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國家確實需要一個皇帝,才會有凝結(jié)力。不論內(nèi)政、軍事上,
需要一個帶頭人,領(lǐng)導這個國家不斷向前進,不斷發(fā)展壯大,這不是卑職一個人的意見,
好多將軍都有此看法。現(xiàn)在看國家發(fā)展相對好,那是有主公在,盡管這幾年主公出征在外。
可是,不會影響各方面的推進。一旦主公撒手不管,情況完全是二回事,
很多事情無法實施。主公在,對各方面都是一種震懾,別有用心的人不敢跳出來。
國家在和平的表面下,依然存在隱患。一旦爆發(fā),情況不容樂觀,甚至會讓天下陷入混亂。
想別主公不愿意看到那種情況發(fā)生,更不會看著百姓再次陷入戰(zhàn)亂。
至于體制問題,其實象文若說的,就是一種制度而已,關(guān)鍵要看人的意志。”
戲忠道。
秦琪在聽著,并沒有表示自己的意見,聽了荀文若、戲忠二人的話,讓秦琪陷入思考。
丫的!
自己真要長期呆在大漢王朝?
糾結(jié)啊!
“主公,想讓天下保持和平,不產(chǎn)生動蕩,主公必須上位,這是唯一的辦法,
其他人確實沒人震懾得住那些人。主公上位,可以爭取到何太后的支持,
其他人上位,何太后不一定會支持。至于萬年公主上位,基本不可能。
自古以來,從沒有女性上位的說法,更沒那種傳統(tǒng)。一旦萬年公主上位,
很可能引起天下混亂。中原地區(qū)只能在主公的領(lǐng)導下,才會走上正確軌道。
主公想想,不論是袁紹、劉表、劉岱、陶謙、劉繇,還是呂布、曹操等人,
都不是會甘為人后的人。一旦有機會,馬上會有動作。象呂布、曹操,
他們之所以會投誠,純粹是打不過,為家族的延續(xù),才考慮投誠。呂布本來就是一個二面三刀之人,
人品大家都明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對方的仁義上,請主公為這個國家、為天下百姓不受苦,一定要上位。”
戲忠道。
緊接著,戲忠掏出一札紙,上面有好多字。
秦琪接過來大概看下。
眉頭微皺。
都是分布在各地的將軍,來信說明,只聽從秦琪之命,其他人上位不同意......。
秦琪無言了。
“志才先生,你們這是把本官放在火上烤啊!”
秦琪道。
“主公,不只我們軍方,其內(nèi)政方面也是如此。我們曉得主公志不在上位,
只想解決天下混亂局勢,盡早結(jié)束混亂,無意官聲。可是,主公,中原真的不能缺少主公主持,
我們不想讓大好形勢之下,又出現(xiàn)動蕩,給百姓帶來戰(zhàn)火等災難。”
戲忠道。
“志才先生,這個事本官重新好好考慮下,現(xiàn)在暫時無法給回答。本官從未想過要上位,
只想讓國家發(fā)展得更好、更健康,百姓生活一天比一天好,科技蒸蒸日上。
去把田豐、沮授二位先生叫進來,也要聽聽他們的意見,畢竟二位先生是冀州人氏,更了解冀州百姓心中的想法。”
秦琪道。
“遵命!”
戲忠道。
“見過主公!”
田豐、沮授抱拳道。
“二位先生,請入坐!把你們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不要有什么顧慮。
本官想聽真話、實話,不想聽忽悠人的鬼話。你們二人都是冀州名士,
對冀州、幽州的百姓更了解,百姓心中到底想什么,有什么訴求等一起說出來。”
秦琪道。
田豐、沮授二人,算得上是曾經(jīng)袁紹帳下最優(yōu)秀的二名謀士,只是二人在袁紹帳下,均不能發(fā)揮特長,埋沒了一身才華。
據(jù)演義上說,沮授絕對是一名非常牛逼的謀士,特別在戰(zhàn)略方面更厲害。
另一個位面,盡管袁紹不喜歡二人,特別不喜歡田豐,時常頂撞袁紹,一點面子不給。
袁紹敗后,田豐被袁紹殺害,沮授被老曹俘虜,老曹很欣賞沮授才華,想讓沮授投降,遺憾的是,沮授視死不降曹,無可奈何之下,老曹才下令斬殺沮授。
怎么說呢?
其實田豐、沮授二人都是悲摧人物,也可以說是沒選擇對效忠的對象。
當然了,袁紹帳下八大謀士,每一人都非常優(yōu)秀,主要是袁紹想在謀士間玩平衡,使得內(nèi)訌過多,沒讓八大謀士達成合力。
本來一加一應該大于二,在紹帳下,一加一不是大于二,而是小于二。
說起來,袁紹帳下八大謀士不比老曹帳下五大謀士差,主要是形不成合力。
相互撕逼、相互內(nèi)訌。
要是八大謀士能同心協(xié)力、一致對外,加上袁紹的勢力、兵力肯定能一統(tǒng)天下。
關(guān)鍵問題出在袁紹身上.....。
“主公,卑職在冀州有點影響力,從百姓口中也聽聞過,咱們中原地區(qū)確實要一個王,
一個能領(lǐng)導大家走向復興、崛起的王。這個人非主公莫屬,其他人震懾不住其他別有用心之人。
大漢王朝延續(xù)數(shù)百年,讓很多劉姓人覺得自己理所當然上位,也不看下是否有能力帶領(lǐng)這國家前進。
現(xiàn)在雖然殲滅了各地諸侯,可是主公仁慈,并對那些人下重手,依然讓他們活得好好的。
問題是,他們不會感恩,反而覺得他們是應該享受的待遇。別看這些諸侯把棱角收回去,
一旦風云有變化,他們會跳出來振臂一呼,讓天下再一次陷入混亂,
到時候百姓又苦了,針對這種情況,我們覺得只有主公上位,才能避免此事的發(fā)生。
其他人,不論是劉巴、劉曄二位先生,都震懾不住場子。”
田豐道。
秦琪微微點點頭,并未發(fā)表意見。
“主公,元皓先生說的沒錯,主公必須上位,帶領(lǐng)我們繼續(xù)走下去。
主公指出方向,我們才明白前進的目標,不會盲目從事。象劉備,
一直帶著關(guān)、第二兄弟在冀州到處忽悠人。確實有一些人受到蠱惑,
覺得劉備說得對,這些人也在等待時機。卑職覺得,咱們有時候要硬點,采取強制手段,否則會讓這些人覺得咱們軟弱可欺、得寸進尺。”
沮授道。
秦琪搖搖頭。
對于劉備三兄弟,秦琪心中都明白,大耳朵是一個不甘人后的人,也不會真心投奔他人,無外乎是四處忽悠,騙點兵馬、糧草等物資而已。
盡管天下歸一,三兄弟依然沒有受到重用,這是秦琪給荀文若的命令。
這些年,秦琪帶兵出生在外,劉大耳朵卻在各地蠱惑人心,秦琪也沒理會,只讓李儒嚴密監(jiān)視而已。
“二位先生,劉備三兄弟跳得很歡嗎?”
秦琪道。
“主公,據(jù)幽州、冀州來信說,這些年劉備帶著關(guān)、張二兄弟在二州四處活動。
現(xiàn)在三兄弟的吃飯問題,主要靠劉備到處忽悠。而且,據(jù)說劉備這人很會享受,不象關(guān)、張二人。”
沮授道。
呵呵!
“二位先生,對于劉備的評價,盧植老爺子早有定論:說劉備好華服、好美食,不學無術(shù),喜歡裝逼,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