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某夜總會。
燈紅酒綠的場所,最容易讓人釋放壓力了,然而再這樣的場所當(dāng)中,有一個人的臉色卻并不是很好看。
這個人就是薛少強,坐在他對面的人是日本山口組的小頭目小泉君,至于全名叫什么,恐怕只有他的父母和他的老大清楚了。
不過薛少強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對方并不能夠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不能夠幫助自己去對付那個叫做劉曉星的家伙,這一點讓他感到十分的郁悶和不爽。
“小泉君,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只是讓你去對付一個身手比常人厲害一點的家伙你都不愿意嗎?這對你來說似乎并不困難吧?難道這個就是你要跟我合作的誠意了嗎?”薛少強坐直了身子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對坐在自己對面的小日本,沒好氣的質(zhì)問道。
小泉君見狀,不怒反笑,語氣也不是很友善:“你以為你讓我對付的指是一個身手比較離開的普通人嗎?”
薛少強聞言愣了一下,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呵!”小泉君冷笑一聲,不屑的瞥了對方一眼,然后舒服的靠在沙發(fā)背上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雪茄盒從中抽出一根雪茄點燃叼在嘴中,用日語說道:“如果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我怎會不答應(yīng)你的要求呢?可是對方卻是連我們組織總部都要畏懼三分的一個存在,你讓我去對付他,這不等于是讓我去送命嗎?”
薛少強盡管聽不懂日語,但是看對方說話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于是那眼神看向了邊上的翻譯,隨即翻譯將原話說給了他。
聽完翻譯說的話后,薛少強的神情猛地一緊,失聲驚呼:“什么?!連你們總部都不敢對付他?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小泉君冷笑著搖了搖頭,道:“不要問我,我也不清楚!”
隨即想了想又補充道:“介于你與那個劉曉星有矛盾,我暫時不能夠與你進(jìn)行合作,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失陪了!”
說罷,小泉君吝嗇得連一個歉意的笑容都沒有給,直接板著一張非常嚴(yán)肅的臉起身離開了這個吵鬧的夜總會。
小泉君剛一離開,薛少強就氣憤的抓起面前的酒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媽的!你不跟老子合作,老子也懶得跟你這個小日本合作!既然你不愿意幫老子對付那個家伙,既然你們小日本害怕那個家伙,那老子就另外喊別人去對付!”
喝罷,薛少強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后便轉(zhuǎn)過頭對著身邊的一個黑衣人吩咐道:“去!跟華仔說一聲讓他將地下室的那個家伙放出來!”
“老板……這?!”身邊的黑衣人聽到薛少強的吩咐后,臉色瞬間變得非常的難看了起來。
“啪!”薛少強一巴掌甩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臉上:“這什么這!老子讓你做你就做!怕個鳥啊!”
正在氣頭上的薛少強見手下這么“不懂事”,于是正好將怨氣撒到了他的身上。
被扇了一巴掌的黑衣人不敢說什么,甚至連一個不爽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出來,硬著頭皮連忙應(yīng)道了一聲便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打了一個電話給那個“華仔”。
南京某郊區(qū)廢棄的工廠地下室中。
正坐在電腦旁邊關(guān)注著上海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情的華仔,忽然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薛少強身邊的馬仔打來的了,于是神情一緊,立即接聽了。
“什么?!要……要放那個家伙出來嗎?!好好好!我知道了!”
華仔掛斷電話后,臉色霎時變得無比的凝重了起來,猶豫了五分鐘后,猛地咬了咬牙低喝道:“娘希匹的!放就放吧!反正那個家伙最近的情緒也稍微好了一點!只要不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就可以了!”
說罷,華仔就朝著地下室最里面的一間房間走了過去,在最里面的那一間房間外,有四五個牛高馬大的年輕人蹲在地上聊天打牌喝酒,見到華仔來了后,立即將牌給收好恭恭敬敬的齊聲喊了一句:“華哥!”
華哥對那伙人點了點頭,然后瞄了一眼房間內(nèi)被四五根鐵鏈子給鎖著的一個模糊人影,隨即轉(zhuǎn)過頭對那伙人問道:“這個家伙最近還好吧?”
“回華哥話,這個家伙最近很安靜!”那伙人當(dāng)中一個身穿白色體恤的男子回答道。
“這樣啊?”聽到手下的匯報,華仔猶豫了幾秒,然后吩咐道:“那明天你們將這個家伙給送到上海去!”
