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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之巔,穹頂之下,三位高僧,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好像世外高人一樣。這一刻,面對元帝,凝聚一國之勢,天威一樣的重擊,三位高僧操縱羅漢金身,沖天而起。三大羅漢,周身氣勢轟擊蒼穹,崢嶸無比,讓風云倒卷,各自轟出一拳,天地元氣,為之調動,浩瀚佛力,在緩緩凝聚,三個金色拳罡,出現了。
拳罡極為浩大,帶著一股兇猛,呈三足鼎立之勢,正瘋狂吸納天地之力,不斷變大,不斷變強的,向元帝的絕世一掌,迎去。
拳掌相撞,轟,一聲超級巨響,虛空在顫動,元帝掌力驚人,轟轟壓下,三大羅漢金身的拳罡,發出咔咔之聲,好似抵擋不住一般。三個老僧之一,卻猛地睜開雙目,低喝道:“佛法無邊!”
“眾佛門弟子,隨老衲誦念《心經》,聚無邊念力,助羅漢之威,護法伏魔!”第二個老和尚,眼睛一瞪,驀然雙手合十。
“是,弟子謹遵法旨!”少林寺院落,眾弟子紛紛應聲。
緊接著,只聽少室山之上,一陣陣誦經之音,響徹而起,卻是整個少林寺之中,上千弟子,武僧、文僧,盤膝而坐,口誦《心經》之中,一道道無形的信念之力,加持在‘金剛伏魔圈’上,那‘金剛伏魔圈’在顫鳴,陡然,隨著誦經聲音擴散,每個圈內,好似有信念力量,凝聚了一個個‘卍’字符文,一時佛光萬丈。
而在這個時候,高空之上,眼看擋不住的三大羅漢金身,猛然似得到大補一樣,周身金光掀起,各自一聲大吼,虛空之上,那三個金色拳罡,發出滔天巨力,頓時重擊在了元帝的掌罡上。
“豈有此理,這是不可能的,這,你們三個,合力居然能擋住?不,朕不信,給我死!”元帝面露不可思議之色,猙獰一吼。
他惱羞成怒,須發皆張,咬牙之下,臉帶紅光,加大力量,下面三大羅漢金身,也在高僧操縱下,展開全力。砰,一聲超級巨響,雙方力量沖擊,碰撞之下,頓時分開,掌罡、拳力,炸碎。
“元帝,你破不開‘金剛伏魔圈’的!”這時,第三個老僧,雙目睜開時,看向神色震驚的元帝,他淡然一笑,鄭重的說道。
“混賬,你們好大膽子?少林,好一個少林,朕今天就看看,爾等究竟有多大手段。”元帝面帶一股猙獰的咆哮,再度出手。
“阿彌陀佛,既如此,只好一戰。”三個老僧口宣佛號。
三大高僧,雙目緊閉,意念操縱羅漢金身,金身力量兇猛,頓時向元帝撲殺而去,元帝面露猙獰,出手兇狠,三大羅漢金身,卻也各自不簡單,周身散出萬千佛光,底下僧眾誦經,信念力量,加持在‘金剛伏魔圈’之上,又聚向那羅漢之體,三大羅漢呼吸之中,力量暴漲,每一個,都具有帝座十重天氣勢,癲狂一戰。
而且,絕不是普通的帝座十重天,每一個,都是不弱于張三豐的存在一般,一個張三豐,或許擋不住元帝調動天下之勢,那,三個張三豐呢?更何況,三大羅漢,配合默契,更是手持‘金剛伏魔圈’,那三個圈,好似靈寶一樣,凝聚一個滔天的陣,這威力,簡直驚人。因而,元帝哪怕調動一朝之勢,竟也被困住了?
“轟!”“轟!”“轟!”............虛空之上,羅漢金身,兇猛的廝殺元帝,生死相博,元帝臉色兇怒,披頭散發,帶著不可置信之色,轟出自己全部力量,一次次重擊羅漢,然而,卻怎么也無法脫離三個羅漢包圍圈,一時間,他目露震撼之光。
“不可能,一切不該這樣的,不!”這是元帝驚怒的吼聲。
“沒什么不可能的,我佛慈悲,少林不欲招惹任何人,但,也從不畏懼天下敵!大元帝朝,朝廷,又如何?”一老和尚說道。
少室山巔,虛空之上,距離沖擊,余波擴散,戰況焦灼而起,這一幕,少林寺的底蘊表現出來,讓天下梟雄,心中一陣驚駭。
要知道,那可是元帝?而且,調動了一國之勢?之前,林牧不用一朝之勢,在張三豐配合下,力抗元帝,已經夠驚人了,而今,往日一向低調無比,不顯山,不露水的少林和尚,也這么強?
