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閃爍,天,亮了。
皇宮外的百萬兵馬,開始蠢蠢欲動了。
木族皇宮,清風雅靜,此時什么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備著一分小心,所有在其中的人似乎都不敢打擾這份暴風雨前的寧靜,來去匆匆,無數人快步來往,卻鴉雀無聲。
“皇兄,皇兄。”就在這鴉雀無聲中,廉親王一臉焦急和疲憊的沖向木皇的寢宮,外面的兵馬要動了,他皇兄想出什么抵抗的辦法了沒有。
寂靜無言,木皇寢宮這一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廉親王不疑有他,一路穿過重重庭院,撲了過來。
“咦?!痹趺匆黄瑥U墟?他皇兄的寢宮怎么變成了一片廢墟?這難道是昨日那鐵霸王和他皇兄密談的后果?
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廢墟凌亂,瓦礫遍地,而在這一片廢墟之前,兩道人影背對著他矗立著,淡淡的皇袍,一身的尊貴,不是木皇和木總管是誰。
“皇兄,你這是?”廉親王頓時朝背對著他的木皇走來,這是怎么了?鐵霸王呢?
身形微轉,皇袍隨風而動,帶起黑發飛揚,一身皇袍的木皇緩緩的轉過身,似笑非笑又嘲諷無比的看著他。
廉親王見木皇居然如此笑,不由腳下一頓,這感覺怎么不對?
而就在廉親王步伐頓下的一瞬間,他面前的木皇和木總管齊齊袖袍一揮,一道淡淡的綠光閃過,那里還有什么木皇和木總管,這站在他面前的明明是風疏狂和墨千晨。
“是你們,居然是你們冒充我皇兄,是你們鼓噪的這一場叛變,是你們,居然是你們……”在陡然的大震后,廉親王快速的反應了過來,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冷眼看著他的風疏狂和墨千晨。
“是又如何?”墨千晨挑了挑眉角。
是又如何,你能拿我們怎么樣?
廉親王被墨千晨這淡淡的一句話,噎的后面的質問和怒吼一瞬間完全說不出來。
是啊,是又如何,目前這情況就算知道這背后的幕后黑手是風疏狂和墨千晨,他又能做什么?他打又打不過,局面又被控制在風疏狂他們的手里,就是他皇兄都快被氣瘋了,他們現在還敢如此囂張的在這里等他,那是不是……咦,不對。
心中正快速計算如何制敵的廉親王,突然一瞬間毛骨悚然,不對,不對,這兩個人在這里,這情況不對。
轉眸四看,這一塊地方居然什么人都沒有,平日伺候的下人和巡邏的禁軍呢?
人呢,這里的人呢?
廉親王面色瞬間難看起來,這里……難道他被……
“別看了,跟你想的一樣?!笨粗H王陡然鐵青的臉,風疏狂雙手抱胸滿是嘲諷的冷笑道。
聽到風疏狂的話,廉親王雙手猛的握成了拳頭,不,不可能的,他不會是被他皇兄舍棄的人,他們是親兄弟,他皇兄不會舍棄他的,不會……
“不會,皇兄,皇兄你在那里?皇兄……”臉色鐵青,廉親王猛的朝著四方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