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佐這么做,是想把損失降到最低,現在只能把鞋子賣掉了,因為鞋子比較厚,所以只是鞋子的外表被腐蝕了。
“反應挺快嘛,不過,你說如果我把這些一起扔過去,你能不能躲開呢?”汪月佐把腰帶卸了下來,把一長串蠱毒**拎在手中。
汪月佐看見那一長串蠱毒**都有些發怵,如果刀客郎真的一起扔過來的話,自己就算是大難不死,那下半輩子也廢了。
所以,汪月佐還是想著可以逃出去,面前的窗戶肯定是行不通了,因為刀客郎擋在那里,所以現在能逃出去的道路,只有門或者背后的那個剛才進來的窗戶。
汪月佐很小幅度的一點一點向后撤,盡量讓刀客郎看不見自己在移動:“要是你這些全都扔出去了,我還是不死的話,恐怕你就沒有什么退路了。”
“是啊,不過我還是要試試看能不能毒死你!”刀客郎直接把一長串用力的扔向汪月佐,汪月佐看見刀客郎已經把這些蠱毒**扔出來了,自知自己已經沒有機會能躲開了,所以也就停止了后退的步伐,轉而先刀客郎沖了過去,準備直接和刀客郎拼個你死我活。
刀客郎看到汪月佐朝自己沖了過來,忽然露出了特別詭異的笑容,那種笑容讓汪月佐感到畏懼,但是汪月佐沒有停下來,因為如果他停下來,恐怕就已經沒有機會再接近刀客郎了,那一串蠱毒**也馬上要摔在后面的墻壁上,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啊。
但是刀客郎忽然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面,從衣服里面又取出了一個陶制的小罐子,這點是汪月佐始料未及的,汪月佐一直以為腰帶上的那些已經是刀客郎全部的蠱毒**了,但是刀客郎似乎還是留了一手。
刀客郎直接把那個蠱毒**扔向汪月佐,此時汪月佐就站在刀客郎的面前,這種距離,就算是一個盲人隨便一扔也絕對能打中。
果然,那個蠱毒**撞在了汪月佐的胸口上,然后立刻炸開,從里面噴出一股紫色的煙霧。
汪月佐瞬間就感覺自己胸前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覺,但是他并沒有因此停下來,還是繼續撲向刀客郎。
不過也就在同時,剛才扔出去的一長串的蠱毒**,也打在了后方的墻壁上面,而且強大的腐蝕能力瞬間就把半面墻壁全都腐蝕掉了。
整個屋子也瞬間倒塌下來,就在汪月佐接觸到刀客郎身體的瞬間,由于一處的坍塌,整個房子都跟著坍塌下來,包括汪月佐頭頂的天花板。
天花板直接掉落下來砸在了汪月佐的身上,刀客郎向后退了幾步,最后直接從后面的窗戶逃了出去。
由于是木頭和草搭成的房子,所以很快就整個坍塌下去,汪月佐被壓外來的下面,不過并沒有什么事情,只是被壓在了下面,不過他的胸口處的地方受了很嚴重的蠱毒,已經完全黑掉了,并且出現了很多地方的潰爛。
立刻有很多看守朝刀客郎走了過來:“老板,發生了什么嗎?”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回去看守吧,這里有我自己就可以了。”
看守聽了這些話,也就不再管這里的事情了。
刀客郎蹲在汪月佐旁邊:“小子,看來你還是差了一點啊,不過剛才好像差一點就被你殺死了。”
“呵呵……”汪月佐冷笑了兩聲,他的聲音都有一些虛弱了,“其實我剛才已經把毒針插在你心臟的那里了,我想你應該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活下去了吧。”
刀客郎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插著一根黑色的針,刀客郎把那根黑色的針bachulai,然后放在自己鼻子下面,聞了聞:“你也挺厲害的嗎,竟然可以把蠱毒容進針里面,不過你不巧的是遇到了我。”
“什么?”汪月佐看著現在刀客郎依然可以如此的談笑風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他的心頭——他的蠱毒根本對刀客郎沒有任何的作用。
“我不妨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時間,沒有任何的毒可以攻破我的身體,因為我的身體里面,有三只蠱蟲。”
“三只蠱蟲?”汪月佐簡直不敢相信,因為蠱蟲對于人體算是一種負擔。因為蠱蟲需要人的血液活下去,一只蠱蟲人的身體可以勉強承受住,但是兩只蠱蟲需要的血液就是兩倍,三只也就是三倍,這樣對人的身體是一種極大的負擔。
“覺得不可思議吧?其實我現在也是這么認為的,而且三只蠱蟲,都是壽命已經達到了千年的毒性蠱蟲,所以我的身體根本就是百毒不侵的,不好意思,你的毒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刀客郎冷笑了幾聲,這幾聲直接把汪月佐拖進了絕望的深淵,這次失敗了,自己就絕對沒有第二次的機會了。
“月佐!”只見李維維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跑到了汪月佐身邊,然后開始把汪月佐身上壓著的草和木頭挪走。
“維維,你快走啊,不用管我。”
“不行,我不能走,不是說好了要死在一起嗎!”
刀客郎看著兩個人,如同在看兩個小丑一樣:“真是感人啊,既然你們這么恩愛,那你們就死在一起好了,來人啊。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立刻就過來了幾個人,把汪月佐直接從房子下面拽了出來,李維維也被抓了起來,兩人被關在了另外一個屋子里面。
“看來你們根本不老實啊,竟然還偷偷的藏人?”刀客郎看向二樓的幾個長老,“隨便給我拉出來兩個人!”
立刻有人從房子里面拉出來了兩個人,刀客郎從一個人身上拿過槍:“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反抗我刀客郎的下場。”
說罷,刀客郎直接把槍頂在一個人的頭上,沒有半點猶豫的直接扣下扳機,子彈直接穿過了那個人的頭顱,那個人也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人立刻大叫了一聲,似乎想要逃跑,刀客郎沒有讓人阻攔,而是把槍端了起來,然后瞄準那個人,直接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