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支持
“哦……”卞蘭蘭痛呼一聲,嘟起了小嘴兒,不說話了。
“就是嘛,我哥跟我嫂子過二人世界呢,你跟著瞎攙和什麼呀??想當(dāng)?shù)谌卟遄阊剑浚俊壁w傳喜沒好氣的瞪了卞蘭蘭一眼。
“我樂意,你們管不著……”卞蘭蘭有撒潑的趨勢。
“管不著你喊什麼??”袁思雨白了她一眼,“沒事瞎咋呼,下次有事兒的時候,可就不一定靈了,要記得狼來了的故事……”
“媽呀,可嚇死我了,差點兒把腦血管兒給堵了……”雲(yún)中子道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
“活該呀,誰讓你調(diào)戲蘭蘭的??”袁思雨白了雲(yún)中子道長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只如此,師父呀,你給我哥我嫂他們拱火兒,這可是相當(dāng)不厚道啊,你可得當(dāng)心了,小心我哥收拾你……”趙傳喜對老師也挺有氣的,你說你一個出家人,跟著人家小兩口兒湊什麼熱鬧??
“我哪是拱火兒呀??我那是教那個小子怎麼做男人呢,你要不信,咱們爺倆兒打個賭怎麼樣??明天早上,你嫂子就是你嫂子了……”雲(yún)中子道長笑瞇瞇的說道。
“師父啊,你要這麼說,我還真就跟你賭了,賭注是什麼??”趙傳喜說道。
要說對聶蒼龍的瞭解,這些人裡面兒,沒有一個比得上趙傳喜的,趙傳喜可是和聶蒼龍三年半的同寢,聶蒼龍什麼性格,他早就摸得透透的了。
“賭注??”雲(yún)中子道長的小眼睛一轉(zhuǎn),“如果你輸了,就要老老實實在爲(wèi)師身前伺候三年……”
“那我要是贏了呢??”趙傳喜問道。
“你能贏??開什麼玩笑呢??真不把你哥當(dāng)男人了??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還不出手,那就只能說明他是個天閹,沒卵子的貨色……”雲(yún)中子道長說道。
“別岔開話題,還是說說,如果你輸了,怎麼辦……”卞蘭蘭咄咄逼人的說道。
“我會輸??開什麼玩笑呢??”雲(yún)中子道長冷冷一笑,“你這話說出來,就是說某人空長了一副皮囊,實際上卻不是男人了……”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從道長嘴裡說出來的,”卞蘭蘭冷笑,“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某些人總會把禽獸當(dāng)成英雄來崇拜,把好人當(dāng)成軟蛋來欺負……”
“咱們走著瞧,一切明日就見分曉……”雲(yún)中子道長自信滿滿的說道。
“什麼就走著瞧??人家要是輸了,輸你三年的時間,要是你輸了呢??你輸給人傢什麼??”卞蘭蘭步步緊逼,一步不讓。
“我輸了,就答應(yīng)你們一件事兒,一件我能辦到的事兒……”雲(yún)中子道長想了想,說道。
“那就一言爲(wèi)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卞蘭蘭眼中閃過一絲猙獰的笑意。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雲(yún)中子道長也相當(dāng)有底氣,在他看來,聶蒼龍在那種情況下,要是還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了,嗯,不是閹人就是聖人。
“道長啊,你輸定了……”鄭東方搖頭嘆息,圍著乳白色怪物轉(zhuǎn)了轉(zhuǎn),“你是不瞭解蒼龍呀,蒼龍要是和普通男人一樣,那他還是聶蒼龍麼??”說罷,一指乳白色怪物,“這是個什麼東西??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兒見到過???”
“哦??”卞蘭蘭一驚,“難道鄭大爺知道這怪物是什麼東西麼???”
