舞拳頭的混混而已,沒一個能在我手中走過兩招以上的,這才沒過多久躺在了地上的人已經達到了二十來人。 嘭——— 什么硬物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后背之上,當我回過頭時,只見一名男子手中提著一張凳子正愣愣的盯著并沒有倒下的我。我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操家伙,我狠狠一拳直接砸在了那男子的面門之上,只聽卡嚓一聲,鼻骨碎裂…… 當我回過頭時,一股無形的兇悍之氣頓時將剩下的二十多人嚇得紛紛后退! 我再次朝著電梯靠近了過去,一名男子大喝一聲瞬間沖了上來,我一把捏住了他揮過來的拳頭然后一腳便將他給踹飛了出去。 剩下的二十多人紛紛對視了一眼之后又全都一齊沖了上來,我此時早已是紅了眼睛,下手的輕重度也失去了控制,只要是靠近了我的人,我一招一個直擊其要害,但值得他們慶幸的是我并沒有完全的下死手,他們最多也就是在醫院躺上個一兩月而已。 走進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最后一個人終于才倒在了地上。 電梯緩緩的往三十二樓升著。 叮咚——— 三十二樓到了,電梯門緩緩的被打了開,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一位身著著黑色休閑西服的男子,正守候在兩扇閉著的門外。 我朝著那男子走了過去,然后一臉笑意的問道:“難道你們老板知道我已經收拾掉了那些廢物,又特意派你出來迎接我的?&
amp;rdquo; 男子一臉自傲的一笑,又開口說道:“沒錯,我是老板特意派來迎接你的,不過里面可還有很多人希望你是被抬進去的!”話音落下,那男子徑直的朝著我沖了過來。 會議室內,巨大的會議桌周圍已經坐滿了人,主位之上,那陳門主一臉笑意的注視著正坐在他兩側的十多個人。這十多個人全都是道門最上層的核心骨干,他們有的正相互議論著,有的卻沉默不語。 嘭——— 一道人影破門而入,這人影正是剛才那守候在門外的男子,從他此時倒在地上扶著胸口一臉不甘的樣子,便可以看出他并不是自己破門而入的,而是被人一腳踹進來的。 當會議室內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門口之時,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后緩緩的走進了會議室內。 當陳門主看到了我的身影走進了門后,他頓時哈哈直笑了起來。 “陳門主,你這騰龍大廈可不好上?。?amp;amp;rdquo;我一臉淡然的說到。 陳門主并沒有理會我的話,他站起身后望著那坐在他兩側的十多個人吼道:“還有誰不服嗎!” 十多個人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可并沒有一個人回應那陳門主的話。 我一臉疑惑的望向了陳門主,然后又開口問道:“陳門主,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陳門主再次掃視了一圈那十多個人,然后他又轉頭望向我說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們道門武堂的堂主,你覺得這個職位可還入你眼?” “武堂堂主?”我又一臉疑惑的問道:“職位等級是個什么層次?” 那陳門主的目光再次轉向了坐于他兩側的十多個人說道:“道門除了那位客卿前輩以及我之外,這里在座的不是堂主就是副堂主!” 一聽這話,我頓時咧嘴一笑,然后又開口應道:“多
謝陳門主!” 我話音落下之后,那十多個人紛紛的站起了身來,只聽他們七嘴八舌的道賀著:“恭喜劉堂主了,以后還請劉堂主多互相照應吶。” 十多個人安靜下來之后,那陳門主又望著我說道:“劉堂主掌管武堂那是名副其實,我相信武堂的所有兄弟沒有一個會有異議的!武堂的總部就在金碧輝煌,我已經放下了消息去,你自己找個時間去召集弟兄們認個眼熟吧。”陳門主對我說完后他又將目光轉回了會議桌前,只見他抬手一揮,口中沉聲喝道: “散會!” 從騰龍大廈里出來之后我攔了輛出租車便徑直的朝著家里駛了去。坐在車上我不停的催促著司機開快些、再開快些,因為此時我胸口的疼痛險些讓我昏厥了過去。 在騰龍大廈與那守候在會議室門外的那男子一戰的時候,那男子的功夫也著實是了得,至少是我這么久來所遇到過的最強勁的一個對手。拼著胸口再次被踹了一腳的代價,我才勉強的將他給擊敗在地上。 從一走近會議室之時我便在強撐著胸口傳來的劇痛,此時離開了騰龍大廈后我再也是強撐不住,露出了滿臉的痛苦之色。額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往外滲著,就在我將要撐不下去之時,車子終于是停了下來。 江林雪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之時連忙將目光轉向了門口,她看見我后還未來得及開口,卻見我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當我再次醒來之時,我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而江林雪卻一臉擔憂的陪坐在我了的身旁。 見我醒來,江林雪一臉責怪的問道:“你醒啦濤子,不是說你只是去打個照面混個眼熟嗎?你怎么又弄成了這副樣子?” 此時我臉色煞白,完全是一副虛弱不已的樣子,我將目光望向了江林雪,然后又緩緩的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江林雪仍舊是一臉的責怪之色,只聽她開口說道:“從你倒在門口到現在已經差不多有兩天了,你說說你到底是去干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