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疏狂也正了神色,不過相對墨千晨的憂慮和疑惑,風疏狂到是依舊滿身狂氣:“我也放不下,不過這幾日不忙著揭開這秘密,等我們回去后大婚過后,我們有完全把握了,我們在來。”
他絕對不允許他和墨千晨發現的東西,到時候給別人做了好事,等他先有預備了在說。
墨千晨聽言知道風疏狂跟她說的不是一個點上,不過她這預感也是來的莫名其妙的,說也沒辦法說去,只不過以后小心點就是。
當下,墨千晨點了點頭答應道:“好,不過,我們要分外小心。”提點風疏狂一句,小心駛得萬年船。
“啵。”回應她的則是風疏狂重重的一個親吻。
“唉,爹爹和娘親又恩愛了,你們就不能顧及我還是個孩子嗎?就從小教導我這些,難道爹爹和娘親是想娃娃以后成大,成為一個泡妞高手嗎?”蹲風疏狂肩膀上的胖娃娃糾結的望天。
“……”墨千晨滿腔的話瞬間無言。
“什么該學什么不該學,你給我想好了。”風疏狂提起胖娃娃,惡狠狠的扔下一句。
胖娃娃寬面條淚,他這么小怎么可能分得開那里該學,那里不該學嘛,爹爹這是欺負草。
被胖娃娃這么一打岔,正經的情緒也就消散了,風疏狂摟住墨千晨抬頭朝不遠處的天風亭一眼,眼中一閃而過驚訝:“這地方有點意思。”
云霧籠罩,這周邊一片白云飛舞,完全籠罩住了那從山峰上延伸出去的一處突兀的亭子。
那亭子就那么孤零零的懸浮在半空中,下方什么支撐都沒有,全靠這邊一處橋梁連系著,此時那亭子邊上全是白云悠悠,那夕陽的橘紅光芒撒在其上,簡直絢麗的難以言喻。
墨千晨聞言微微笑了笑,把那預感扔一邊,拉住疏狂的手就朝那突兀的懸浮在半空中的天風亭走去,一邊道:“這第六峰就是這里奇特,好像是開天辟地之初,這里就是這樣的,不過由于連接的橋梁太狹窄,所以等閑功夫的人不敢過來。”
風疏狂看著腳下幾乎只有巴掌寬,長約百米的橋梁,暗自點頭,這級別低一點的人還真不敢橫跨這橋梁過去。
不過,風疏狂低頭看著墨千晨:“你來過。”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墨千晨朝風疏狂眨了一下眼:“這九峰那里有禁地,那里就有我的腳步。”
風疏狂聽言真不知道該夸墨千晨膽大,還是該說這墨千晨天生就富有冒險精神,表面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實則骨子里充滿了探索和輕狂勁。
只是,他喜歡,他是越發的喜歡她了。
百米橋梁,在風疏狂和墨千晨腳下,也不過頃刻之間,兩人就身在天風亭中了。
說來是個亭子,實則不過是一塊大約十米長五米寬突兀出來的平地,平地中央有那么幾個石頭凳子而已。
簡簡陋陋,但是卻好似身在空中,與日月為伍,與白云清風為伴。
“好地方。”深吸了一口氣,風疏狂聞著那白云深處的味道,難得的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