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得很快,不過,看到桌子上的菜,秦琪一點食欲提不起來,這是人吃的嗎?
太粗糙!
羊肉就是煮熟,加上食鹽。
饅頭黑不溜秋的。
無言了。
這就是漢朝時代的食物,餐飲業不發達,加工好的菜其實就是煮熟而已。
不講究口感、味道。
“子誠兄、紅昌妹妹,趕快吃吧!”
秦琪道。
隨意挾了點羊肉在口中。
說簡單點,這種食物就是為了補充體力,好吃什么的根本談不上。
“好漂亮的小丫頭!”
剛進酒樓的中年人驚呼一聲。
秦琪扭頭淡淡瞟了一眼。
衣冠亮麗、三角眼,透露出陰險、狡猾,看向任紅昌時,貪婪眼神赤果果的。
說實話,任紅昌把臉上泥巴洗干凈,確實很漂亮,象一個芭比娃娃。
雖然身體沒長好,臉蛋真的很美。
“先生,這名女娃娃賣給我如何?”
中年人走過來開口道。
秦琪臉上一下子變得冰冷陰森,雙目中寒光射向中年人,憤怒之情一目了然。
“滾!”
秦琪怒吼道。
中年人看到秦琪一身奇裝異服,感覺怪怪的,以為是人販子,面對呵斥也不介意。
“先生,我是太原王家人,看上這名小女孩了。希望成全,算是與王家結個善緣?!?
中年人繼續道。
太原王家很牛逼嗎?
善緣!
有那個必要么!
此時,任紅昌眼淚差點落下來,擔心秦琪把她真的賣掉。
秦琪放下筷子,冷冷盯著中年人,眼神中散發出凌厲殺意。
“她是本公子妹妹,你說能賣嗎?為什么不把你娘親、家人拿來賣了。”
秦琪瞪了中年人一眼道。
“我看你們王家是人販子!專門干拐賣兒童的營生,不怕給王家祖宗丟臉?”
秦琪補充道。
“小子,胡說什么?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得罪太原王家,不怕給自己惹麻煩。
識趣的,乖乖把這名女孩送上來,我們王家可以考慮饒恕你,不追究責任。”
中年人呵斥道。
哈哈哈!
秦琪大聲狂笑起來。
“沒想到啊!太原王允,王子師為官清廉、公正,對漢皇忠心耿耿,
從不以權謀私。想不到,他的家人會行如此卑鄙無恥、罄竹難書之事。
事敗還敢威脅,真是受教了。”
秦琪道。
太原王家!
作為一個三國愛好者,怎么不曉得太原王家是什么人呢?
刷!
中年人一下子臉色蒼白。
“小兄弟,認識我家主人?”
中年人道。
認識個屁!
要不是連環計,誰認識王允?。?
哼!
秦琪冷哼一聲。
“有關系嗎?你們這是給王家長臉,給王子師長臉。此時王子師應該在豫州吧!
要是傳出王子師的家人胡作非為、強搶民女,壞事干凈,還是人販子。
若是讓皇帝聽到,不知王子師如何解釋,以后還想晉升嗎?”
秦琪道。
拉起虎皮,狐假虎威。
不過呢?
秦琪從中年人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絲兇光,雖然掩蓋得好,卻讓秦琪感覺到。
丫的!
真是狠??!
嚇唬不住,要把后患徹底抹掉。
這就是大家族行事風格。
要適應??!
“先生,對不起!失言了,請原諒!”
中年人滿面笑容道。
哼!
笑面虎!
中年人看到秦琪懶得理會,只好帶著人離開酒樓。
“秦先生,太原王家可是超級大家族,有錢有勢,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高順道。
“沒事!咱們小心點,要是王家人敢亂來,本公子也不是吃素的,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秦琪道。
“秦先生,對不起!我又給你惹麻煩?!?
任紅昌道。
“這叫什么麻煩,以后咱們還會遇上更多的麻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們不惹事,可是也不怕事。要是有人想無緣無故找麻煩,開干就好了?!?
