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兩個人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汪月佐已經來到了樓上,并且拿來了自己的背包,從背包中拿出一條腰帶,并且系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看見PIKO和許暢正在窗戶旁邊欣賞著我們兩個人的打斗。
“師父,你看你看,那個人身上全都是電啊!”許暢指著正在收集電的Mark。
“我的天啊,死夜竟然還藏了這樣一個怪物啊,我竟然都不知道。”其實在這次殺手錦標賽之前,接觸到Mark的也只有S+等級的幾個殺手外加上一個微笑,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死夜有這家伙的存在。
“我勸你們最好離窗戶遠一點,最后躲進靠里面的房間,然后把門關上。”汪月佐的傷口已經因為蠱蟲的修復恢復的差不多了,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全力對付OG,“而且最好把電子設備也拿的遠一點。”
說罷,汪月佐就直接打開門,然后朝樓下沖了過去,
此時OG正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待著汪月佐的出現,并且這家伙手里面還拿著一把步槍。
汪月佐走到了樓道的門口,已經感覺到了從Mark身體上發出的強大吸引力,手臂上的汗毛也全都豎了起來:“我的天啊,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畜生啊!”
汪月佐一咬牙,直接沖了出去,我看見沖出去的汪月佐,立刻拿出鐮刀掩護汪月佐,必須讓他安全離開這個地方,絕對不能讓雷電傷到他:“蠱王,你小心點啊!別讓OG那個家伙干掉!”
“放心吧,我現在還沒打算死在這里!”
我用鐮刀擋住了能傷害到汪月佐的閃電,雖然我現在很想沖過去,打斷Mark的大招蓄力,但是現在Mark周圍有無數道電流,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沖進去,那些不斷扭動身體的紅色電流,就如同利刃一樣,讓他們觸碰到我的身體,他們就會直接把我的手臂貫穿。
汪月佐終于安全的沖出了Mark的包圍圈,不過迎來的卻是OG的一槍,不過汪月佐好歹也是一個殺手,這點反應速度還是有的,聽到槍聲響起來,汪月佐就立刻爬在地上,然后迅速的找到了一臺車當做掩體。
汪月佐看到了Mark的所在方位,現在這場戰爭已經不是殺手之間的互相暗殺了,而是一場小規模的四個人的戰爭了。
汪月佐從腰帶上拿出來了兩個蠱毒**,然后直接朝OG的方向扔過去,他不求這**可以直接傷害到OG,以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和OG打一場持久戰,只要把OG周圍的掩體全部腐蝕掉,OG也就沒有藏身之處,那么OG也就會成為汪月佐的甕中之鱉。
OG并不清楚汪月佐的能力,不過如果你看見一個要殺你的人,朝你扔過來了什么東西,你的第一反應也絕對不是看看是什么,而是躲開啊。
果然,蠱毒**在OG的周圍碎裂,里面的氣體也立刻出現,把OG周圍的東西腐蝕掉了。
OG用英文罵了一句,然后對著汪月佐的方向開了幾槍,OG的步槍的準度和***幾乎已經沒有任何的差別了,不過汪月佐以一輛車為掩體,就算再準,也沒有辦法打過去,只是可憐了那輛車了,好好的一輛汽車,就被打的千瘡百孔,也不知道車的主人看到這種情況,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OG也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汪月佐消耗致死,所以他把步槍掛在身上,然后露出腰帶上綁住的幾把小刀,直接抽出一把,緊接著立刻朝汪月佐的方向沖了過去。
汪月佐也有自知之明,直到自己近戰絕對不是OG的對手,他立刻朝OG扔了兩個蠱毒**,OG也預料到自己會遭受這樣的攻擊,所以直接把手里的小刀朝半空中的蠱毒**扔了過去。
不過小刀只在半空中切碎一個,OG很靈敏的躲過了另外一個,然后來到了那臺車的前面,OG輕而易舉的從車身上跳了過去。
汪月佐知道,現在自己只能用自己最賤的一招,他立刻把自己的腰帶解了下來,然后重重的扔在地上,所有的蠱毒**直接在原地碎裂。
OG雖然反應快,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從車上跳了下來,所以最后也就一頭扎進了毒霧之中,之后汪月佐就直接坐在地上,因為OG進入毒霧的瞬間,就直接倒在地上,很快就開始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汪月佐大笑了兩聲,緊接著,手表震動了一下,并且出現了一排紅色的字體:“步槍已經死亡。”
“汪月佐!小心!”我看見Mark已經攤開了他的雙手,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勁的圓形電弧朝四周擴散開。
我能感受到那電弧的力量,因為伴隨著電弧的散開,Mark周圍的地面也已經離開,周圍的幾輛車更是直接被電弧給掀飛出去,我立刻朝汪月佐沖了過去,然后把汪月佐撲倒在地上,用我的身體壓住汪月佐的身體。
我能感覺到電弧從我的后背劃過去,我的整個背部有一種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就算是已經習慣疼痛的我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那道電弧終于從我們兩個的身上劃了過去,我感覺疼痛讓我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我真的不太想用冥火焚天訣啊!”但是現在看來已經不得不用了,我站了起來,看見紅色的身體下冒著白色光芒的Mark:“汪月佐,你沒什么事吧。”
汪月佐看著我:“我沒什么事,只不過你的后背……已經血肉模糊了。”
“沒什么事,你現在應該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肩膀上的火焰更加劇烈的燃燒起來,“冥火焚天訣!”
黑色的盔甲瞬間就覆蓋住了我的全身,汪月佐試圖站起來,不過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怎么……怎么這樣啊?”
“你怎么了?”
“我的腿……好像已經沒有知覺了啊!”汪月佐摸著自己的右腿,甚至用手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