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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箭電射而出,沒入石壁,僅剩箭尾翎羽在外震顫,嗡嗡作響。
陳尋以往他全力拉開鐵胎弓,隔著三四百米遠射箭入壁,頂多半支鐵箭能射入石壁,現(xiàn)在看整支鐵箭都沒入石壁,威力倍增心裡也震驚萬分。
這樣的通神箭術(shù),尋常蠻武也許要苦練多年,才能練成,但他學(xué)過蘇棠所授法訣、馭控靈覺,竟然半日之間就能達到,陳尋心裡暗想:所謂宗門,還真是深不可測啊。
“怎麼樣,我們蘇家的縛龍箭厲害吧?你現(xiàn)在求著拜我爲(wèi)師,還來及得啊。”
蘇棠見陳尋站在石壁前,爲(wèi)威力大增的射術(shù)困惑,得意洋洋的走過來,想要誘騙這個蠻族少年拜入她的門下,心想阿尋資質(zhì)這麼高,老祖定然能同意收他入門。
這些年來,她在老祖門下,都是一個人修練,又被他人視爲(wèi)滄瀾的天之驕女,在外人面前不得不保持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她自己都覺得厭煩,以後修練,要能有阿尋陪她,定會有趣許多。
想到這裡,蘇棠都忍不住有些得意。
陳尋轉(zhuǎn)回頭問蘇棠:“箭術(shù)還是微末小技,是不是你傳我的法訣纔是根本?”
除非有真正的神弓在手,不然箭技再通玄,也絕難跟真正強橫的蠻魂戰(zhàn)技相比並論。
縛龍法訣有修練、馭控靈覺的妙用,陳尋也隱約感覺他遠遠沒有掌握法訣的真正玄奧,心想縛龍訣應(yīng)該纔是蘇氏的不傳之秘。
“唉,總之,你千萬不要將法訣透漏給別人知道就是,”蘇棠還以爲(wèi)能騙過陳尋,不曾想他眨眼就琢磨出不對勁來,忍不住又好奇的問道,“我傳給你的只是縛龍訣第一層法訣,也沒特別高深啊,你怎麼猜到的?”
“青木道人在《道蘊殘解》裡說,尋常人都有觀、聞、嗅、嘗、觸及心念六識,唯有開悟蠻魂,纔會開啓靈覺、靈識,是爲(wèi)第七識。修靈玄功,應(yīng)該不會僅僅是箭術(shù)這麼簡單吧……”
“真是無趣,”
蘇棠唉聲嘆氣的說道,
“滄瀾修者築基,以修練道蘊真陽爲(wèi)主,但到真陽境第五、第六重,也會修習(xí)觀想存思秘法,修練神魂,與蠻武修練蠻魂,沒有太大區(qū)別。神魂修練,滋生靈覺,本身就有種種妙用,便在晉入還胎境之後,靈覺又是修練本性靈氣、施展符術(shù)、法術(shù)的根本。蘇氏子弟通常只有晉入青陽境後期之後,纔會傳授修靈玄功,資質(zhì)高些後,青陽境後境就能施展一些簡單的符術(shù)、法術(shù)……”
“是不是不能傳給外族?”陳尋問道。
“話是這麼說,”蘇棠攤手,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不過,我教你的,也只是縛龍訣第一層法訣,就算讓老祖知道,他頂多罵我一頓?!?