“不知道……”鄭東方微微搖頭,“我就是對這種形象有些印象,好像是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張圖片兒,至於是不是這個樣子,我也弄不清了,當(dāng)時覺得是網(wǎng)友處理過的,所以也沒注意看……”
網(wǎng)絡(luò)上的圖片兒,很多都是處理過的,在真實性上要大打折扣,相對來說,還是膠捲拍攝的圖片兒相對真實一些,當(dāng)然了,膠捲的價格也是相對昂貴的,還不能重複使用,要想傳到電腦上,還得用掃描儀。
“這不會是龍之九子??”張海通抱著鐵棒,仔細端詳著這隻乳白色的怪物,“我倒是記得睚眥是乳白色的……”
“睚眥是乳白色的??你聽誰說的??”雲(yún)中子道長額頭上滑下一道道黑線。
“睚眥本來就是乳白色的嘛……”卞蘭蘭倒是給張海通幫腔了。
“我的天,難道現(xiàn)在龍子滿天飛了??是個人能看見??我怎麼就沒有這種福分??”雲(yún)中子道長翻了翻白眼兒,說道。
“你當(dāng)然沒有福分啦,你也不看看你長的那個高古樣子,有福分纔怪了……”卞蘭蘭嗤笑道。
“這個,高古應(yīng)該不是壞話??”雲(yún)中子道長捋了捋鬍鬚,有些詫異的望著卞蘭蘭,說道。
“師父,她這是罵你長得返祖呢,她又攻擊你的皮囊了,攻擊你的皮囊,就是攻擊你的父母,要不要把她人道毀滅呀??”趙傳喜說著,怒視著卞蘭蘭,只是不斷抽搐的嘴角兒和鼓突的眼睛暴露了某人內(nèi)心的想法……某人絕對沒有如此尊師重道。
啪……
雲(yún)中子道長在寶貝徒弟的後腦勺兒上拍了一巴掌,怒道:“你個小混蛋,怎麼能這麼兇殘??動不動就人道毀滅,動不動就人道毀滅,你是老美呀??老道教你道法,就是讓你欺負人的??”
“呃……”趙傳喜鬱悶了,老道士不按套路出牌呀,不管人家心裡想啥,人家都在幫著師父的好不好??怎麼說打就打呀??
“呃什麼呃??餓了就吃……”老道士一招手,放在一旁的烤魚就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一樣,飛了起來,直接撞在了趙傳喜的懷中。
“呃……”趙傳喜看著懷中的半條大魚,嗅著那撲鼻而來的香味兒,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傻徒弟呀……”雲(yún)中子道長語重心長,“以後可別動不動就人道毀滅,你師父我還好說,不拘小節(jié),可你師伯不同呀,你師伯若是知道你如此兇殘,非得飛過來,讓你也嚐嚐人道毀滅的滋味兒不可……”
“是是是……”趙傳喜連連點頭,抱著大魚,‘吭哧’咬了一口,嘴裡含含糊糊的應(yīng)著。
“哼哼……”看著徒弟吃的大口滿腮,正要往下嚥的時候,雲(yún)中子道長壞壞一笑,“其實有一種比人道毀滅更加解恨的手段,那就是把這妞妞娶回家去,給你做媳婦兒,天天讓她燒水做飯,每天非打即罵,嗯嗯,每天早上,還要給讓她給爲(wèi)師奉茶問安,磕頭行禮……”
“咳咳咳咳……”如同老道士預(yù)料的一樣,趙傳喜被魚肉噎住了,小臉兒通紅通紅的。
“呀……”卞蘭蘭尖叫,擡起秀腿,向著雲(yún)中子道長的面門猛地踹去。
“媽呀……”雲(yún)中子道長的心神都在注意徒弟,一時沒有預(yù)防,竟是被卞蘭蘭一腳踹了個正著,不由得慘叫一聲,仰頭便倒。
“你個老流氓,我讓你調(diào)戲我,我讓你調(diào)戲我……”卞蘭蘭尖叫著,向著老道士身上踢去,把老道士踢得嗷嗷慘叫,如此兇殘的一幕……也幸虧沒有數(shù)碼相機,也幸虧手機不能用了,更沒有網(wǎng)絡(luò),否則的話,卞蘭蘭虐老門事件,就要紅遍大江南北了。
“喂,小狗兒,小狗兒,說好腳不能動的,動了就是小狗兒……”雲(yún)中子道長慘叫著,在地上翻滾躲避著,嘴裡大聲喊叫。
“你還叫……”雲(yún)中子道長一說小狗兒,卞蘭蘭更氣了,踢得更加賣力。
“好了好了,別瘋了好不好??”雲(yún)中子道長又被踢了好幾腳,袁思雨終於‘及時’的拉住了卞蘭蘭,“道長怎麼說也是一大把年紀了,你就不能尊重他一點兒??”