“少林?好一個‘金剛伏魔圈’?如此,申齊天出關時,若能聯絡大明帝朝少林高手,共同御敵,本教主,也會輕松不少.......!”黑木崖之上,東方不敗美眸微微震撼,眼露凝重。
“佛門?原來如此,你們也在收集信仰之力,只是,你們對信仰之力的運用,居然比我神界,流傳的普通運用之法,還要復雜、玄奧?竟是把信仰,再度提純,凝為念力?你們,也在收集信仰,不允許,決不允許爾等存在。”大燕皇朝,氣運海上,那兩翼天使神像,看到這里,陡然暴怒,面露兇光,眼中殺芒狂閃。
“本神既然降臨,凡間界,整個天下的信仰之力,都是我的,爾等誰也別想得到,還有你們提純信仰力量,衍變念力之法,我也要得到,是我的,都是我的,我是‘神’!”兩翼天使后叫道。
終南山之上,少室山,道濟和尚,驀然雙手合十,看向大元帝朝之處,虛空之中,爭鋒元帝的三個羅漢金身,他雙眼微微瞇起,嘆聲道:“快了,三位師弟,實力也已恢復到這種程度,卻是不容易啊!只等你們三個,羅漢金身,與肉軀融合,便能達到帝座十重巔峰之力,凡人極致,那時候,或可嘗試牽引我佛神念!”
大越皇朝,御書房之外,望著遙遠之處,恐怖的爭斗,林牧瞳孔猛地收縮,露出極為凝重之芒:“果然有佛法這種事情存在?羅漢金身,還有‘金剛伏魔圈’?這還只是一座少林寺而已。”
“皇上,那和尚,好厲害!?”李莫愁倒吸口氣,驚叫。
“少林,從來都不可小覷,只是,見過道濟、掃地僧之后,朕已經把你們的底蘊,想的夠強大了,卻不料,比朕想象之中,還要強大很多,.........!”林牧臉色有些難看,沉吟不語。
“夫君,昨天我看到,段譽離開了王城,向北宋皇朝方向去了,不知夫君派他,去做什么?”李莫愁靠著林牧,轉移話題問。
林牧深吸口氣,一邊觀戰,一邊沉聲道:“北宋皇朝,將要亡國,但,只這樣攻城掠地,一路打下去,還是太慢。天下龍蛇起陸,大越皇朝,必須加快腳步,所以,朕讓段譽去北宋皇城了。”
“殺宋皇,掠奪北宋浩大氣運?!”李莫愁眼睛一亮,道。
“呵,也不一定,那要看,宋皇怎樣選擇了?”林牧笑道。
話語之間,林牧大有深意的看了北宋皇朝方向一眼,目中閃過志在必得之芒,見李莫愁疑惑,便聲音冷冽,解釋道:“戰爭到這種時候,宋之亡國,已是必然!被作為最后王牌的楊家軍,也已潰敗,正遭列國逐步蠶食之中。宋,已經失去了最終守護力量,這個時候,大明帝朝之內,申齊天在修復傷勢,沒有出關,又不敢派遣帝座高手,去北宋擊殺宋皇,因為,東方不敗虎視眈眈,她不會讓大明任何帝座,離開大明。而大元帝朝,元帝也忙著對付明教、大燕皇朝、現在,又多了一個少林寺,更無法出手。
這時候,正是我們大越皇朝,收取北宋的千載良機,朕讓段譽帶‘圣旨’去,宋皇和那帝座,若能識時務,俯首稱臣,那是最好!若不,呵,那只有讓段譽,殺帝座,殺宋皇,奪氣運了。
不過,最好壓迫宋皇就范,畢竟,對百姓來說,他還是皇室正統,若是殺了他,百姓對我大越皇朝之軍,恐會有些抵觸心理。”
“噢?夫君,你放心吧,不是說,那宋皇昏聵無能,膽小如鼠,非常怕死嗎?我看,段譽此去,一定能奏功。”李莫愁笑道。
“但愿如此,這天下,強者越來越多,時不待我!唉~~~~~~~~~~~~!”話語之間,林牧雙眼一凝,接著遙望少室山。
而與此同時,大元帝朝之內,三大羅漢,對戰元帝,斗的旗鼓相當,難解難分。光明頂之上,慕容復、圣女,借取神力,展露猙獰一面,壓著十五個大元帝朝的供奉高手,就是一陣廝殺。