此事泄漏出去,身爲(wèi)滄瀾天之驕女的蘇棠頂多是被罵一頓,但落到他頭上,就絕不會這麼簡單了。
陳尋心想,最好還是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
至於縛龍訣後續(xù)的法訣,以及怎麼修練本性靈氣、符術(shù)、法術(shù),陳尋也不再多問。
他現(xiàn)在修練越多,以後進滄瀾學(xué)宮,露出馬腳的可能性越大。
陳尋又照縛龍訣練習(xí)箭術(shù),差不多覺得能嫺熟掌握,就與蘇棠再回到兩重斷崖之下。
陳尋爬到第一重斷崖的半截處,站在一道突兀而出的石樑上,約摸估計著離石崖有五百米的距離,從箭壺裡抽出一支鐵翎箭,瞅著在崖頭怒放的石蛇蓮,就一箭射去。
鐵翎箭去勢極速,左右崖谷即叫破空厲嘯充滿。
就在箭頭射中石紋蛇頸奇花的電石火光之際,崖頭石隙裡暴漲一蓬金光,當(dāng)即將鐵翎箭擊成齏粉。
就算精鐵所鑄的箭頭,也難倖免,在崖頭化作無形。
危機似毒蛇吐信襲來,神魂震悸的陳尋,當(dāng)下就從石樑翻身躍下,一道電光彷彿金色電蛇,緊隨他後,轟的一響,就將陳尋駐足的石樑轟成灰燼。
灰燼!
陳尋與等在崖下的蘇棠,叫漫天的石之灰燼撒得滿頭滿腦。
陳尋跳下石樑時,根本就沒來及回頭看一眼,此時看他剛纔駐足的石樑已經(jīng)空空蕩蕩,不存一物,空中皆是焦灼之味,嚇得冷汗直冒。
他反應(yīng)要是稍慢一瞬,下場不會比那道石樑更好。
蘇棠也是餘悸未平,清晨時要不是陳尋將她及時拖下斷崖,她伸手觸及石蛇蓮的那一瞬,就是她身殞道消之時。
“你有沒有感應(yīng)到石壁裡藏有何物?”蘇棠問陳尋。
“沒有?!?
陳尋射箭之前,特地將靈覺延伸進石壁之間,但觀石壁中昏暝一片,感應(yīng)不到一丁點的異常氣息,而在金光暴射之際,又有無形幕帳將他的靈覺彈出石壁。
而在第二道金色電蛇擊來的瞬時,陳靈除了神魂之上的震悸之外,甚至連一丁點兇煞殺機,都沒有感應(yīng)到。
石壁之中,絕對藏著超乎想象的強橫異獸,強橫到殺一名蠻武,都不需要念起殺機。
也是,尋常人掐死一隻螞蟻,心裡又怎麼會有殺念呢?
“沒想到這座山裡最強的異獸,竟然藏在這處斷崖石壁裡,我之前經(jīng)過這裡,還真是沒注意到?!碧K棠心有餘悸的說道。
她未受傷前,將那道石樑轟成比穀粉還細的石粉,不是什麼問題,但那道金色電蛇將石樑擊成灰燼,其中神力之精純,就算她全盛之時,也難力敵。
虧得陳尋靈覺過人,才逃過一劫。
“它似乎受到什麼禁制,不能從石壁裡出來;而且威力精純的殺招,似乎也不能多用,不然我們第一次過來,不會輕易爬到第一重斷崖之上?!标悓げ聹y道。
“石蛇蓮是四品寶藥,花開之時,我們剛進溪谷就應(yīng)該聞到藥氣。但我們爬上第一重斷崖,才聞到淡淡的遊絲藥氣,想來更多的藥氣叫那怪物吸入石壁了,”
蘇棠點點頭,說道,
“剛纔那道電光,看似威力不大,但精純無比,堪比神力,非極強橫的兇獸不能練就。這頭兇獸,竟然如此在乎這點靈蘊藥氣,除了被禁錮此地外,很可能跟我一樣,受到極嚴(yán)重的傷勢……”
雖然再無金色電蛇射來,陳尋與蘇棠也覺得崖下非久留之地,更是斷了採石蛇蓮的念想。
不管石壁裡的兇獸受到什麼禁制,受到多麼嚴(yán)重的傷勢,都不是他們此時能貼近招惹的。
大孤峰既然靈氣如此充裕,其他地方說不定還會一些下品靈藥。
穩(wěn)住蘇棠的傷勢,兩人安然回滄瀾纔是要緊。
回到滄瀾,蘇氏什麼靈藥沒有?