事實上,對雲(yún)中子道長,袁思雨也有氣,你說你一個長輩,見到小輩兒吵架拌嘴了,不說拉一拉勸一勸,還在旁邊兒拱火兒叫好兒,也就是聶蒼龍點過頭,她不好說什麼,否則的話,肯定要把他趕走。
趙傳喜一開始說的,其實也不是說的玩笑話兒,而是真的對他有些不滿了。
“傳喜,我說你沒事兒??”張海通給趙傳喜拍著背,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
“呃……”趙傳喜被一口魚肉噎的直翻白眼兒,臉蛋兒憋得通紅通紅的。
“不會進氣嗓兒了???”鄭東方有些擔(dān)心的把趙傳喜手中的大魚接過來,遞給一旁的袁思雨,然後將趙傳喜的雙腿抱了起來,讓他倒立著,張海通就給他敲背。
“不會??難道我徒弟就這樣完了??”雲(yún)中子道長看到這個架勢,也有些害怕了,不由得爬起身來,走到寶貝徒弟身邊兒,輕輕的在他的背上敲了敲。
“咳咳咳……”趙傳喜咳嗽了起來,一口口乳白色的肉汁被他噴了出來。
“真是個禍害級別的……”看著雲(yún)中子老道,袁思雨在心裡暗暗嘀咕著,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等天亮就跟聶蒼龍商量商量,是否要把這個老道士給趕走了,否則的話,和他多呆幾天,不知道誰就永遠回不了家了。
“看到?jīng)]有,他把趙傳喜給坑死了,這還是他徒弟呢……”卞蘭蘭在袁思雨耳邊小聲說道。
“可不……”袁思雨倒是挺認同卞蘭蘭這句話的,連連點頭說道。
“天呀,今天晚上是甭想睡覺了……”古云鳳打了個哈欠,從帳篷裡鑽了出來,伸了個懶腰,感覺身上有些涼絲絲,似乎寒氣順著毛孔鑽進皮膚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guī)煾敢彩牵瑧?yīng)該好好的把某人修理一頓,不奢望他懂規(guī)矩,怎麼也得讓他收斂一點兒……”王雪瑩跟在古云鳳後面走了出來,一雙修長的眼睛相當(dāng)不善的瞪著雲(yún)中子道長。
“道長,不是我們說你啊,你實在是太壞了……”白姐也緊隨其後鑽了出來,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你就不能消停消停??現(xiàn)在蒼龍還跟你講理……”後面的話,白姐並沒有說,但是大家心中卻都是有數(shù)的,聶蒼龍就不是個講理的人,一旦2病犯了,起飆來,誰都擋不住。
“我的天呀,我是壞分子還是黑五類呀??你們至於全體批判麼??”雲(yún)中子道長心中也有些不爽。
話說,以雲(yún)中子道長的憊懶,他不欺負人就不錯了,放到以前,這麼被人圍攻,早就飆了。
“呀??”卞蘭蘭有些驚詫的望著雲(yún)中子道長,“沒想到呀??道長這麼有文化,這麼有覺悟,給自己的定位實在是太準了……”
“……”雲(yún)中子道長滿頭黑線。
“蘭蘭女士,哪能這麼說我?guī)煾福浚俊壁w傳喜已經(jīng)緩過來了,只是面色還有些不好,“我?guī)煾缚墒谴竺ΧΓ駱渑R風(fēng)的老神仙,想當(dāng)年也是玉面朱顏,脣紅齒白的當(dāng)紅小生,風(fēng)靡萬千寡婦,讓無數(shù)寡婦春心蕩漾的小帥哥,如今雖然老了,但是仍舊威風(fēng)不減當(dāng)年……”
“……”雲(yún)中子道長的臉膛變得醬紫,一雙小眼睛死死地盯著寶貝徒弟,你個小王八犢子,這是誇我麼??你看爲(wèi)師的長相,也應(yīng)該知道老道跟脣紅齒白沾不上邊兒,你這麼說,不是存心諷刺麼??
