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戴恩覺得今天釣魚格外順利,她約王鶴去酒店,剛到酒店停車場,王鶴熄火拔鑰匙,接著在停車場等候的警察就出現了。
克里斯汀-戴恩跟警察很熟了,她了解程序,到警察局做筆錄,然后她恐高王鶴****。
今晚釣了一條大魚,克里斯汀-戴恩拿了工資就提前“下班”了。
一直以好萊塢為自己志向的克里斯汀-戴恩一直在給洛杉磯警察局兼職釣魚執法,這是一個鍛煉演技的好方法,許多漂在好萊塢的女性群眾演員都兼職干這個,群演75美元一天,配合警察釣魚能有95美元一天。
克里斯汀-戴恩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如此順利,“這是上帝在懲罰他吧!”克里斯汀-戴恩覺得可能王鶴真的是個壞人,所以上帝在幫她懲罰王鶴。
洛杉磯警方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順利。接下來,他們輕松就收集到了指控王鶴的證據,而王鶴的律師找遍了沿路的攝像頭,也找不到克里斯汀-戴恩主動上王鶴車的證據。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匪夷所思,王鶴的親爹派人趕到美國,想要賄賂警察和法官,被一起逮捕。
而警察對余歡打人的控告也在此終止,被打的人現在自顧不暇,哪有精力再去害余歡。
王鶴請的那些水軍也很尷尬,他們在網上噴余歡,噴完以后竟然沒老板結賬。美國人對待拖欠工資這件事更加極端,水軍沒有工會為他們討回公道,他們只能用自己的辦法。最簡單的就是老板讓他們噴誰,他們就反過來吹誰就完事了。
余歡昨天還是打人留學生,今天他就成了UCLA棕熊隊的新星。
扎克-拉文看著輿論的反轉都傻了,“你跟上帝有關系吧?”
余歡道:“沒有。”
扎克-拉文道:“克里斯汀(戴恩)肯定是上帝派來的天使。”
余歡還沒說話,清清先哼了一聲,“她才不是天使。”余歡知道這大概是清清的杰作。
“可惜……”余歡道:“看不見王鶴的慘樣。”
清清道:“你要是喜歡以后可以去監獄探視他,不過估計他不會見你。”
余歡道:“真是你給他送進去的?”
清清道:“我就負責幫助警察收集了一下證據,順便遮掩了一些對他有利的證據。”
“……”余歡道:“這不犯法?”
清清道:“那當然。”
余歡道:“等他開庭了你告訴我他判了多少年。”
扎克-拉文道:“這家伙真是作,賄賂法官和警察,估計得呆個一二十年。而且他還帶著****罪,我簡直不敢想象他未來的人生。”
清清道:“你的小基友都判斷出來了,你還傻不拉幾的等人通知。”
余歡滿臉黑線,道:“你這些詞都是在哪學的?”
清清道:“收集資料的時候順帶看到的,我覺得還不錯。”
互聯網真容易讓人學壞呀!余歡感嘆。
王鶴已經在克里斯汀-戴恩的操作,以及自己的作死之下自我毀滅了,然而其中最重要的卻是輿論的逆轉給余歡帶來的巨大流量。
余家萱在三號食堂外等著余歡,四天前就是在這里余歡打了王鶴,卻沒想到王鶴不僅僅把自己作死了,還反向幫助了余歡。
他們三個一同走進食堂,有許多同學善意的跟他們打招呼,另有些噴過余歡的人現在都面帶歉意。那個又****,又賄賂法官的人,肯定是不是一個好人,他說的話一定是不可信的。
值得一提的是,王鶴手上纏繞紗布的傷在他被抓進警察局后也得到了驗證,那些傷是被刀片劃傷的,而根據刀口的深淺和軌跡,是他自己劃傷了自己無疑。這個消息是警察“無意”透露,然后被媒體曝光出來的。
一個不惜傷害自己來栽贓別人的人,肯定是個人渣啊!而被人惡語中傷,還不為自己爭辯的余歡,肯定就是一個老實的陽光好少年啊!
余歡他們剛坐下來吃飯,有人跑過來找他們,是一個白人青年,他拿著一部最新款的蘋果平板電腦來了。
“余,對不起。”白人青年說道。
余歡看這人有點眼熟,但是看正面有覺得沒那么熟悉,他想看看這人的背影,可他也不能讓人轉過去,那太沒禮貌了。
清清適時的說道:“別想了,就是那天朝你吐口水的人。”
余歡恍然,接著他笑著說道:“哦!我認識你。”
白人青年道:“我那天沖動了,我不該吵你吐口水,對不起,這個送你當作賠罪。”
余歡收下了平板電腦,現在他比較缺錢,就算賣了也能改善改善生活,沒理由拒絕。余歡問那白人青年名字,對方卻執意不說,他也不好意思跟余歡說太多,賠禮道歉后他就立即跑開了。
余歡看了看平板電腦,去年秋季發布會的產品,他都有,不過堂姐好像用的不是最新款的,余歡隨手就把平板電腦給余家萱了。
“姐,你拿著吧!是賣了還是自己用隨你。”余歡道。
余家萱道:“那還是賣了吧!”
扎克-拉文道:“賣我吧!我正好想買一個。”
余歡白了扎克-拉文一眼,道:“你要你早說啊!送你了。”
扎克-拉文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余歡道:“請我們吃飯就行了。”
“好的!”扎克-拉文道:“后天比賽以后你請克里斯汀(戴恩)的飯局我也請了。”
“你是想去吧!”余歡道:“你們是不是認識?”
這個話題,扎克-拉文不肯繼續往下說,他生硬的扯開了話題,“我說你是不是跟上帝有關系啊?你什么都沒做,所有的事情都朝著有利于你的方向轉變了。”
余歡搖搖頭,道:“王鶴那家伙太弱了,我還沒動手,他就自己作死了。”
余家萱白了余歡一眼,余歡假裝沒看見余家萱的白眼,繼續道:“再說這家伙,他竟然朝我噴口水,我都沒主動去找他,他就自己來賠罪了。”
扎克-拉文道:“所以你還是跟上帝有關系?”
余歡搖搖頭,道:“是我太強。”
清清在后背輕輕扎了余歡一下,讓余歡別廢話了,“廣播體操差不多了,今天上午你請個假,去健身房,我教你。”
余歡對這個廣播體操已經期待好久了,他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