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知道這是什麼原理呢,我看向冰塊裡面的那個東西,好像是一隻蟲子,不過又好像不是,因爲體型雖然和蟲子差不多,但是身體好像是鑽石做成的一樣,與其說是蠱蟲,更像是一個裝飾品。
苗靜也看向冰塊的裡面:“好像是一隻蠱蟲啊,對了!”苗靜忽然走回了牆壁的地方,然後把食指放在了第五行的一個符號上面,“這裡提到了蠱蟲,那麼這第五句話寫的應該就是人們把第一任族長身體裡面的蠱蟲取了出來,然後放在了這裡,那麼這個就是族長的蠱蟲了!”
那壁畫上面,那個會發光的人就是族長,那個手臂裡面發光的東西也就是這個蠱蟲了?這一切似乎都已經說得通了,蠱蟲離開了人的血液就不能生存,古苗族的人爲了讓蠱蟲存活下去,就把蠱蟲冰凍在了這裡。
不過這讓我更加的詫異了,一萬年前的人,竟然知道把生物凍起來可以讓生物活下去這個道理?看來很多的歷史都需要被改變了。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弄明白了,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尋找到出路了。
苗靜忽然爬在了地面上,我以爲她又要行使什麼禮儀呢,不過看她一隻耳朵貼在了地上,好像是在聽什麼的樣子。
“苗靜,你在幹什麼?聽見什麼了嗎?”我蹲到了苗靜旁邊問道。
“李然哥哥,好像能聽見流水的聲音,你聽聽!”
“流水的聲音?”我也把耳朵貼在地面上,然後開啓了聽覺上的異能,果然有流水的聲音,這個地方似乎是建立在地下水的上面。
我忽然想起來了那塊冰,似乎是那個圓臺狀的東西,通過一些原理,然後把地下水抽到了上面,從而保持了冰的永凍。
地下水的溫度比較低,想要維持住冰塊應該還是可以的,現在有太多解釋不清的東西了,這個地方也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
一萬年前,古苗族還不知道使用武器,那麼肯定連鐵器都沒有,那麼是通過什麼造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墓室呢?
而且墓室裡面的機關,還有這個讓地下水無限引流的裝置,絕非一個原始人能做的出來的。
而且還有用冰塊凍住生物能讓生物永生的這個原理,也絕對不是遠古人能知道的。
我忽然感覺到了有一點點害怕,很想盡快離開這裡:“苗靜,咱們兩個一起尋找出路吧,最好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苗靜點了點頭:“恩,好!”
我把手機放在冰塊的位置,這樣可以讓整個墓室都特別的明亮,我和苗靜兩個人就開始尋找離開這裡的路。
“苗靜,你主要尋找一下週圍有沒有你們苗族需要行使禮儀的那種標誌。”我感覺前兩個機關已經是那樣的了,這最後一關應該還是那樣。
不過把四周的牆壁,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之前的那個符號。
我擡頭看向棚頂,棚頂也只是一種礦石,地下這麼深的地方有礦石並不稀奇,況且現在還是在深山中。
“怎麼可能沒有出路呢?”我沒有放棄,又在墓室裡面尋找了一圈,“難不成機關在棺材裡面。”我看了一眼棺材,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絕對沒有那個傻子設計師,機關會是讓人把祖先的棺材打開的。
“李然哥哥,這裡好像有一排字。”
苗靜站在了我前方的一個牆壁說道,我立刻走了過去,苗靜仔細的盯著那些字:“我怎麼看不懂這些符號啊,一個都看不懂。”
我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摸著這個符號,是啊,苗靜怎麼可能看得懂嗎,因爲這個牆壁上面,刻著的是漢字!而且是現代漢字——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這個漢字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如果是我,我會怎麼做?還有,這個漢字到底是什麼人留下的?難不成是盜墓賊?但是爲什麼一個盜墓賊會留這樣的字呢?
“李然哥哥,你看得懂這些字嗎?”
“看得懂……”我越來越害怕了,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把我一步一步引導到了這個地方,我忽然看著苗靜,眼前這個苗靜,真的是苗靜嗎?
這句話,是不是也有人刻意留給我的呢?
如果是我,我會怎麼做?
他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是我,我會怎麼離開這個地方。
我忽然伸出拳頭,然後直接一拳打向那面牆壁,我以爲這一拳如果打了上去一定會很疼。但是沒想到,在接觸到那面牆壁的瞬間,那麼牆壁,就如同一股沙子一樣,四處散落。
“沙子?”我抓住一把散下來的沙子,然後忽然一起用雙手扒開,然後扒開了一個很大的缺口,這個缺口,就算是大白和小白也可以輕而易舉的過去。
“哇,李然哥哥,咱們好像找到了出口了!”
我一聲不吭的朝前方走了過去,又走了一段時間,最後看見了一個盤旋狀的樓梯,樓梯緊緊挨著牆壁,上面有一大塊石板擋住了上去的路。
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或許古苗族的人真的很聰明,可以用雙手建造出這樣的東西,更或許,這個地方是別人加上去的。
我和苗靜還有大白小白就那樣一直沿著樓梯走了上去,巨大的石板上面,有一個可以打開的缺口。
那個缺口對於大白好像有些小,不過大白硬擠了幾下還是勉強出來了,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現在才凌晨三點左右,看了我們在墓室裡面待了並沒有多長的時間。
我把石板又重新扣上,然後坐在石板上面,我發現這個巨大的石板上面,長滿了青苔和雜草,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一個石板,就如同一個草地一樣。
“李然哥哥,我好累啊!”苗靜忽然坐在了石板上面,並且躺在了我的腿上,眨著眼睛看著天空的星星,不一會似乎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我也感覺到了疲勞的感覺,或許是因爲在墓室裡面有些用腦過度的緣故,大白和小白趴在了我的身後,我也枕在了大白的身上,這次大白沒有威脅我。
算了,無所謂了,是不是有人引導我來這裡,又怎麼樣?有沒有人想害我又怎麼樣?反正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