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悅被警官叫到審訊室給她錄口供,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白悅坐在他們對面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王梓和李警官坐在白悅的對面干等著,就這樣一個多小時就這么過去了,這讓他們等得有些著急,他們不是沒有事情可以和白悅繼續耗下去,警局的事情那么多,但又不能把白悅放回去,如果在沒有證據他們就要放人了,到時候就算知道她犯了罪也沒有理由抓她。
王梓放下手中的筆換了一個坐姿盯著白悅說道:“我說花小姐你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只要你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和我們說說就成了。”他們現在需要做筆錄,他們要更多地證據,否則根本就沒有辦法往下查。
寧珂失憶,花之悅在這兒拖延時間,這件案子怎么越來越難辦了呢?
白悅依舊淡定的閉著眼睛休息著,她覺得時間還長可以繼續休息會,反正她不說他們也拿她沒轍。
王梓覺得這個花之悅那個白萌米還可惡,他猛然拍桌而起氣呼呼的看著白悅說道:“你還真把警局當自己的家了?”
李警官連忙拉住王梓說道:“年輕人別雞凍先坐下有話好好說。”這兒可是審訊室,如果他們被面前這個人反告的話,那才爽呢!
王梓坐下側身看著李警官說道:“你看看她,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那兒。”
“好好,我來問,你先坐在一邊看著。”李警官伸手拍了拍王梓的肩膀安慰他道。王梓氣的摔了一下面前的本子雙手抱懷的盯著白悅。
李警官清了清嗓子對白悅溫柔的說道:“花小姐你來警局也有一兩天了,在這兒始終不如在家,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你真的沒有犯法,我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可你別這樣不出聲啊。”李警官一臉慈祥的看著白悅,臉都快要笑出花了。
李警官盯著白悅整整看了三分鐘后見她依舊不肯睜開眼睛開口說話,他瞬間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王梓見李警官說話也沒有用便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旁邊的錄影機,他無奈只好弓起腰站起來將錄影機給關上,這一兩個小時什么都沒有問出來,盡陪她干坐著了。“李哥咋們先出去透透氣,讓她在這兒在想想。”他真的是一分鐘都不想待下去了,這家伙也太氣人了。
李警官點了點頭收起資料起身瞟了一眼依舊閉著眼睛休息的白悅無奈的搖了搖頭邁步離開,王梓拿起自己的筆和本子站在白悅面前說了一句:“不管你怎么逃避,你做的事情都不會因為你的逃避而不存在。”王梓說完便跟著李警官出去了,只留下白悅一個人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啪嗒”門關上在白悅的耳邊響起,她猛然睜開眼睛看著前方,嘴角的笑容緩緩地勾起了來,她能感覺得自己內心的火熱,她覺得被白萌米暴揍之后整個人就像鳳凰浴火重生了一般。她不會讓自己沾上這起案子,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而且她也想要讓白萌米嘗嘗她所受的罪,既然想讓她永無翻身的機會,那么她應該為了好好地報答她,送她一份別出心裁的禮物才行。
“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不想錄口供,如果你們堅持這樣就別怪我投訴了。”白悅突然開口對著對面的白墻說道。
她知道那面墻后面站著的是誰,也知道那面墻是什么。只要她開口會很快有人來找她。
十秒不到門便被狠狠地推開,王梓第一個沖進來將手中的記錄表拍在桌子上說:“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他可不想在陪
白悅一兩個小時了。
“花招?我不懂王警官在說什么?”白悅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人。
“你……花之悅如果你真的不想出去,我可以滿足你,只要你把事情全部說出來,我保證你可以在這兒好好地生活下去。”王梓抬了抬額俯視白悅說道。
白悅笑道:“王警官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很不應該嘛?我一個姑娘連殺雞都不干怎么可能害人呢,王警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既然你覺得我在冤枉你,那為何你不為自己辯解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呢?”王梓將手收了回來抱懷向后退了兩步和白悅保持了一個距離。
“王警官我好像說了,我身體有些不是,能否暫停今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呢?”白悅這次還真的沒有說謊,白萌米出手可是將她往死里打的,雖然身上找不出一點傷痕,但她全身到下包括身體里的骨頭都疼的讓她直冒冷汗。
“行,花小姐都這么說了我還說什么呢?”王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讓她先回到牢房中休息休息。
“謝謝了。”白悅雙手撐著桌子用盡全力站了起來,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讓她幾乎滿頭大汗,她咬牙強忍身體給她帶來的疼痛。
王梓眼不瞎,她看到白悅遲緩的動作和額頭的汗珠,覺得看來這家伙真的是身體不舒服,他也不想之前那么生氣了,便開口喊道:“思妍進來帶花小姐回去,然后帶一個醫生進去給她看看。”別死他們這兒,否則他們百口莫辯啊。
被王梓稱為思妍的女警察很快出現在審訊室,她對王梓好了個招呼便走到白悅身邊扶著她說:“花小姐跟我來。”
白悅沒有想到兇惡的王梓居然會這么細心。“謝了,如果我心情好明天有可能會說。”說完便靠著思妍警官離開,留下后悔放白悅走的王梓。
李警官站在門外看著房間里的王梓說道:“平常心平常心,明天她一定會說的。”
王梓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李警官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剛才不是說了嘛?”李警官笑道。
王梓一愣,剛才那家伙有說嘛?她不是說心情好有可能說嗎?“這算嘛?”