秦琪道。
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不能太低調,低調只會讓自己陷入困境、被人欺負。
硬鋼!
“秦先生,我們吃好了。”
任紅昌道。
“吃飽了吧!”
秦琪道。
看到高順、任紅昌二人點點頭。
“小二,結帳!”
秦琪道。
“先生,一共20枚五銖幣。”
小二道。
秦琪掏出25枚五銖幣遞到小二手上。
“多的賞你?!?
秦琪道。
“多謝先生賞賜?!?
小二道。
“小二,問個事,中牟縣有當鋪嗎?”
秦琪道。
“先生,有當鋪,從這里往西街走,會看到楊家當鋪。那里什么東西都收。”
小二道。
秦琪點點頭。
起身帶著高順、任紅昌二人走出酒樓,朝著西街走過去。
楊家當鋪!
三人走進當鋪。
“客官,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一名當鋪伙計道。
“伙計,把你們老板叫來,本公子要當東西?!?
秦琪道。
“客官,里面請?!?
伙計道。
秦琪帶著二人走進一間屋,一名白發蒼蒼的老頭坐在主位上喝茶,抬起頭瞟一眼。
“小兄弟,要當什么?”
老頭道。
刷!
一顆玻璃珠出現在秦琪手中,在灰暗油燈下,散發出光芒,看上去美輪美奐。
“好寶貝?。 ?
老頭驚呼道。
老頭接到手中,細細察看。
一付愛不釋手,眼神中隱藏著貪婪。
“小兄弟,這個東西老夫眼拙,確實不知什么東西,能告訴老夫這是什么東西嗎?”
老頭道。
“東珠!”
秦琪淡淡說出二個字。
東珠!
老頭一臉茫然不知所措,搞不明白東珠是什么東東。
“老板,東珠是在東面大海中出產的一種寶貝,十分稀少,很難遇到。
就算偶爾碰上,象這種品質、飽滿的珠子,舉世罕見。本公子只問下,老板敢收否?”
秦琪吹牛道。
老板看著手上珠子,心中糾結??!
“老板,這么好的珠子,若是有關系,進獻給皇帝,重新鑲嵌在皇冠上,
想象一下,皇帝是不是非常高興、開心。皇帝一高興,想要什么還難嗎?”
秦琪蠱惑道。
刷!
老板眼中泛出精光。
是??!
這么好的東西,一旦進獻給皇帝,會讓皇帝興奮無比。到那時,楊家更上一層樓。
“小兄弟,要死當,還是活當?活當的話,一個月要支付東珠價值的10%利息?!?
老板道。
“老板,說實話,要不是走投無路,本公子可舍不得拿出來當。按道理,
本公子愿意活當。不過,老板先評估一下,這顆東珠值多少錢,然后咱們再商量?!?
秦琪道。
裝逼!
一個破玻璃珠,滿大街都是,值屁的錢?。?
“十萬大錢?!?
老板道。
什么!
十萬五銖幣?
你咋不去搶!
“老板,心太黑了。宰人也不是這樣的,看來咱們無法交易,我們走吧!”
秦琪怒吼道。
一把搶過老板手中的玻璃珠,帶著高順、任紅昌二人往外面就走,一點不含糊。
老板急了。
“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和氣生財。覺得老夫出價低,你可以還個價?!?
老板連忙起身,擋在秦琪面前。
“老板,不是本公子不給面子,是你心太黑了,純粹辱沒了這枚東珠?!?
秦琪道。
“100萬大錢!”
老頭道。
“老板,本公子最后給你一個機會,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就拜拜了?!?
秦琪生氣道。
“小兄弟,那個拜拜是什么意思?”
老板道。
哦!
“就是本公子慨不奉陪,要走了?!?
秦琪道。
“小兄弟,那你開個價吧!”
老板道。
“一千萬五銖幣,不過,本公子只收黃金、白銀,五銖幣本公子不方便攜帶?!?
秦琪獅子大開口道。
??!
一千萬五銖幣!
老板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