“你可真會說,就長這個奶奶模樣,也好意思說玉面朱顏,脣紅齒白??你怎麼不說他氣死潘安,羞死宋玉??”卞蘭蘭冷笑一聲,說道。
“哼……”袁思雨在一旁壓陣,“怎麼是氣死潘安,羞死宋玉??應(yīng)該是嚇死他們纔對……”
“你當(dāng)?shù)篱L是鍾馗呢??人家潘安跟宋玉也不是小鬼兒呀……”古云鳳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我的天呀,你們怎麼能這麼殘忍??”張海通一副痛心疾的模樣,“人家道長就是促狹了一點點嘛,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十惡不赦,天打雷劈,五雷轟頂呃……”宋小寶式的語氣,讓衆(zhòng)人聽的都是愕然不已,嘴角抽搐,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雲(yún)中子道長感覺一陣陣的犯暈,心口堵的慌,這幫傢伙,實在是太氣人了。
“行了行了,不說了啊,咱們還是研究一下,這個怪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鄭東方連忙打圓場,說實在的,相對於這種無意義的吵架,冷嘲熱諷,他對眼前這個乳白色的怪物,更感興趣。
“老道不與你們一般見識,不與你們一般見識……”雲(yún)中子道長合上了眼睛,慢慢的調(diào)息順氣。
衆(zhòng)人卻是不再理會雲(yún)中子道長了,而是圍著那個乳白色怪物,仔細的端詳著,猜測著它到底是什麼物種。
車篷子裡黑乎乎的,沒有一絲光線,秦小君被聶蒼龍抱進來之後,就逃到了角落裡,一雙晶亮晶亮的大眼睛睜的溜圓,努力的望著黑孤影裡的男人。
秦小君望著聶蒼龍的同時,聶蒼龍也在望著她,兩人都沒有說話。
“警告你哦,不許胡來……”沉默了半晌,女孩兒有些膽怯了。
“哼……”聶蒼龍哼了一聲,板著一張臉,“胡來??怎麼才叫胡來??你告訴我……”
“你……你流氓,不害臊……”秦小君說話的底氣都不足。
“警告你哦,再敢胡說八道,小心家法處置……”聶蒼龍的語氣莊嚴,就好像他已經(jīng)化身成了公正嚴明的執(zhí)法者。
“你姓聶,我姓秦,我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你們家的家法,管不到我……”秦小君鼓起勇氣,說道。
“管不到你??”聶蒼龍眉毛微微一挑,但是黑孤影裡,卻是並不顯眼,“你看我管不管得到你……”說著,一把撈起了女孩兒的小腳丫兒。
“你幹什麼??放開我……”女孩兒羞急氣急,能感覺到腳丫兒被一隻火熱的大手握住的那種炙燙感,燒的她心裡直慌慌,修長的兒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聶蒼龍的魔掌。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跟我說,我們聶家的家法管得到你,你一定會遵守我們聶家的家規(guī)……”聶蒼龍說道。
“我就不……”女孩兒小嘴兒還挺硬。
“先別急著說不,等我把懲罰你的方式告訴你,你再做決定……”聶蒼龍說道。
“……”女孩兒想說硬話,但是話到嘴邊兒,就是吐不出來,因爲(wèi)她要聽聽聶蒼龍打算怎麼懲罰她,要是不疼不癢的,那就一定要堅決不鬆口,頑抗到底,要是比較殘忍恐怖,暫時性的屈服其實也不算什麼。
“你看過《倚天屠龍記》??知不知道綠柳山莊那一段兒??張無忌是怎麼收拾趙敏的,你應(yīng)該也有印象,現(xiàn)在,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因爲(wèi)我會默認爲(wèi),你打算頑抗到底……”聶蒼龍說道。
“我……”女孩兒大眼睛骨碌碌亂轉(zhuǎn),心中在思量以自己的意志力,被撓腳心的時候,能不能抵擋那種的感覺。
“你決定了麼??”聶蒼龍問道。
“我決定了,就不……”女孩兒最終決定反抗壓迫,在她想來,不就是撓腳心麼??頂多就是癢,忍忍就過去了。
“好,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聶蒼龍說著,一手握緊了女孩兒的腳脖子,防止她掙脫,另一隻手伸出食指,在她的腳心上輕輕的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