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將軍你們這陣勢看起來挺足的,可是鍛煉不科學啊。”薛仁貴突然說道。
“哦,不科學是什么意思。”田遠立刻開口問道,態度瞬間就變得冷淡了些,練兵可是他擅長的事情突然被薛仁貴這樣說心里不太高興,但是又不能折了元善的面子。
“不科學呢解釋起來有點復雜,總之就是依照現在的方法練習不是最好的辦法,陣列對戰對方陣戰斗還算有點做東,至于水兵應當多訓練他們的平衡感,這樣在船只近戰交鋒的時候就不會因為船體搖晃而影響戰斗了。”薛仁貴說道。
田遠聽著薛仁貴說的是挺有道理的,從現在的海戰來說就是以多船打小船,完全沒有什么艦隊編隊進行協同作戰的理念,就是全軍出擊,一頓打以多大少,而常規的戰法就是船只直接相互貼近在一起進行戰斗。
鉤鎖啊,炮擊,在漩渦中轉圈啊都是魔幻版加勒比海盜才能玩的轉的,跟真實的海戰相差太多。
不過現在有了寶船這樣超級大船,在目前的海船技術上來看沒有第二個國家有寶船這么大的船,所以如果貼近戰斗寶船是既吃虧又占優勢。
吃虧的就是船體太大,若是被人套用繩索恐怕會被當成集火目標,好多人往船上爬其實也是很有難度的這便又是優勢,還有船體較大轉彎不便,無法在淺灘靠岸,不過優點還有船大能夠承載的人就多,相對的多是船上沒有那么多的水兵這就又是問題了。
但是薛仁貴有過遠航的經驗,雖然是在一路狂吐顛簸中經歷的,但是寶船的戰斗在與海船近戰則是主動出擊的策略,直接用人海戰術跳到地方的船上去,這是寶船目前最大的優勢,當然薛仁貴要是知道船上安裝了各式各樣的火炮那事情就另說了。
“平衡感這個倒是有點道理。”田遠說道。
田遠很有經驗,船只交戰的時候船體不是特別的穩當尤其是小船之間,缺乏平衡感會影響戰斗力,在船上站不穩還怎么與敵人進行戰斗。
從這點來說田遠對薛仁貴說道話還是認同的,但是他畢竟是有經驗的武將,雖然不太高興薛仁貴的評論,但還是問道:“那你且說說這個平衡感怎么鍛煉啊,總不能是你胡亂說的吧。”
“當然不是,鍛煉平衡感的方式很多,比如說用平衡木進行鍛煉,還有繩索飛躍都可以的。”薛仁貴說道。
“恩?具體的呢,你說的這些東西某怎么沒有聽說過。”田遠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從獵人訓練場學到的你怎么會知道。”薛仁貴心里嘀咕道。
“莫不是騙人的吧。”田遠繼續說道。
“誰騙人,跟你將其實很簡單就是將幾根木頭懸起來擺放然后讓士兵們在上面進行鍛煉,什么時候等做到健步如飛才算過關,至于繩索飛躍其實更簡單就是用繩索將人幫上蕩秋千,哦是頭朝下什么時候在這種搖晃的情況下不暈就行了。”薛仁貴說道。
“這前者還說的過去,可是后者是不是太殘忍了。”田遠疑惑道。
薛仁貴很想點頭,也不知道是誰出的注意,上一年他可是沒少受折磨,不過還是有成效的把這個用在水兵身上正好。
田遠撇撇嘴對于薛仁貴隨隨便便就說出這兩種練兵方式還是感覺不太靠譜,畢竟練兵之法不是誰都愿意輕易外傳的,在加上薛仁貴年紀輕。
“你們兩個聊什么你這么投入。”元善的聲音傳了過來。
“元老師,就是跟田將軍聊一些練兵的事情。”薛仁貴說道。
“哦,莫不是又在紙上談兵吧。”元善笑道。
立刻對田遠說道:“不要介意啊,我這個學生年少輕狂對兵法十分向往,沒事就喜歡找武將研究,打擾了。”
薛仁貴不在說下去了,確實他現在沒帶過兵根本就是個菜鳥,理論知識倒是有點,不過在元善看來還不夠成熟,別看他是薛仁貴以眼前這樣的閱歷真要是去戰場還真夠嗆能夠一戰成名。
告辭了田遠,元善和薛仁貴直接上了滿意號。
“船上的衛生必須要搞好,尤其是船上的馬桶必須每天都要進行打掃,還有要注意蛇蟲鼠蟻不能要嚴格檢查,船艙內的貨物需要檢查在,另外要注意防火,在船上不準使用油燈。”元善對船上的負責內務的幾人反復強調這些問題。
就在他們檢查船艙的時候突然近海過來的一艘商船出了問題,在遠處就有人就開始求救。
滿意號上裝有遠程望遠鏡,每天都會有人輪流的監視海面,遠處船只的情況被看的一清二楚,是一艘破損的商船,船桿都斷裂了,能夠憑借幾個副帆飄回來算是走運的了。
得知消息后,元善立刻叫人過去救援,滿意號開始準備,出港口就用了半個時辰,經過一上午的折騰商船終于靠岸了。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穿上的人紛紛表示感謝。
“你們的船是怎么了,越州這邊貌似海盜不多,再說能夠將你們的船造成如此破壞恐怕非人力能為的。”元善疑惑道。
“不是海盜,我們的船遇到了大魚,當時……”商船的人開始描述起來。
這艘船是中型貨船,當時大魚出現的時候沒有直接對船體進行損害,折帆是因為巨浪拍打當然他們都以為船會翻,可萬幸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
“大魚,什么樣子的?”元善問道。
“很大,有那么大。”聽著船員們的描述,理解上有那么一點混亂。
元善思考之后覺得他們遇到的肯定不是鯊魚,鯊魚可沒有這樣的身軀能撼動整艘中型貨船,這可能跟上次襲擊商隊的魚是一樣的。
叫人拿來紙墨筆硯,元善簡單的畫了一頭鯨魚,問道:“你們遇到的是這樣的大魚嗎。”
“對對,跟這個差不多感覺非常像。”船員說道。
“一千年前的鯨魚是什么樣的呢,倒是想要見識一下。”元善心中想道。
等劉光耀趕來的時候元善將情況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鯨魚對商船的威脅有點大,他還搞不清楚為啥鯨魚如此頻繁的出入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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