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清風徐徐,池塘邊上的楊柳輕輕地擺動著身子,舞出唯美的風姿。
“小姐,你怎么啦?怎么愁眉苦臉的?”段如夢坐在河邊,一身雪白,恬靜沒美麗美麗。
盡管山莊的人都說小姐長得丑,一點都沒有遺傳大夫人的美貌,跟二小姐長得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是巧紅就是覺得她很美,因為小姐有一顆善良的心。
段如夢嘆了一口氣,“沒事,只是覺得有些悶!”
那日,段如夢衣衫襤褸地回到段月山莊。
說襤褸,其實也就衣服上少了塊布,可是卻嚇壞了段宇鴻和段銘軒。
有了那番遭遇,段宇鴻和段銘軒是說什么也不同意段如夢在沒有他們親自陪同下獨自離莊。
此后,段如夢每日在家不是吃飯便是睡覺,不是看書就是曬太陽,還有一個誓死不離的巧紅二十四小時跟隨左右。
本以為自己還可以施展輕功偷偷溜出莊去,卻不料大哥把藍風派到她跟前,明著說要聽他調(diào)遣,實則是在監(jiān)視她,害她連一展身手的機會都沒有。
怎一個杯具了得?
巧紅又何嘗不知小姐的心,當她看到那天段如夢在莊外愉悅的像只剛被放出籠的金絲雀的時候,她就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小姐并不屬于這里!
段如夢莊內(nèi)莊外判若兩人,令巧紅一陣心疼。
“小姐,要不我們?nèi)デ蟠笊贍敽退纳贍?,他們不是最疼小姐嗎?”巧紅上前一步,在段如夢身前蹲下。
“不行,大哥和四哥日理萬機,我怎么能多加他們的困擾?”
那日回莊,得知大哥和四哥聽她失蹤,為了她,竟放下所有的事務,派人全城查找她的下落,二人為此面目憔悴,茶飯未進。
倘若她真有不測,大哥和四哥是否會因此自責一生?
幾日相處,兩位兄長對其視如寶物。
她卻只知玩樂,完全不顧及他們的感受,想想,段如夢的內(nèi)心竟有些許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