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再坐在這里聽人亂叫了,我出去呆一會,不用等我喝酒了。”
格琳薇爾整理了一下妝束和頭發,看了一眼臉色并不怎么好看的黛爾麗,不留痕跡的一聲哼當中帶著不屑。
“哎”齊亞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本來剛剛集體來酒吧玩的時候還高高興興的,現在大家之間的情緒也變得有些煩躁了,更別說朋友們之間的關系。
說是朋友,其實只不過是同一個生活檔次的人聚集在一起互相客套而已,誰又能知道誰的真心呢。
所以說,這真是件十分悲哀的事情。
格琳薇爾拿著自己的挎包就出了包廂。
包廂門的關閉阻擋了格琳薇爾和包廂里面的嘈雜,取而代之的則是從一樓大廳里隱隱約約傳過來的勁爆大聲的音樂。
格琳薇爾有些苦悶地撓了撓腦袋。
這家伙想找一個地方來喝酒都不得安寧。
最要命的還是自己居然在這里遇上了蘇仰。
她記得剛才那位夜爍的老板確實說他原本是在和蘇仰聊天。
如果夜爍的來頭真的這么大的話,蘇仰居然和黑社會有聯系?
格琳薇爾搞不明白。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喝酒。
而且還要盡可能的遠離蘇仰的那些爪牙。
二樓的走廊被周圍兩側包廂里面的燈光照的如同白晝,音樂聲大得甚至聽不到旁邊路過的人的交談。
格琳薇爾穿過人群,偶爾還被不懷好意的人故意的撞一下或者偷偷的被摸一下。
到了二樓走廊和一樓交界處的樓梯,才看到了一個和剛才那位女服務生穿著相同款式制服的服務生。
格琳薇爾一把抓住他。
服務生問道:“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格琳薇爾看了看周圍的包廂,并沒有什么區別,于是反問他道:“你知道蘇家公子蘇仰在哪個包間嗎?”
聽聞蘇仰的名字,服務生眼神變了變,不留痕跡的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蘇仰少爺現在在位于二樓最盡頭的老板的私人包間和老板談話,不過那個是電子鎖的包間,無關人員不得進入”
他剛說到一半就被格琳薇爾不耐煩的打斷了。
格琳薇爾沒空去聽他說廢話,她只要知道了蘇仰的位置就可以了。
“別跟別人說見過我。”
跟他囑咐完這句話,格琳薇爾就朝著前往一樓大廳的樓梯走去。
相對于二樓的包間,酒吧一樓的大廳就顯得亂了不少,舞池里面的男男女女還在盡情地舞動,來回擺動的燈光有時候打在臉上十分的刺眼。
格琳薇爾順著一條沒人的通道走過去,沙發那邊已經沒有空位了,就只能坐到吧臺上面。
“給我一杯酒。”格琳薇爾沖著酒保打了個響指。
那酒保還是跟默老爸是同一輩的人,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卻如同三十歲出頭的優雅男性,真不愧是從夜爍里面培養出來的人。
看到格琳薇爾之后,聽到她要的酒名還愣了一下。
也難怪酒保有些遲疑,格琳薇爾一向喜歡喝烈酒。
再加上她這個年齡,很少有人不會質疑。
“小朋友,這種酒可不是給你們這些學生喝的喲,還是乖乖回去上學吧!”
旁邊坐著的一個男人似乎是喝醉了,毫不掩飾的大聲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