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三方會面
“這幾位老師真是好人。”這個時代的人大多純樸,也愿意將所學傾囊相授。
大家都有一致的目標,希望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好,都堅信,勤奮能創造財富。
蘇舒看著梁振國高興的樣子,也夸了他一句,“農場能遇上你這樣的主任,也是農場的好運。”
“倒不用夸我,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在這個位置,就該盡心盡力做好每一件事。”梁振國咧著嘴笑著。
梁家這里開開心心的,但周知書卻有些慘。
她剛才去扶高志遠的時候被高志遠推了下,摔在地上,衣服上都沾著土,有的地方還拍不掉。
好不容易從蘇舒那打聽到高志遠讓她打聽的消息,她還以為高志遠只是假裝走開,一定會在路口等她。
可等她走到路口卻根本沒看見高志遠的人影。
周知書這才相信,高志遠是真的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小河街。
半個多小時以后,周知書在農場的國營飯店找到了高志遠。
高志遠不僅沒有在路口等周知書,就連吃飯都沒有等她,而是自顧的和何叔在國營飯店吃飯。
周知書找到他的時候,高志遠和何叔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桌上只剩下幾口剩菜,顯然他們是沒有點周知書的份。
周知書一看桌上的菜,心里就生出一股涼意。
她當了二十年李老的外孫女,當了二十年周家的大姑娘,從未被人如此輕視。
如果她依然還是外公的外孫女,高志遠又怎么敢這么輕待她?
周知書心里難堪,可還要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在高志遠身邊坐下。
沒等她問,高志遠就直接問她了。
“讓你問的事你問了嗎?”高志遠語氣很差的質問著,“讓你做一點小事你都做不好,就你這樣,你真的能當好高家的兒媳婦?”
周知書一聽有些慌了,連忙邀功的道,“我問了,但是蘇舒說沒見到白底花瓶,但是有見到一個牡丹花瓶。”
何叔一聽,連忙道,“我當時就把東西放在牡丹花瓶的邊上,蘇舒去的時候都沒看到,說明我前腳剛走,后腳王建才和鄭小麗就把東XZ起來了!這么看來,一定是廖大潘的主意!”
何叔冷哼,“一開始王建才還想誣陷到昨天正好出現的蘇舒身上,幸好我離開的時候遇見蘇舒了,她身上沒地方能藏那么大的東西,蘇舒只要沒瘋,就不可能藏東西走。”
周知書聽的云里霧里的,實在不明白兩個花瓶為什么會得高志遠這般重視。
她插了句嘴,道,“花瓶好好的帶不走,說不定她把花瓶打碎了,帶走了花瓶的碎片呢?”
何叔一聽,鄙夷的看向周知書,“我們男人說話,沒有你這個女人家插嘴的份,你周家的教養就是你這樣的?”
周知書能忍高志遠,卻不會忍何叔這樣的小人物。
她立刻頂了回去,“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這么和我說話?我周家的家教輪得到你置喙?”
何叔朝著高志遠瞥了一眼,高志遠就立刻低聲呵斥周知書,“何叔是長輩,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再說了,你什么事都不知道,有你插嘴瞎說的份嗎?”
高志遠罵完周知書才和何叔道,“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您別聽她胡說八道,蘇舒要花瓶碎片能有什么用?而且摔碎花瓶這么大的動靜,王建才和鄭小麗不可能不知道。”
周知書沒想到高志遠會為了一個她才第一次見的何叔罵她,當下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她心里想走,但是又十分不甘心。
她怕她任性的走了,高志遠就會拿這事當由頭和她退婚。
若是高家也和她退婚了,那她就真的成了笑話了。
半年內被退了兩次婚,她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而且,若是沒有握住高家,她失去了李老外孫女這個身份,哪里還有機會再遇上高家這么好的夫家?猶豫了幾番,周知書還是忍了下來,坐在那不吱聲了。
這一個下午,廢品站里里外外再一次被翻了個底朝天。
但是那兩個白底花瓶和木盒子始終不見蹤影。
晚上,廖大潘把陳大德和高志遠一行人全部請到了家里。
陳大德把戴珍珠也帶去了。
周知書一直粘著高志遠,所以也跟著高志遠和何叔一起去了廖大潘家。
廖大潘看到周知書愣了下,看高志遠不在意,廖大潘也就沒多問。
畢竟這人都不是李老的外孫了,又和高志遠有了婚約,高志遠都不在意,他就更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至于高志遠見到戴珍珠,就當沒看見她一樣。
廖大潘關上門以后,先是嘆了口氣,才和陳大德說,“下午我讓王建才他們又回廢品站了,讓他們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何先生說的那對花瓶和木盒子,你們說,這事奇怪不奇怪?難不成東西憑空消失了不成?”
高志遠和何叔中午的時候就懷疑上廖大潘了,進門,就聽到廖大潘這一番話,何叔直接冷笑了一聲。
“有的人不知道裝樣子給誰看呢。”何叔道。
廖大潘不清楚這個何先生到底什么來頭,只知道他是和戴珍珠一起來農場的,看他和高志遠一起來這,現在才知道何先生是高家的人。
可就算是高家的人又怎么樣?
這樁大買賣,廖大潘可不覺得自己地位矮誰一頭,所以,一個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都敢這么陰陽怪氣的頂他,廖大潘也沒有給他留顏面。
直接道,“對,有的人不知道裝樣子給誰看呢,我安排進廢品站里的三個人都沒有倉庫的鑰匙,廢品站里,只有何先生和戴珍珠你們有倉庫的鑰匙。”
戴珍珠適時接下話,“我去打聽了,蘇舒去的時候就沒有見到何叔說的花瓶和那個木盒子。”
戴珍珠說完就轉頭朝著何叔看去。
廖大潘一聽,也朝著何叔看去,“王建才和鄭小麗也沒見到過,戴珍珠也沒有見到過,那說來說去,東西只有何先生你自己見過了?鬧半天,就憑你一個人說東西放哪里了,也就憑你一個人說東西不見了就是不見了?”
廖大潘起初是懷疑戴珍珠和何叔聯合起來污蔑他,現在一看,何叔是高家的人,戴珍珠是陳大德的人,聽戴珍珠這么一說,也是在懷疑何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