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回答,于墨臉一黑,他不關心她們是怎么來的,他只關心她們的身份和背景,而這姑娘居然避而不談,還很無賴的樣子,所以他看著這對姐弟的眼神越來的凌厲,語氣重重的道:“你的身份!”
“我們是學生。『”劉紫凝答得很快,恩,這個答案也沒有撒謊,她們的確都是學生哦,“我說這位大叔,你是這兒的老板嗎?難道請我們過來就是為了知道我們是學生這件事兒嗎?其實吧,當學生挺不好玩兒的,課程可多了,這不,一放假我們都玩瘋了。”
無視他那凌厲的眼神,劉紫凝聳聳肩,還說了一下學生生活的不好,聽得整個房間的人都無語了,心想這姑娘有病吧,敢當著老大的面耍無賴,雖然她們還是孩子,可別以為他們不敢拿她們怎么樣,只要大哥一聲令下,他們會好好收拾這兩孩子的。
“把她們抓起來,只要不死,怎么都可以。”于墨大約是耐心已經耗盡,聽到小姑娘只是左顧而言他,就是不說重點,于是揮了揮了,直接吩咐了,他今兒還真就不相信他們治不了這兩囂張的孩子!
青城聽到大哥的話,快的掃了一眼那對姐弟,然后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站在于墨的旁邊,在這兒,心里默默的想著,這次人這么多,應該可以抓住她們吧?剛剛他和兄弟們之所以沒抓住,一定是因為人太少。
聽到老大的吩咐,本來就蓄勢待的眾人直接行動了,不過因為之前受傷的人都找醫生去了,沒人告訴他們這兩孩子的厲害之處,所以他們很有緒的分成幾隊兒,兩隊人朝姐弟倆攻擊,兩隊人還地不動,看著他們打。
我去,這是一言不合就打架了啊,看來這墨幫的幫主也不怎么樣啊,這才幾句話的時間就沉不住氣了?她怎么會知道,人家是看在她們是孩子的份兒上,耐得跟她們耗,再說了,抓了他們一頓折磨她們不就老實了嘛?
可惜他的想法出現了點偏差,劉紫凝還是坐在沙上,動也不動,就劉旭看著這些身手敏捷的人直接向她們撲來時,站起了身,把姐姐護在后面,在他眼里,這些人實在是太弱了,都不需要他怎么動手,就能收拾一大片。
不過對待這些普通人,他不需要用修士手段就能放倒他們,所以直接就跟沖上來的人打上了,不過他的身體素質擺在那兒,金丹期修士的肉身,那可不是一般的強悍,有那運氣不錯的人打在劉旭的身上,感覺自己的手跟打在鐵壁山似的。
他們很懷疑自己的力氣再大一些,是不是會直接被反彈之力把手震廢掉?劉旭的行動也很迅,完全放棄了防御,而是快的進攻,一拳擊出打飛一個甚至連帶著砸飛幾個,一拳打出,又打飛幾個,也僅僅幾秒鐘,兩隊人馬便被劉旭一個人給收拾了。
看著前面的人被那孩子砸飛落在地上,剩下的兩隊人里沒被人砸中的人,有些搖了搖頭,心就一小孩兒,至于嘛,他還就不相信這小孩能有多大的力氣,于是迅的出擊,然而他的度在劉旭的眼里實在太慢,小手一握就把那粗大的拳頭給握住了。
然后輕輕一使勁兒,痛得那個嗷嗷直叫,再一提氣,直接就把人提到頭頂揮舞了幾圈砸向后面跟上來的人,他的這些動作干脆利落,直看得于墨和青城冷汗直冒,尤其是于墨,壓根不知道這二人的厲害。
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人,居然是個小變態!!!他的幾十號人居然還奈何不得一個小屁孩兒?在這間屋里的,可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了,卻在這小孩兒面前如此不堪一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城也沒想到,這小孩子居然如此厲害,居然這到干脆利落的就把他們屋里這幾十號人給收拾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不說那直接與他交上手的人了,那些被他用人砸趴下的人居然到現在也沒爬起來?
“大叔,這就是你的人啊?也太弱了,這樣的人再來幾百上千人,也不是我對手喔。”劉旭捏了捏拳頭,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壓根看不出剛剛經歷過一場戰斗,一絲紅痕也無,“你可以派點厲害的人來嘛?”
劉旭很清楚今兒是來打架、砸場子的,這諾大的一個墨幫,怎么可能才這么點兒人呢?所以他得挑釁,再說了,從之前的一些拍賣品上,他能看出這墨幫似乎跟某些修士有關聯,那怎么可以不把修士弄出來呢?
畢竟對如今的他來說,現如今能令他進步的,除了修士,也只有海外的那些吸血鬼教會狼人什么的了,但他們卻遠在千里之外,哪有人來讓他提升呢?至于這些普通人,能起的作用實在是在有限。
見那小孩兒看向自己,那淡漠的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讓于墨手的心顫了一顫,這幾十年他經歷過很多危險,也見過很多危險的人物,有時也險死還生,可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哪怕是當年那個差點要了他命的人的眼神也沒這么冰涼。
可是,當了那么多年的大哥,又是在自己的一幫手下面前,于墨卻不愿露怯,于是壓下內心的恐懼,伸手摁了摁一顆按鈕,才淡淡的道:“小孩兒,這里是我墨幫的地界,還輪不到你在這兒撒野,今天,你們既然來了,不給我交代清楚身份來歷,就別想走出這門兒。”
他的話一出,嚇得他身后的青城全身都抖了抖,作為一個識實務的人,在大廳見識過這小孩兒的厲害之后,又在這兒看到那孩子的變態之外,他知道這孩子定不是普通人,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打算趕盡殺絕,可自己的大哥,居然在這樣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是妥妥的拉仇恨啊!
看到他的動作,劉旭挑了挑眉卻沒有阻止他的行動,目的達成就好,于是轉身又回沙上坐著,這才閑閑的道:“那行唄,我們就在這兒看你怎么不出我們走出這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