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跑的過風疏狂,大手一伸牢牢的就把墨千晨困在了自己的懷里,風疏狂抬起墨千晨的下顎,看著紅的滴血的墨千晨雙頰,那明白了他的意思卻只嬌羞一片,并無任何其他不滿神色的墨千晨,風疏狂的身體都好像一瞬間要爆裂了一般,漲的發疼。
一把抓過墨千晨的手,讓她撫摸住自己的命根,風疏狂一瞬間幾乎想要嚎叫出聲。
“你……”窘,大窘,墨千晨感覺到手中的火熱,幾乎想也不想的就要退開,這個風疏狂簡直……簡直……
嘴邊帶笑,風疏狂摟緊了墨千晨不讓她放開,那帶著絕對攻擊性的氣息的雙眼中流露朝一絲濃郁的笑意。
“都看過了,還害什么羞?!碑斎?,初見那時候,她不是把他全身都看光了嗎。
這一次,不過是他看回來而已。
聽著風疏狂的話,墨千晨臉色更是紅的不能在紅,只能輕啐一口道:“誰稀罕看?!?
那時候,她才不稀罕看呢。
“不稀罕?”風疏狂邪邪的笑了。
笑聲中,那手毫不猶豫的撫過那身無寸縷的身體,四下里游走,好像帝君在巡視他的領土一般。
什么都沒有穿的身體被緊緊的禁錮在剛硬的男性軀體前,胸前的肌膚被對方的肌肉緊緊的壓住,那一只放肆的手,更是一點也不羞澀的四處尋幽,火熱的體溫帶起無邊的戰栗,墨千晨一瞬間幾乎腳軟的軟在風疏狂的懷里。
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經受過的,這樣被喜歡的人摟在懷里肆意親熱,這樣毫無距離的接近,這樣近的幾乎能感覺到對方任何的身體變化,甚至體溫的變化,這簡直……簡直比打仗都還折磨人。
她出去打一架,身體都不會如此古怪。
“疏狂……”想抗拒可又不愿意抗拒的聲音低低響起,墨千晨被水汽蒸的濕潤的雙眼看向風疏狂,想喊他停手,又好似……
本就經不起墨千晨任何親近的風疏狂,看見墨千晨這樣的表情,那還得了。
喉嚨里低低的嘶吼了一聲,風疏狂伸頭過去朝著墨千晨雙唇就是一口咬下,同時猛的分開墨千晨在水里的雙腿,讓其盤在了他的雙腿上,身形猛的立起,摟抱住墨千晨,從浴池里快速就起身朝著池邊走來。
白皙的雙腿盤在風疏狂的腰間,上半身被緊緊的扣住于風疏狂的胸膛相貼,唇舌開始被大力的掠奪,那私密之地更是被一火熱之物不斷的摩擦著伴隨著那走路的起伏碰撞著,墨千晨一瞬間幾乎什么理智都被吞噬掉,人好似化為一灘水一般任由風疏狂行事。
摟抱住墨千晨上得池邊,風疏狂一邊掠奪墨千晨的雙唇,一邊不停的揉動那潔白的丘巒,同時身形幾閃,人就已經抱著墨千晨來到了墨千晨的床邊。
身形躍起,風疏狂抱著墨千晨就朝床鋪間壓了上去,血脈噴張,青筋已經在肌膚上跳動,等不及了,等不及了,他要完全擁有他的墨千晨,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