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邊,波光豔影,醉人心魂。
河中,盡是泊著大小數十艘花船,燈火輝映,把整個河面渲染在一片闌珊之中;花船上,人聲喧譁,五光十色,全是一派熱鬧景象!
要問此處是何處,衆人皆知銷魂地。
天下九大州,揚州,秦淮河邊,實乃一好去處啊,因爲這裡不僅是一處修仙聖地,更是一處賞心悅目之地,傳聞這裡聚集了八個天下間妖嬈絕代的美人。
夜,柔水涼。
一個翩翩公子穿插在繁華的街道上,不時張頭看著後面,似乎在躲避著什麼人,可是,望盡那滿大街,還是沒有看到什麼身影。
“這兩個煩人的跟屁蟲,終於甩掉了!”鍾墨伸了下懶腰,望著秦淮河妖豔的燈火,心緒早已飛去,步子似乎已經自動走著。
“哈哈,少爺,跟我們回去吧!”突然,跳出兩道小廝打扮的童子。
鍾墨眼睛一凸,搖搖頭,爲了碧青姐姐,看來今天得大出血了,抓出一大把的銀票,往天上一扔,大聲呼道:“天上掉銀票了,快來撿吧!”
話剛落下,卻見人涌如潮,鍾墨趁機跑進人羣之中,消失不見。
過了許久,卻見人羣中鑽出兩個童子,正是剛纔追鍾墨的二人,狼狽的說道:“鍾庭,要不要去秦淮河找少爺?”
“找個屁啊?”鍾庭朝著鍾離大吼道。
秦淮河岸,花船怎麼也有上百來艘,怎麼找的過來。
一處花船之上,鍾墨的身影陡然出現了,不管怎樣,現在總算是到這門口了,也不枉少爺我花那麼多錢開路。
鍾墨對這秦淮花船,多年下來可謂是輕車熟路,不說別的,單說這花船,就有分天,王,地,靈,凡五個級別,門道甚多,鍾墨也只是看過靈級花船,哪裡的姑娘真是水靈,勾人心魄,不食人間煙火,只可惜也是匆匆一過。
就說上次靈級花船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如意仙子,只是昔日一別,至今宛若夢中,惶惶不可得。緣乎?邪乎?
“嘆一聲凡人蹉跎,留得一身逍遙。”鍾墨徜徉一笑,邁步進入船中,立馬只見紅衣身影迎面而來,惹火至極,髮絲瀑揚,明媚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慵懶,別看起來她年若二十出頭,其實早已三十有餘,只不過駐顏有術,顯得花枝招展,卻不失徐老半孃的風韻。
“哎呦,這不是墨少爺嘛,來這裡是想見那位姑娘啊,只要你看得上,這青妙坊裡,隨便你挑。”碧青咯咯一笑,坐在鍾墨身旁,搭訕道。
“姐姐,說話可當真?”鍾墨看著身邊這位如此一說,這不是暗示自己對她下手,那還猶豫什麼,一手迅速攬過碧青的纖腰,靠近胸前,聞上一聞,感到一股淡淡的體香撲鼻而來。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鍾墨直覺手臂一震,但懷中的碧青卻不見了,她人已經出現在他的旁邊,品著香茗,莞爾一笑,說道:“下次可不準這樣捉弄姐姐了,有客人來了,不陪你玩了。”
說著,恢復之前的慵懶,迎接而去。
鍾墨卻是一股好奇之色,佈滿整個臉上,即是這些凡級花船的掌舵之人,果然也都是靈者,而不所料不料,碧青應該是一名靈脩,修爲和自己相差無幾,都是凝脈五變上下。
鍾墨剛纔從碧青的體香,她應該還是處子之身,聞香識女人,作爲地球穿越人士必備武器,不然穿越而來,豈不是白白浪費大地球大好資源。
好在上天也不虧鍾墨,竟然把送到這類似上古中華九州鼎立的時候,而且還是揚州的三大世家鍾家,如此一過就是五年,家中有房有妹有爹,至於娘,記憶空白一片,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問過幾次,家裡的老頭子卻是闢而不談。
唯一的東西,就是一塊小小的怪異黑骨,被鍾墨串成了飾品,也沒什麼稀罕處,所以鍾墨也沒太在意,至今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倒不是爲了裝酷,懷念下這位毫無印象的老媽。
鍾墨思緒正在徘徊之際,船外一聲喧鬧聲把他給拉回來,不禁把目光投了過去,到底發生何事,一般花船上可都是來尋樂之人,而不是鬧事之人,要真是鬧事者,應該也知道這花船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的。
突然,只見一羣五個揹著大刀的壯漢的闖了進來,衆刀客什麼也不問,就一屁股就近圍了一個紅木桌,坐了下來,然後提著桌上的茶壺,直倒著牛飲而下,而後掃視周圍,不覺厭煩,哼的一聲,引得周圍一陣騷動,有些人嚇得快要趴下了。
這時,一個額頭綁著青帶的刀客終於看不下去,一腳踩在凳子上,拔出刀鋒,一副兇神惡煞的的樣子,對著裡面的衆人怒道:“奶奶的,誰是這裡的老闆娘,除了女的,把這裡的人統統給我趕出去,今夜老子把這裡給包了。”
“是,武者大人。”碧青慢悠悠的站了出來,吩咐幾個下人,把待在船裡的男的全部都給請了出去,但看了如此情況,有的已經自己嚇得收拾衣衫,慌忙逃了出去。
碧青回頭打量這些武者,笑了一笑,百媚叢生。斜視一番,卻發現鍾墨悠閒坐在一旁,對著她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灑脫的情懷,沒有離去的樣子,更沒有這些武者。
“這下倒安靜了許多!”綁著青帶的刀客朗朗道,不過看他表情還是帶著一絲不滿的情緒,煩躁的揮揮手道:“老闆娘,你們青妙坊這些閒著人等,快些下去吧!”
