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是鄧嬋玉發(fā)出來的。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在熱戀的時候和自己的另一半分開了,現(xiàn)在的鄧嬋玉就是如此。
和土行孫本是剛剛墜入愛河,沒曾想半路突然殺出了一個懼留孫,愣是將土行孫給捉了回去,這可把鄧嬋玉的心給傷壞了!
“爹!土行孫被他們捉了去,我不想活了!嗚嗚嗚……”鄧嬋玉也是沒有辦法,對於土行孫被抓走她也是無能爲(wèi)力,可是話說回來,就算是無能爲(wèi)力又能怎樣呢,只能折磨自己的親爹了。
鄧九公在一旁唉聲嘆氣的問道:“唉!我說姑娘啊,你究竟有什麼想不開的呢?咱長的雖然不說是巾幗不讓鬚眉,可那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黃花大閨女,何必非得找那麼一個三寸小矮人呢?”
鄧九公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土行孫,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好好的,幹嘛非得找一個三寸小矮人當(dāng)男人,這要是傳出去了,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
鄧嬋玉哭著說道:“爹,土行孫雖然是個三寸矮人,可他又男人的擔(dān)當(dāng),在我心裡他就是最爺們的男人,我愛他!”
鄧九公努努嘴道:“反正我是看不上他,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裡了,這一次他被西岐的人抓去了也好,斷了你的念想,省的你還對他抱有幻想。”
鄧九公態(tài)度堅決的說道:“我告訴你昂!你們兩個人的這門親事,我第一個不同意!”
鄧嬋玉聞言瞬間停止了哭泣,很突然,也很平靜,就那麼不哭了!
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鄧嬋玉穿好衣服,背上兩把劍朝著門外走去。
鄧九公急忙問道:“閨女啊,你這是要幹嘛去啊?”
“我不管,我愛土行孫,既然你不去救他的話,那我就去救他!”
鄧九公趕緊跑上前,將鄧嬋玉拉回來,急頭白臉的說道:“你爹我都這麼大的歲數(shù)了,你是不是非要搞死你爹你纔開心啊?”
“噗通!”
鄧嬋玉直接給鄧九公跪下了,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zhuǎn),抿著嘴說道:“爹,不是閨女不孝順,只是閨女這輩子就認(rèn)定這麼一個人,就算是死我也要和土行孫死在一起!”
鄧九公盯著鄧嬋玉無語的了半晌,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
鄧嬋玉的性子實在是過於剛烈,狠的時候是真狠,愛的時候也是真的專情,要是不想辦法將土行孫就回來的話,想必鄧嬋玉也會想個辦法解決了自己。
“唉!”鄧九公長嘆一聲,狀態(tài)彷彿一瞬間老了好幾十歲。
思考了許久後,鄧九公緩緩開口說道:“你是我的閨女,我不可能看著你送死,這樣吧,我想個辦法救出土行孫吧。”
鄧九公打了一輩子的仗,雖然上了年紀(jì)了,但是該有的閱歷和智慧,一樣都不少,俗稱老謀深算!
鄧嬋玉聞言激動的上前抱住鄧九公,朝著鄧九公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喜悅的說道:“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呵呵。”鄧九公笑了笑,撫摸了一下鄧嬋玉的額頭,溫柔的說道:“嬋玉你乖乖的等我,千萬不要亂走,我這就去和魔禮青他們商量一下。”
“嗯!”鄧嬋玉衝著鄧九公用力的點點頭。
鄧九公走出了房間,徑直的朝著朝歌城外走去。
鄧九公說自己有辦法救出土行孫,可他這麼大歲數(shù)了,能有什麼辦法?去找魔家三兄弟倒是可以,畢竟魔家三兄弟覺得虧土行孫的,只要知會一聲,一定能和自己去救土行孫。
但是鄧九公不好意思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跟魔家三兄弟說,而且就算是帶上了魔家三兄弟,闖進(jìn)了西岐軍營恐怕也是有來無回啊!
鄧九公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孤身一人騎上一批駿馬,肚子一人趕往西岐軍營和姬發(fā)等人談判。
天矇矇亮?xí)r,西岐軍營內(nèi)十分的熱鬧。
姜子牙找了一些糧草還有肉和酒,現(xiàn)在西岐的物資還是很豐富的,用來招待懼留孫沒有什麼問題。
和懼留孫喝了幾杯後,姜子牙忍痛拿出來了五兩黃金放在了桌子上。
爲(wèi)什麼是忍痛,因爲(wèi)這五兩黃金當(dāng)初還是龍九遙給他扔下的那一箱子,一箱的黃金已經(jīng)花費了一半了,現(xiàn)在還要分給懼留孫五兩,姜子牙只感覺自己心都在滴血!
“師兄,你我?guī)熜值芤粓觯隳軄韼椭遥友佬闹猩跏歉袆印_@是答應(yīng)你的五兩黃金,還請你笑納!”
可能是看出來了姜子牙心痛的表情,也可能是真的不愛惜錢財,懼留孫將五兩黃金推回去說道:“說收你黃金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你我?guī)熜值芡T一場,我怎麼會收你的錢財呢!”
懼留孫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將正值用錢的姜子牙,差點沒敢動哭了!
“師兄,你不虧是我的好師兄啊!我敬你一杯!”姜子牙敬了懼留孫一杯酒,隨後問道:“師兄,你難道就這麼放著土行孫不管嗎?”
“不管不管。”懼留孫擺擺手說道:“先讓他好好反省幾天,晾著他,你放心,有我在的話他跑不了的!我們繼續(xù)喝酒。”
有懼留孫在,姜子牙確實不用擔(dān)心土行孫會跑的問題,舉起酒杯笑道:“好,我們繼續(xù)喝酒!”
這時,一名士兵走進(jìn)帳篷回報道:“報告姜公,門外有一人求見,據(jù)說是從朝歌來的。”
“朝歌來的人,誰啊?”
“他說他叫鄧九公。”
“九公?他怎麼來了,快讓他進(jìn)來。”
幾分鐘後,鄧九公被一衆(zhòng)士兵用刀架在了脖子上走了進(jìn)來。
朝歌的人,有的眼尖的士兵還認(rèn)出來了他就是昨夜帶兵攻打西岐的人,今天竟然敢自己送上門了,真是找死啊!
“九公,好久不見啊!快坐快坐!”姜子牙連忙給鄧九公讓出了一張椅子。
姜子牙和鄧九公也算是老相識了,只不過一直沒什麼機會見面,今天也算是給了二人一個很好的相處空間。
鄧九公嘆息一聲道:“唉!有話我就直說了,土行孫是我女婿,我不能讓我姑娘守寡,你們體格條件吧!”
懼留孫聞言雙眼一亮:“呦!親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