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在思考。
太守任命書已經(jīng)拿到,是不是可以向天下那些個戰(zhàn)將發(fā)出征招令,先挖點墻腳。
不挖墻腳,肯定不行。
“志才,我說你寫,咱們先來寫幾封征招令,派人送到相關(guān)人手中,是否會來,咱們決定不了。
不過,努力下是必須的。”
秦琪道。
戲忠微微點點頭。
“主公,想要人才投入手下,主要看名聲。現(xiàn)在主公剛剛到蔡邕門下,名聲還不顯,效果估計不會好。”
戲忠道。
“我曉得。但是,有些事必須辦,盡管不起作用,畢竟咱們努力過,不會后悔。”
秦琪道。
戲忠拿出筆墨紙硯。
“主公,請說。”
戲忠道。
“第一個叫張遼,字文遠,今年18歲左右,是雁門關(guān)馬邑人。不過,
張遼此時應該在雁門或馬邑縣。我們派出人,將征招令送到他手中,
告訴他,到江夏郡來,由他組建一支重裝騎兵,以后由他指揮重騎兵作戰(zhàn)。
官職嗎?郡司馬,具體如何寫志才看著辦。”
秦琪道。
“主公,寫好了。”
戲忠道。
“第二個叫趙云,字子龍,常山真定人,具體歲數(shù)我記不清楚了,大約16歲上下,
此人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將軍,行事謹慎,對騎兵作戰(zhàn)很有一套,武功極強。
此時應該還未入仕,派人把征招令送到他家中,若是趙云家中有妹妹、兄長,
想辦法幫忙關(guān)照一下,讓趙云先欠咱們?nèi)饲椤H绻锌赡埽梢宰屭w云的妹妹、
兄長到江夏生活。告訴趙云兄長,到江夏,可以治好身上病。”
秦琪道。
“主公,怎么會知道趙云家里有妹妹、兄長,連人家兄長病了都知曉。”
戲忠道。
“志才,這個事啊!我游歷天下時,聽人說起過。具體是否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秦琪道。
“主公,給趙云什么官職呢?”
戲忠道。
“依然是郡司馬,其他再高的官職,我們沒有辦法啊!等到了江夏后,我們重新制定一套軍制,不與大漢朝相同。”
秦琪道。
刷刷刷!
“主公,寫好了。”
戲忠道。
“第三位叫太史慈,字子義,東萊黃縣人,今年剛剛二十歲,一身勇武強悍之極。
不過,太史慈此人,出道早,現(xiàn)在應該在青州那個郡當小吏。不過,
他有個老母,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身上有病,一直得不到治療,
一定要把太史慈之母接到江夏來,我會出手診治。到時候,太史慈回家,
看到書信,絕對會跑到江夏來。因為太史慈是個孝子,從小由母親撫養(yǎng)長大。”
秦琪道。
戲忠越寫越震驚。
秦琪怎么會知道這些事,心中無比震撼。
“第四個叫許褚,字仲康,譙郡譙縣人,好象有一個許家村,歲數(shù)記不清楚了,
他有一個哥哥叫許定。此人與典韋一樣,是一個非常忠義之人,一旦投誠,
絕對不會變節(jié)。勇武比典韋稍弱,算得上超一流戰(zhàn)將。此人現(xiàn)在未出仕,
不過,想要讓他投奔可不容易。讓人帶二瓶小白酒過去,希望美酒對其有點用處,其他真沒什么辦法。”
秦琪道。
丫的!
要是再把許褚拿下,曹操身邊的二名絕世悍將沒了。
嘿嘿!
“第五名叫張郃,字儁乂,何間郡鄚縣人,有個張家村,歲數(shù)記不清楚。
此人擅長步兵,武力不錯。不過,此人應該在冀州出仕了,只能是試下,
希望不會太大。他若愿意來江夏,給個郡司馬官職。也帶二瓶小白酒過去。”
秦琪道。
“第六位叫樂進,字文謙,陽平郡衛(wèi)侯國人,武力值與子誠差不多。
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子誠對手,同樣可以給個郡司馬官職。”
秦琪道。
嘿嘿!
要是全搞定,老曹手下五子良將挖走四人。不過,老曹手下人才太多了。
“算了,給冀州的田豐、沮授二名牛人分別去一封征招令吧!這二人可不會輕易到江夏來,
田豐剛剛辭官回家沒幾年,沮授只想抱更粗的大腿,志才看著寫好了。”
秦琪道。
“主公,你不是說郭嘉是鬼才,荀彧是王佐之才,為什么不向二人發(fā)出征招令?”
戲忠道。
哈哈哈!
秦琪笑了起來。
“志才,你與荀文若、郭奉孝是好友,難道不知他們二人情況。荀文若身不由已,
投奔什么人必須由荀家決定。再說了,文若、奉孝二人都有自己判斷,
不會受他人左右。要想讓他們二人效忠可不是簡單的事,非常困難。不過呢?
既然志才說起來,你自己看著辦,給他們二人帶幾瓶小白酒,其他我們無能為力,
一切看運氣吧。能得到志才,我已經(jīng)滿意了,不敢奢求太多。”
秦琪道。
丫的!
開什么玩笑!
誰不想要郭嘉、荀彧二位吊炸天的牛逼人物,只能想想,不要抱太大希望。
“主公,我能介紹一些人才嗎?”
戲忠道。
“可以啊!能與志才成為朋友的人,能力不用懷疑。你要是能把認識的朋友全介紹過來,
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反對,盡管放心大膽去辦吧!”
秦琪道。
“主公,這些征招令,派什么人送出去?”
戲忠道。
“一個地方派二人去,讓他們相互間有個照顧。另外,多讓他們身上帶點錢。
若是要帶人走,記住,一定要確保來人的安全。象太史慈之母、趙云的親人,
路上一旦出問題,我們會很麻煩。叮囑護衛(wèi)們,寧愿命不要,一定要確保來人的安全。”
秦琪道。
“主公放心,現(xiàn)在天下不算太亂,只要不走夜路,一般不會出現(xiàn)危險。”
戲忠道。
“其他江東一帶的人,等咱們到了江夏再發(fā)征招令,有的人需要我親自前往。”
秦琪道。
“對了,志才,你可以邀請荀文若、郭奉孝到江夏來走走玩玩,不要說什么征招。
等他們到江夏,親自判斷,再作出決斷。我不會克意強留人,這不是我的風格。
這種事,必須二廂情愿。就算再喜歡,人家不愿意,也是不成的。”
秦琪道。
“主公,我知道如何做了。”
戲忠道。
“志才,差點忘記個人,就是你們潁川人,徐庶,徐元直,是一名劍客。
他的母親也是一位令人敬佩的人,若是找不到徐庶,可以把徐庶母親帶到江夏來生活,先讓徐庶欠咱們?nèi)饲椤!?
秦琪道。
“主公,這個徐庶我聽說過,貌似只是一名劍客,不能算是人才吧!”
戲忠道。
“志才,徐元直年青時,確實好耍劍,一心一意想當一名劍客。不過,
他經(jīng)歷過牢獄之災后,會重新拜師讀書,成就絕對不會低。若能拉到江夏,
憑其智商,讓蔡邕、盧植二位大儒好好調(diào)教下,絕對是一名難得的帥才。”
秦琪道。
戲忠驚訝萬分!
“主公,認識徐元直?”
戲忠道。
“不認識!好多人只有我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我。而且,我也只認識名字而已。”
秦琪道。
哈哈哈!
秦琪大聲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