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應(yīng)道:“我是聽到了一些,不過具體情況我并不了解,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肯將這件事情告訴李嘉佳,又或者當時在面館就找我?guī)兔Γy道成你認為這事情有什么是不能說出口的嗎?” 聽著我與周怡蓉的對話,李嘉佳頓時一臉茫然的望著周怡蓉問道:“怡蓉,你有什么事情是一直瞞著我的嗎?難道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嘉佳,那是我的家事,我是的確不想再麻煩你們……”周怡蓉雙眼紅腫又帶著一臉歉意的說到。 “面對那些混雜在社會之中的男人,難道你認為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能應(yīng)付得了嗎?”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嘆道:“說說吧~這事情對我來說并不難解決,只要你愿意說出來,我也許能給你一個最完美的解決辦法。” 看到我和李嘉佳都一臉期待的樣子,周怡蓉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然后又緩緩的開口說道: “在我剛出生不久之時,我的生父便不幸去世,母親為了讓我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長大成人便帶著我改嫁給了一個叫陳利富的建筑商人。 當時的陳利富三十好幾活該的是卻沒有生育能力,而我母親雖然生下了我但也絕對算得上是年輕漂亮。原本一家人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可三年前,陳利富在一幫狐朋狗友的唆使之下竟迷上了賭博,初次嘗到了甜頭之后的陳利富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因此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那點積蓄也被他輸?shù)檬且桓啥魚 沒了積蓄,生意上也就斷了資金鏈,但陳利富知道牌局之上的錢來得快,所以他變賣了家中的所有值錢的東西打算去拼上一把,可結(jié)果不但是輸?shù)靡桓啥簦€欠上了一屁股的高利貸~ 生意沒了,錢也沒了,就連房子也被抵押給了那些放高利貸的,從此一蹶不振的陳利富脾氣也開始變得暴躁了起來,在家中對我母親拳腳相加的場景也是日益遞增。當時的我還專心埋頭在學業(yè)之中,母親為了不影響我的學業(yè)也只得拼命的打打零工來維持家用,可已經(jīng)深陷賭癮之中的陳利富卻還天天逼迫我母親將她手里好不容易找來補貼家用的錢交給他,母親也知道錢一旦給了他那就是扔進了火里,可不給他&am
p;hellip;…他又會拳腳相加……在他們偶然的一次爭吵之中,我得知了全部的事情,我也勸過母親與陳利富離婚,可母親當時回應(yīng)我的卻是:怡蓉啊~做人不能忘本…… 因為母親的堅持,所以那個破碎不堪的家也就這樣一直維持著,直到有一天我母親突然病倒~ 母親逝世之后我原本是不想再理會陳利富那個混蛋的,可每當想起母親逝世之前還不忘提醒我的那句:怡蓉啊~做人不能忘本……一想起母親說出這句話時的樣子,我現(xiàn)在就忍住不想要殺了那個男人!” 將那茶樓地下室里聽到的話與周怡蓉所講的這些一合起來,我此時的心中有一股難以壓制住的暴怒! “嘉佳你就留在這里好生照顧她,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說完,我轉(zhuǎn)身就朝著門外走了去。 看到我這突然的舉動,周怡蓉揉了揉她那紅腫的雙眼,然后一臉疑惑的望著李嘉佳問道:“嘉佳,濤子這是怎么了?會不會是我說錯什么話了啊?” 望著那已經(jīng)走出了門去的身影,李嘉佳搖了搖頭應(yīng)道:“放心吧怡蓉,你沒說錯什么,反倒是你說出來后才是正確的。” …… 此時茶樓里的那間地下室內(nèi),陳利富一臉凄慘的嚎叫著,而那個所謂的鵬爺正一手捂著額頭上的那道口子,然后又一腳踩著陳利富的腦袋喝問道:“說!那小子到底是誰!你今天要不把他交出來老子叫你死也死得不痛快!”說著,鵬爺腳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而陳利富的嚎叫聲也是更為的凄慘了幾分。 “鵬爺!鵬爺!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小子是誰啊……” “不知道?”鵬爺臉色一沉然后一腳踹在了陳利富的腦袋上,受此一腳的陳利富頓時抱著腦袋在地上嚎啕大叫起了來~ 看著地上抱著腦袋叫個不停的陳利富,鵬爺一臉陰狠的告誡道:&
ldquo;你不知道那小子是誰他會跑來把你女兒帶走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鵬爺頭又沒回的喝道:“給我打!先打斷他一條腿再說!” 聽到這話,陳利富連忙停止了嚎叫并求饒道:“鵬爺!鵬爺!我說!我說!” “等等~” 鵬爺一發(fā)話,那原本蠢蠢欲動的幾人也立即停下了動作。與此同時,陳利富那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也終于是放了下來…… “鵬爺……那小子很可能是那小賤人勾搭的小男人,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一定讓那小賤人將那小子交出來!” 聽到此話,鵬爺不禁一臉笑意的問道:“意思是你根本就不認識那小子諾?” 看到鵬爺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笑意,陳利富連連點頭應(yīng)道:“是的鵬爺,只要你放我出去,我……” 可還沒等陳利富把話說完,只聽鵬爺沉思喝道:“先給我打斷他兩條腿!” 鵬爺此話一出,陳利富片刻之間根本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可帶他反應(yīng)過來正欲求饒之時~ 砰~ 地下室出口處的那道門瞬間飛進了地下室內(nèi)。 “你們是要找我么?現(xiàn)在不用找了!” 看到門口出現(xiàn)的男子,陳利富連聲叫道:“女婿!女婿!我是周怡蓉他父親啊~!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看到那渾身是傷的陳利富,我一臉笑意的應(yīng)道:“別急,我這次正是特意來救你的,之前不知道你是周怡蓉的’好’父親,不過現(xiàn)在我都已經(jīng)清楚了。” “臭小子!你以為這次你還能從我這里帶走人嗎?!”說著,那鵬爺竟順手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擦得油亮手槍來。 地下室中頓時鴉雀無聲,只是因為那黑漆漆的槍口正指著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