“當然,為什么不算?”李警官說完便轉身離開又再次留下還沒有懂的王梓。“智商堪憂啊。”
白悅被思妍帶回之前住的地方然后對她說:“我去幫你找醫生,你先躺會。”
白悅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沒有回答思妍,思妍覺得白悅挺有個性的,還不知道這個人犯了什么事情被關了起來,無奈的她搖了搖頭離開。
思妍走后白悅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看去,很快,很快白萌米就能看到她送給她的禮物了,到那個時候白萌米一定會喜歡的。“白萌米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痛快。”白萌米不能比她好,比她強,比她有能力,比她活得久……
——蕭千楚的家
白萌米在廚房刷盤子,突然手中的盤子掉落在地發出“啪嗒”一聲,白萌米吃驚的往后退了一步看著地上的盤子,條件反射的蹲下便用手去撿。坐在客廳的蕭千楚聞聲趕來,他看到蹲下要去撿碎盤子的時候,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你是豬嘛?用手撿割到手怎么辦?放這兒等會我來收拾。”可是蕭千楚的話剛落音,白萌米便心不在焉的用手去拿碎盤子了。
“嘶~”白萌米倒吸了口涼氣看著被碎盤子割刀的手指眉頭皺了皺。
蕭千楚見到流血的手指臉色順便變得非常難看,他下意識的握緊白萌米的手腕說道:“我說的話
你怎么不聽?”
白萌米這才回過神來,抬起頭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的蕭千楚啊了一聲,還沒開口問怎么了便被蕭千楚拽離廚房。蕭千楚將白萌米甩在沙發上坐著,氣沖沖的去電視劇下面的抽屜里將藥箱拿了出來,拿著藥箱走到她面前說:“白萌米你帶腦子了嗎?”
“干嘛啊,我又不是故意的。”白萌米委屈的看著蕭千楚,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覺得有種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反正心里悶悶的不舒服。她都受傷了,都不知道安慰一下她,就知道埋怨她。
“刷個碗也能把手給弄傷,你的破壞能力不小啊。”蕭千楚將藥箱放在茶幾上,坐在白萌米旁邊將她的手拿起來認真的查看,他怕碎渣會留在她的手指上。
“哼,好意思說。你怎么不幫我?”白萌米白了一眼蕭千楚說道。
“這是身為仆人,你的職責。”蕭千楚將白萌米的手撘放在他的腿上,從藥箱里找出酒精和棉簽。白萌米正要反嘴的時候,蕭千楚用棉簽斬了酒精擦拭到她受傷的手指上,她疼痛的嘶了一聲,下意識的將手往回收了收,可是拽著他手的蕭千楚給不會給他機會。
“老實點。”蕭千楚冷著臉撇了她一眼說道便繼續用酒精給她消毒。
白萌米吃痛的皺著眉頭說:“疼,疼,你就不能輕點啊?”
蕭千楚瞪了她一眼讓她乖乖地閉上嘴巴,白萌米又嘶了一聲。蕭千楚拿起她的手指吹了吹說:“知道疼了?”
白萌米一愣這個還是她認識的蕭千楚嘛?居然給她吹吹,這是多么讓人吃驚的事情啊。“你……”就不能說點安慰她的話。到現在她的心里還是坦克不安。
“忍忍馬上就好了。”蕭千楚放下手中的棉簽,從醫藥箱里翻出一個創可貼給她貼上。
白萌米安靜下來看著一臉認真的蕭千楚,從側面看去蕭千楚那完美的臉頰幾乎無可挑剔真的非常的帥氣,原來自己從來就沒有好好地看過他,認真起來的他真的非常的帥氣。而且她的手指只是受了點小傷居然能讓他這么的緊張,想到這兒她不自覺地笑了起來。“謝謝你。”白萌米的聲音非常的小,小到只有她自己聽到。
但是蕭千楚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一些,他便茫然的抬起頭看著白萌米問道:“你說什么?”
白萌米連忙搖頭說道:“沒什么。”
蕭千楚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繼續給她清洗,“行了,這兩天別沾水就行。”蕭千楚給白萌米貼好后便將用過的棉簽扔到垃圾桶,將酒精蓋上放進箱子里然后合上箱子看著白萌米說道。
白萌米仔細的看了看蕭千楚為他貼的,挺好的而且讓她心里暖暖的,但是聽到蕭千楚說這兩天不沾水,怎么可能不沾水。“小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水里有細菌對你受傷的手指不好,聽我的不許沾水。”蕭千楚霸道的說道。
“不沾水誰做飯,誰刷碗,誰做活?”白萌米一下將這三樣搬了出來說道。
蕭千楚嘆了口氣說:“這不還是還有我嗎?餓不著你的。”說完拿起茶幾上的醫藥箱向電視機哪兒走去,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抽屜里轉身看著白萌米說道。
“你不會在逗我吧?”白萌米覺得不是她瘋了就是蕭千楚瘋了,不然這個家伙怎么會說這樣的話,絕逼是她瘋了。要么就是她在做夢,對很有可能這是一場夢。
蕭千楚見白萌米哪一張不敢相信的臉便不悅,邁出大長腿走到白萌米面前彎下腰用手在她的臉蛋上捏了捏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干嘛這一副嘴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