“什么?!”那個白色體恤男聽到華哥的話后愣了一下,隨即感到非常震驚的問道:“華哥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要把這個魔鬼送到上海去?!”
華哥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罵道:“媽的!老子讓你送就送,哪里來這么多問題啊?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不想干了乘早給老子滾蛋!不過要爬著回家!”
見華哥憤怒了,那個馬仔立即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直到華哥離開后才有些氣憤的嘀咕了一句:“娘的!這么危險的事情就知道交給我們?nèi)ジ桑 ?
抱怨歸抱怨,他們也不得不這樣做,誰讓自己的身份低呢?不過一想到到了上海或許能夠接機跟薛總搭上關(guān)系,立馬又變得心奮了起來。
只要跟薛少強搭上了關(guān)系,那就是飛黃騰達(d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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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臣一品公寓。
“曉星,你這么晚了還要到哪里去啊?”剛在公司忙完的王東雪剛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劉曉星正在穿鞋準(zhǔn)備出去而愣了一下,隨即很是疑惑的問道。
“阿姨,我晚上還是不在這里睡覺了,我已經(jīng)在酒店訂好了房間!”劉曉星當(dāng)然不會告訴對方自己是要去對付薛少強吧?如果這樣說了的話只會讓對方擔(dān)心而不準(zhǔn)自己離開,甚至還會驚動到正在休息的父親,無奈之下只好找出了這么一個借口。
劉曉星知道王東雪肯定會勸自己呆在家里休息,于是在對方還沒有開口前又立即補充道:“我的行禮還放在酒店內(nèi)呢!如果明天早上不去退房的話,他們就會將我的行禮給收起來,到時候會有些麻煩!”
“這樣啊?那……好吧!”王東雪努了努嘴角,雖然總覺得劉曉星的話不是很真實,可是又找不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來進(jìn)行推翻,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然后囑咐著讓他注意路上安全什么的。
劉曉星笑了笑沒有說話,隨即穿好鞋子便迅速的出了門搭電梯下樓了。
離開湯臣一品的時候,劉曉星的嘴角處浮現(xiàn)出了一抹冷笑,然后在馬路邊攔了一輛的士。
“先生要去哪里?”的士司機見劉曉星是從湯臣一品這么高檔的公寓小區(qū)里走出來的,對他的態(tài)度顯得非常的恭敬。
“你們這最好的酒吧或者夜總會叫什么名字啊?”劉曉星進(jìn)了的士笑著問道。
“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吧?”的士笑著反問了一句,然后回答道:“上海市最好的酒吧叫三花酒吧(純屬瞎編,請勿對號入座),最好的夜總會叫做蒂爵夜總會(同上)!”
“我的確不是本地人,來上海有些事情!那么這個夜總會是誰開的你知道嗎?”劉曉星點了點頭,然后問道。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的士司機回過頭沖著劉曉星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問其他人的話或許肯定回答不上來,我有一個朋友正好是在那個夜總會當(dāng)保安的,有一次跟他喝酒的時候聽他提起過,那個夜總會好像是上海的富豪薛少強跟其他幾個老板合伙開的!那幾個老板的名字我記不太清楚了,不過在上海來說也是有頭有臉的存在,據(jù)說啊他們最近好像又要開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呢,這個五星級的酒店開在……”
的士司機的一個自來熟,這話匣子一打開頓時就有些停不下來了,劉曉星見狀連忙笑著打斷了他:“好了好了!那就麻煩師傅送我去一下那個蒂爵夜總會吧?”
“好嘞!”的士司機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話題被打斷而不爽,笑著應(yīng)道了一聲便啟動了它的賺錢工具。
快到市中心的時候,的士司機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劉曉星,笑道:“先生,你是到夜總會去瀟灑的吧?真是羨慕你們這些有錢人啊,那里面的消費像我們這種窮人家是根本負(fù)擔(dān)不起的喲!”
“呵呵!哪里哪里!”劉曉星謙虛的笑了笑,并不想與對方多聊。
的士司機見劉曉星沒有什么聊天的興致,訕訕的笑了笑也就沒再多說什么了,很快他就開著的士達(dá)到了蒂爵夜總會的門口。
夜總會門旁的門童見狀立即走上前來替劉曉星打開了車門,恭敬的詢問道:“先生您好,歡迎光臨蒂爵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