“嘭!”“嘭!”“嘭!”..........帝座之戰,極是兇悍,天地元氣,相互碰撞,沖擊之時,滾滾力量擴散而開,光明頂都在顫動,明教上下,朝廷大軍,血流成河,尸骨如山,血腥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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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皇朝,一座巨城,卻是一個重要軍事要塞,易守難攻,然而,現在赫然已是大越皇朝領土,城墻內外,還有血腥的氣息彌漫,昭示著數日之前,那一場攻城戰的慘烈,戰,越國勝了。
此刻,大軍駐守,已有文官、吏員,迅速接掌城中政事,不斷安撫民心,梳理百姓,頒布律法和各種惠民政策。百姓們雖說人心惶惶,但,好在大越皇朝,攻占城池之后,并不搶掠,也沒濫殺無辜。這倒是讓全城百姓,松了口氣,盡管,帶著一絲不情愿,卻也只能,慢慢接受大越皇朝,聽從各大官員安排、指揮。
畢竟,他們也明白,北宋皇朝覆滅,是早晚的事!從破城的那一日,改旗易幟開始,他們,某種意義上來說,就不再是大宋子民,而是大越皇朝之人。每個人,心中有一個疙瘩,似一道傷疤一般,然而,在大越皇朝官員的安撫下,這傷疤,正撫平之中。
城主府,一間書房里,黃蓉穿著銀白色的鎧甲,看上去英姿颯爽,她緩緩放下手中‘密函’,眉眼間,露出一抹高興,繼而,看向眼前三個女子,笑聲問:“三位姐姐,你們,想得怎樣了?”
“黃蓉,別白費力氣了,我姐妹三人,既然被你俘虜,便沒想著,還會有命,活著離開!我楊氏一門忠烈,我們縱是女兒身,也絕不會做叛國之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那三個女子,十分貌美,小的又十八九歲,最大的,也就二十五六,一臉悲壯。
“不錯,黃蓉,我穆桂英敬你武功高強,巾幗女將,戰敗被你擒獲,心服口服,沒什么可說的,你殺我吧。”一個女子叫道。
“穆桂英?楊排風?楊九妹?放心吧,蓉兒不會殺你們的,大宋覆滅,不過是時間問題,三位姐姐,你們應該明白這一點,為何,還要愚忠?”黃蓉不在意三女的怒斥,笑盈盈的看著她們。
“呵,大宋滅亡,還不是怪你們?你們挑起戰爭,侵我家園,殺我子民,鐵蹄踐踏宋土,幾月間,多少宋人,死在你們大越皇朝手里?元帥也死了,我楊家的男人,也遭各國刺客行刺。國仇家恨,莫大于此,血海深仇,不死不休,黃蓉,都這樣了,你還指望我們投靠大越皇朝,癡人說夢。”楊九妹面露怒色,喝道。
“姐姐這話,蓉兒卻不敢茍同。”黃蓉則是搖了搖頭,看向三女,沉聲道:“方今天下,各國征戰,刀兵四起,不進則退,大越皇朝,如果不攻取別國,開疆拓土,早晚被兩大帝朝,甚至大秦帝朝覆滅,國與國間的戰爭,并沒有對錯之分,這是其一。”
“至于多少宋人,死在我大越皇朝士卒手中,這話更是謬論,開戰不到半年,我大越皇朝,一直都是直面楊家軍,我軍治軍極嚴,只在戰場殺敵,攻城掠地,從不荼毒百姓,這你們應該知道。
甚至,你們可以走出城主府,在這座里看看,大越皇朝,對待北宋百姓如何?蓉兒敢說,越軍刀下,沒沾染過一個大宋平民,婦孺之血。至于沙場征戰,死的將士,這是沒辦法的,既然參軍,就該有這樣的覺悟,我大越鐵騎,同樣也死傷無數。馬革裹尸,本來就是軍人宿命,此卻不能算是大越皇朝,殘殺宋人........!”黃蓉侃侃而談,看向三位楊門女將,勸降之中。
“這?就算你此言有理,但,我們也不可能,投靠大越皇朝,我楊家之主,因為你大越皇朝而死,男丁也死光了,我們姐妹怎能投敵?”三個楊家女將,面露恨色,雙眸充血,怒瞪黃蓉之中。
黃蓉則是神色一肅,鄭重道:“這話好沒道理,我們大越皇朝只是沖散了楊家軍主力,楊老元帥,并非我軍所殺,他是被大宋朝廷的昏庸、無能,氣到活活病死,蓉兒這話,說的沒錯吧?”
