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敗給他了,都這個時候了,還道個‘毛’‘毛’歉啊!
“主人!主人!你振作點兒,靈兒現在就救你……”‘精’靈急急地說道。(. !?因爲它發現現在的白小七已經是撐到極限了!
但是白小七卻不準,她瞅了一眼懷裡的歐陽冬晨:“靈兒乖!先,先救他。”
“我不!”
“救他!”
‘精’靈都有些哭腔了,整個吊墜兒都在晃動著,說什麼都不願意先救歐陽冬晨!這也不能怪它,法器‘精’靈本和妖是一體的。現在萬妖‘女’王已經把它給了白小七,這隻駐守在法器裡的‘精’靈,就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自己的主人!
倘若主人有個好歹,那它也將用不存在!
“救他!不然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某兔咬著慘白的‘脣’,提著最後一口氣。對這隻‘精’靈發起最後的命令!
它見白小七如此決絕,只能忍痛答應了她,先救歐陽冬晨就是了!
“通靈吊墜兒”有著驚人無限發力,發出耀眼的白‘色’光芒。照‘射’在歐陽冬晨的身上,幾分鐘後,歐陽冬晨的臉‘色’明顯好轉了很多!氣息也順暢了,但是依舊沒有醒過來……
看著這一切,某兔不能理解:“怎麼回事兒靈兒?你要盡力啊!他是我的一切,他是我的命。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會活下去!”
“主人!我真的盡力了,但是……我只能做到這麼多了。他體內有種莫名的力量和我的法力抗衡!如果我繼續下去,最後我們只能會兩敗俱傷。”
某兔知道,法器‘精’靈是不會撒謊的!
只能默默地點點頭,把它帶回到了‘胸’前。讓後盤膝而坐,調養自己……幾分鐘後,她就恢復入常了!
“俊傑,咱們得趕快離開這裡!”
“我知道!車就在‘門’口停著……咱們走?”封俊傑點點頭,背上了歐陽冬晨。往化工廠的大‘門’口跑去……
說來也真是奇怪了。到底是怎麼了?歐陽冬晨臉‘色’也好的差不多了,氣息也很順暢……怎麼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呢?
封俊傑的意思是,要把歐陽冬晨送到醫院去。
但是白小七不同意:“如果我的法器,都不能治好他的話!你們人類的醫院,就更不用說了。送他過去,也不過是白費力氣……咱們先回去,我想想辦法?”
“好!”
車裡的氣氛凝重的像是鉛塊兒一般,讓人都受不了了:“嫂子,我師兄手臂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兒?”
白小七一怔,心口忽然糾了起來,感覺‘胸’口像是有一團棉‘花’似的漲的難受:“是,是他爲了讓我又體力!割傷了自己,餵我喝的。”
她眸光晶瑩剔透,下意識的抱緊了懷裡的男人。
封俊傑也沉默了,好久他又說道:“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實話告訴你!我在那個地方見到了一隻千年“狐妖”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我覺得有點熟悉,但是又說不清她到底是誰!”
“狐妖?你是說當年還有一隻千年狐妖,在哪兒?!”
“你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知道的,我們妖除非有自己的法器在身。不然憑藉著自身的修爲,根本一點兒都發揮不了作用的!和你們凡人沒有什麼區別。”
封俊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該死的,要是他當時把她的“通靈吊墜兒”留給她的話!說不定,就不會有這件事兒了!自己師兄更不會受到這種折磨。
“至於你說的‘女’人,那是你師兄的前‘女’友,那個‘女’人一直纏著你師兄!說什麼都要他陪在她身邊。先生他自然是不樂意,可是那個‘女’人居然是個瘋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們!”
沒等某兔把話說完,封俊傑也就明白了這件事的始末。
怪不得呢!怪不得他覺得那個‘女’人,看起來那麼熟悉……其實多年前,他和這個‘女’人也有過幾面之緣,當時他記得歐陽冬晨只要提起她的時候,就一臉不耐煩!甚至連多餘的一句話,都不願意說。
作爲他的師弟,他自然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沒有想到兩人還有著一段孽緣,到了最後居然演變成了一處悲劇。
“是這樣!要知道是這樣,剛纔那隻狐貍‘精’挾持她的時候,我就不該手下留情。現在好了,放了兩隻老虎歸山!真是後患無窮。”
白小七似乎沒有什麼‘精’神,去聽他的話。只是怔怔的瞅著懷裡的歐陽冬晨!淚水再一次溼潤了眼睛,她嚶嚶的說道:“都怪我!都怪我。”
“這和你沒有關係!有時候,我們人類狠毒起來,比你們妖更甚。現在耽誤之急,是想辦法把我師兄的傷治好!”
某兔哀怨的抹了一把眼淚:“是!你說的對。你說的對……”
“別哭了!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要振作起來。師兄他需要你……”
“恩……”
“哦!對了。咱們得覈對一下說辭……因爲不止我一個人在找我師兄。諸葛先生還有我師兄的很多好朋友,也都在找他!咱們必須得想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
兩人,在回家裡的路上,合計了一種說辭!
等他們到家以後,果然見很多人都在家‘門’口等著。封俊傑把車先停在了半路,給諸葛劍打了過去電話……
幾分鐘後,家‘門’口的人羣開始散開!就只有諸葛劍執意,說什麼都不願意走。
沒有辦法了,看來有些事兒……還是得讓諸葛劍知道的,不管他相信還是不相信。
“你可回來了!”他一邊衝著封俊傑的車招手,一邊往車裡看。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車裡的白小七:“小七!小七你還好嗎?你和冬晨去哪兒了?我們都快急瘋了……對了,冬晨呢?”不管他如何拍打著窗戶,車裡的白小七就只管,呆呆傻傻的抱著歐陽冬晨,不言語。
封俊傑停了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他在車上,昏‘迷’不醒!”
“什麼。昏‘迷’不醒?那趕快去醫院啊!拉回家做什麼?”諸葛劍急的火急火燎的,一個那麼穩重的人,捉急的差點跳腳了。
“你彆著急!醫,醫院救不了他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封俊傑推開家裡的大‘門’,把車開了進去:“咱們先進屋子裡再說,好不好?”
他沒有再聽諸葛劍的嘮叨,把車往院子裡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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