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咱們?nèi)プルu——”小政彬歡呼起來,不用別人帶他便領(lǐng)頭往山谷之中而去。
哥哥政元同樣露出歡喜的表情!
為了減輕負(fù)擔(dān),程筱筱并不打算將草藥和木柴背著去山洞,找了一個偏僻之地存放好,然后才帶著兩位弟弟往山谷而去。
“昨天大姐抓的雞太少了,哥哥,等一下我們要抓到三只雞!”
“三只不算多,咱們要給爹補(bǔ)身子,越多越好,政彬,咱們要多抓幾只雞回去!”
“我當(dāng)然知道越多越好,但是咱們能抓到嗎?雞不會傻傻站著讓咱們抓吧!”
“咱們努力抓就行了,不知道有多少山雞在山洞里!”
“我看,最少有一群!”
“有可能十幾只吧,我們今天抓不完,明天再來抓!”
“對,我們天天上山來抓,將這雞全都抓回去!”
——
聽到身后兩位弟弟的對話,程筱筱的嘴角不受制地抽搐了幾下,看來為了滿足兩位弟弟的心愿,等一下,她得要將空間里的所有雞和兔子給放出來。
不管怎么樣,也不能叫他們失望,對不對!
姐弟三人很快來到昨晚程筱筱找到的山洞,剛到洞口,里面?zhèn)鱽硇‰u的叫聲,兩位小家伙露出驚喜的表情,政彬大叫:“大姐,真的有山雞,我聽到有小雞的叫聲!”
廢話,昨天過來的時候她才弄出幾只小雞在里面,豈會沒有雞叫聲。
當(dāng)然,這話不能直接告訴他們,只見大弟政元也露出歡喜的色,道:“有小雞,自然會有大山雞,我們先進(jìn)去看看,看怎么樣將雞給抓起來。”
“對,我們快點進(jìn)去!”
兩個小家伙顧不上身后的姐姐,直接往里面沖!
看到他們心急的樣子,程筱筱勾唇一笑,她邊跟在后面,邊將空間里的雞偷偷給放出來。
“咦,怎么只有小雞,沒有大雞?”政彬清脆的童音傳來。
落后幾十步遠(yuǎn)的程筱筱微挑眉頭,視線轉(zhuǎn)向山洞的右側(cè)邊,正好有是分岔口處,她想都沒有想,直接將雞給扔到分岔口處。
咯咯咯——
響亮的雞叫聲回蕩在山洞內(nèi),程筱筱指著分岔口處,沖著兩位前方滿臉失望的弟弟笑道:“看,在這里呢,你們找到的是小雞,大雞在這邊。”
不用她多說什么,其實他們已經(jīng)聽見雞叫聲,兩個小家伙直接沖過來,見到四五只雞正拍打著翅膀,喜歡萬分地沖過去,邊叫:“太好了,哥,快幫我一起抓。”
“政彬小心,別讓山雞跑出洞去了!”
“哥,你擋住左邊,快點——”
看著兩位小家伙將雞追得四處亂竄,一副雞飛狗跳的樣子。
程筱筱并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趁著兩位弟弟沒空注意自己,她走去了另外一處,趕緊將不大不小的雞給抓出三只出來,小兔子也弄出幾只,放在不太明顯的地方。
當(dāng)然,少不了將蘿卜苗弄出一些來,這些可都是以后拿來當(dāng)證據(jù)。
過了二刻鐘,兩位滿頭大汗的兄弟勉強(qiáng)抓到了兩只雞,剩下的雞全都飛到半壁石巖上站著,讓他們無計所施。
雖沒有達(dá)到他們的目標(biāo),不過當(dāng)他們看見自家大姐不知何處抓到兩只兔子,又讓他們高興了好一會兒。
收獲不差,時辰不早,姐弟三人背著柴火、抱著草藥、提著山雞野兔往家里趕。
姐弟三個的收獲讓程氏大吃一驚,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女兒和兒子不但抓到山雞,竟然還有野兔。
在兩兄弟大力吹說之下,程氏才勉強(qiáng)接受山洞里找到的好事,當(dāng)然,有了這些東西,更讓她開心,這可真的是及時雨啊,他們家太需要這些東西了。
昨天吃了雞,經(jīng)過一家人的商量,今晚就燜兔子肉吃!
又能吃上肉,三位年小的弟妹開心極了。
母親忙著宰兔子,程筱筱卻在弄草藥,除了服用的草藥之外,還有熬藥泡浴,這樣比較快有效果。
服用和泡浴的草藥各撿出一劑,程筱筱想了想,將正在廚房忙碌的母親叫了出來,母女兩人一起到了程父的屋子。
躺在床榻上閉目養(yǎng)神的程畢原發(fā)現(xiàn)她們的到來,他睜開了雙眼,那雙深邃的眸子釋放出獵鷹般犀利的精光凝視進(jìn)來的女兒。
剛才他在屋里也聽到院子里的動靜,不得不說,兩只山雞和兩只野兔被帶回來,叫他心中震憾住了。
自從搬到這里居住下來后,他一直靠打獵養(yǎng)家糊口,在這三年的時間里,他對于山里面的情況很清楚,獵物不少,對于他來說抓山雞野兔不算是難事,畢竟他的身手不凡,但是,她們姐弟三人想要抓到這些野味,恐怕不是一個‘難’字,應(yīng)該是十分困難。
昨天兩只山雞已經(jīng)叫他懷疑,今天的收獲當(dāng)然叫他吃驚,至于什么山洞里抓到這些野味,他根本不信,他在山上轉(zhuǎn)了三年,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等好事?
依她們姐弟形容的山洞,更像是有人飼養(yǎng)出來的山雞和野兔!
他們山后的大山雖說離柳樹村不遠(yuǎn),因他們一家人在這里居住,柳樹村的村民根本不會來這邊打獵,一切關(guān)鍵是在這位女兒身上。
程筱筱被父親那道充滿透視力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她自知這位父親的懷疑和困惑,卻不能解釋什么。
進(jìn)來的程氏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父女之間的暗潮洶涌,她將還濕的手在腰間的圍巾上抹干,才抬目對著旁邊的女兒問道:“筱筱,你有什么事要說,政元不會剝兔子皮,我得去幫他。”
“筱筱,有什么事?”程畢原收斂眼中凌厲的光芒,平淡地詢問。
對上父母的眼神,程筱筱猶豫了一下,道:“爹,娘,女兒采了草藥回來,不知道爹娘的意思是——”
“哦,對,你那些草藥我不懂!”程氏明白女兒的意思,她轉(zhuǎn)頭對著床榻上的人問道:“爺,你的意思呢?”
程畢原深幽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問道:“筱筱采的是什么,主要什么作用?”
“爹,這些草藥主要是淤化血、駁骨通經(jīng)、止痛消腫這類的草藥,應(yīng)該對爹的傷勢有好處!”
略些緊張的程筱筱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詢問她怎么會認(rèn)識草藥,否則,真的不好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沒待程畢原說什么,旁邊的程氏便接過了話題:“這種藥好,筱筱,你爹正需要這種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