“哼.............!”三女微微一怔,想反駁,卻又說不出什么來,但也沒給黃蓉好臉色,只是冷冷的看去,并不回答。
“還有,至于楊四郎、五郎、六郎、、他們的死,與我大越皇朝,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是被別國刺客,刺殺而死。那些刺客之中,絕無我們派去的,這筆血仇,要報,你們也該找列國去報。而就目前的形勢,宋將滅,楊門女將,想要報仇,只有投靠我們大越皇朝!畢竟,楊家軍已經不成氣候,你們想復仇,只有掌兵,來日,大越皇朝,肯定要對大清皇朝、大遼王朝、、等各國用兵,只要姐姐們愿意,跟在蓉兒身邊,不愁沒機會報仇。”黃蓉道。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穆桂英眼睛一瞪,怒喝中。
“蓉兒是不是強詞奪理,你們自己心里明白,莫非,三位姐姐,真的能甘心,現在就死了?無法給楊六郎、五郎、四郎他們報仇雪恨,九泉之下,如何面對他們?”黃蓉循循善誘,又問。
三女臉色悲戚,眼中淚珠滾滾,楊九妹咬牙,恨聲道:“黃蓉,別說了,楊氏一門忠烈,爺爺一生獻國,我們如果投敵,到九泉之下,才是朕的無法面對爺爺他們,嗚,嗚嗚,至于報仇,能報自然好,我楊家,如果沒能力報血海深仇,那也都是命....!”
“哦?這樣說來,只要不背負‘投敵’罵名,三位姐姐,就愿意加入大越皇朝,和蓉兒,并肩作戰了?!”黃蓉頓時笑著問。
“你是越國將軍,和你并肩作戰,難道還不是投敵?黃蓉,你什么意思.............?”三女微微一怔,沒反應過來,問。
“沒什么,蓉兒是說,假如你們北宋皇帝,頒下圣旨,向我大越皇朝,俯首稱臣,這樣一來,北宋文臣、武將,都要進入越國,你們楊門女將,假如我的麾下,豈不是也順理成章!皇帝都俯首稱臣了,你們投靠,自然,沒什么投敵之嫌。”黃蓉笑道。
“胡說八道?俯首稱臣,絕不可能。”三女臉色一變道。
“沒什么不可能的,不如,蓉兒與三位姐姐,打個賭,怎樣?如果姐姐們贏了,蓉兒會放你們離開,決不食言!若是蓉兒贏了,你們留在我帳下聽用,如何?我們就賭宋皇,會不會對我大越皇朝,俯首稱臣!”黃蓉看向楊排風、楊九妹、穆桂英三女,笑道。
“這?”三個楊門女將,對視一眼,目中有著猶豫,低頭商量了一番,這才抬起頭來,楊九妹咬了咬牙:“好,賭就賭!”
楊門女將,巾幗不讓須眉,她們并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對黃蓉,這個打敗自己,抓了自己姐妹三人的女將,心中有些敬佩。而且,黃蓉之話也有些道理。再有,不能報仇,她們不甘心?
正因如此,權衡利弊之下,三女做出這樣的決定,給黃蓉一個機會,同樣,也是給自己機會,現在只等,宋皇,會不會獻國!
“哈,哈哈,好,蓉兒等著和三位姐姐,并肩作戰的那一日,誰說女子不如男?我們女將,也可以撐起一片天,有幾位姐姐加入,在大越皇朝軍中,蓉兒可就有幫手了。”黃蓉頓時開心道。
“別高興太早,你也不是一定會贏。”穆桂英很為不滿。
“那拭目以待好了。”黃蓉神秘的笑了笑,揮手,讓手下帶著三女,去客房休息去了,自己則是再度看了一遍,手中的密函。
此密函的內容,赫然是說,段譽攜圣旨,去北宋皇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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