碧青向著衆姑娘揮揮手,示意她們下去,而她本人卻是慢慢跟在後面,緩緩而退。
“老二,那裡似乎還有一個正在飲酒啊!”旁邊綁著紅帶的刀客雙眼一咪,冷冷說道。
“嗯!”綁著青帶的刀客扭頭一看,略顯驚訝。
“不好!”碧青心底升起一絲不安,望著這些人,不知如何是好,五年下來,鍾墨也算是常客,他一介凡人,總不能就這麼死在這裡吧。
可是,她混跡在這九流之地,知道武者是專門修煉武道的人,能夠倒拔楊柳,力舉千斤,修煉到極致,肉身甚至能大能小,日行千里,無所不能。如果對付一個,倒也罷了,只是這是五個。而且武者遠非同階靈脩對付,更何況她是一女流之輩。
怎的是好?
正當碧青思際,她的蓮步陡然停住,目光一視,卻是看見那綁著青帶刀客的冷殺鋒芒,隨手拔出,話也不講,朝著鍾墨就地殺去。
“小心!”碧青轉身飛躍而出,蓮步輕點,一掌拍出,輕微的力道把鍾墨坐的桌子往後挪出三四米,旋即落在桌前,面對已經殺氣逼近的大刀,雙手化掌,合住刀鋒,隨即只見碧青手臂一彎,突擊而下,重重撞飛刀客,奪取他的長刀。
“砰!”
綁著青帶刀客狼狽飛了出去,砸在一紅木桌上,立馬感到氣血上涌,隨即吐了出來,撒的周圍紅豔豔。
“老二,你怎麼了?”其他四個刀客立馬圍了上來,拿出一枚丹藥塞進他的嘴中。
“傷我二弟,你們兩個該死!”四個人惡狠狠地道。
“喂,你有沒有搞錯啊,是你這神經白癡二弟要殺我們,現在只是被美女房東打傷啦,還在這裡鬧事,現在這裡砸壞了東西,還喊打喊殺,知不知道這紅心木很貴的,賤貨!”鍾墨站了出來,立在碧青的前面,看著四個刀客,十分不爽,五年來,第一次指著他們罵道。
碧青和四個刀客聽著目瞪口呆,有點傻了,鍾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不是發酒瘋,但樣子也沒有醉,那肯定是腦子出問題了,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
“別聽他胡說,先殺了他們!”四個刀客這時廢話也不多講,揚刀殺來,煞氣撲人。
“你們自己找死的!”鍾墨冷冷一笑,身影突然一晃,殘影一拖,向著四個刀客飛奔而去。
寒光一現,卻是隻見鍾墨人影出現在一邊,而另一邊,一道聲音傳來,
“不可能....”四聲嗚咽之聲,四個刀客扭頭看著鍾墨,一臉不可置信表情,世間怎會有如此之快的速度,太可怕了。
“既然他們四個都上路了,你也上路吧!”碧青手中長刀一揮,插在綁青帶刀客喉嚨之上,徹底斷送他的性命。
就這般,五個刀客,就地而亡,但那四個刀客,卻是奇怪,就算鍾墨有恐怖的速度,可他們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傷口,怎麼會就這麼輕易被殺死,剛纔的發出刺眼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碧青盯著鍾墨,宛若看著一頭怪物,這人隱藏修爲,竟然把這四人解決了,隱瞞自己五年之久,真是了不起,可爆發起來,恐怖如斯,真不知道怎麼修煉的,想必身份也一定不簡單
“青姐想什麼,不會愛上我了吧,如有興趣,小弟還是沒嫁之身哦!”鍾墨舉起酒杯,壞笑的一問。
“小賊...!”碧青白了鍾墨一眼,瞧著混亂不堪場面,揮揮手,叫幾個下人直接處理乾淨,而後蓮步一挪,誘人的紅脣冷不丁嫵媚一笑,絕美的身體好似出牆紅杏,寬大的紅袍在兩隻纖手一撐,綻放而開,籠罩數米之地。
丁香小舌伸出,舔在鍾墨脖子上.....
“砰!”
鍾墨酒杯往後一拋,直往溫柔鄉。
看著碧青如此銷魂一面,要是不上,還算男人嗎?
頓時撲了上去,捲起紅袍,滿地盡是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