當(dāng)下,陳尋就與蘇棠就繞過溪谷裡的這座兩重崖,沿著凍得結(jié)實的石溪邊緣,往更高處攀登。
爬到足夠高處,再回頭看那處溪谷,陳峰才發(fā)覺那座兩重斷崖,矗立在寬闊陝長的溪谷之中,就像一根擎天石柱,形狀竟然大孤峰的山形十分相似。
兩側(cè)的山嶺彷彿雙臂,又將溪谷環(huán)抱在內(nèi)側(cè)。
蒼蒼鬱鬱的密林覆蓋在雪層之下,即使這麼嚴(yán)寒的天氣,還有山泉從兩側(cè)山嶺裡涌入,到孤峰腳下匯合後,才凍成極寒玄冰。
這種峰中藏峰的地形,還真是奇怪得很。
陳尋只是根據(jù)《道蘊殘解》揣摩出一些有關(guān)“天痕地勢”的粗淺道理,也知道這種地形的不凡。
將小孤峰拋開身後,陳尋與蘇棠又爬上一段千米高的斷崖,差不多爬到山頂,纔看崖下雲(yún)氣密佈,將小孤峰遮住。
“真是奇怪啊,剛纔在山下,沒看到這截高崖下有云???”陳尋說道,估摸方位,心知小孤峰就在高崖之下,甚至能直接跳過去。
蘇棠熟知察地觀脈之術(shù),看此峰中藏峰的地形,堪比天然形成的陣勢,心想也難怪孤峰崖頭會生出四品級的寶藥,半座山的道蘊靈氣,都在小孤峰處生髮匯聚。
數(shù)百年無人經(jīng)過這裡,不長出寶藥,才叫奇怪呢。
當(dāng)即又好奇,困在小孤峰之中的那頭兇獸,到底是何物?
山頂?shù)暮畾飧?,能看到天青色的玄寒之氣,就像透明的水層懸浮在頭頂。
這處天地靈氣越發(fā)充裕,陳尋與蘇棠在途中採到兩株烏玉芷。
生長極寒之地的烏玉芷,形如幽蘭,莖葉烏青,散發(fā)玉澤,通體就像烏玉雕刻而成。
烏玉芷不能跟石蛇蓮相比並論,但好歹也是二品級的靈藥,足以鎮(zhèn)住蘇棠體內(nèi)的傷勢。
不能合藥煉製成丹,藥效要差了許多,但陳尋折了半株烏玉芷嚼咽入喉,藥力化作滾滾藥流,幾乎叫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心臟劇烈收縮,血液飛速流轉(zhuǎn),甚至都不用陳尋觀想蠻魂,氣血就有無數(shù)明亮神華釋出,像雲(yún)氣在魂海之上劇烈的翻騰。
這就是開悟蠻魂的好處,尋常人服食這麼強的靈藥,下場通常都會暴體而亡。
陳尋就在山巔盤膝而坐,利用山巔之上更純淬的玄寒之氣,與匯聚魂海之上的神華雲(yún)氣,淬練全身骨骼。
將半株烏芷的藥力煉化乾淨(jìng),已經(jīng)半夜,陳尋又覺不夠,見蘇棠還是默運玄功煉化藥力,他又將相當(dāng)兩瓶聚元膏的靈藥,一骨腦的嚼咽入腹。
一夜過去,不僅周身骨骼淬練到新的極致,筋腱也受到極大的淬練,陳尋直覺渾身都充滿力量。
淬筋練力,當(dāng)真是一點不錯。
陳尋真想搬塊巨力,試試此時的氣力增漲到什麼程度。
“你看我做什麼?”陳尋見蘇棠一雙清麗的杏目愣怔怔的盯著看他。
“你現(xiàn)在好醜?!碧K棠說道。
陳尋此時纔看到渾身的筋腱經(jīng)一夜淬練後,竟變得又粗又大,將堅韌如甲的皮膚撐起來,一根根青筋浮凸,似虯蛇纏結(jié),彷彿天然生成一副異獸圖騰。
跟宗桑、南獠他們這些上階蠻武,竟然成了一個德性,自然極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