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可以試試!”
嗖嗖!
黑色風影陡然出現在易陽的上空,一道風形的掌印當頭壓下。易陽眼睛猛然一睜,左手化爪向上拍出,真氣在空中形成爪形,與掌印碰在了一起,轟的一聲,風形掌印被生生瓦解,易陽雙腳一點騰空而起,右手在空中一劃,一道爪形真氣對著黑色風影抓去,卻不料風影再次憑空消失,不見了蹤影。
“怎么樣,我早就給你說了,只有我攻擊你的份,你的戰力再強也討不到半點好處的!”
黑色風影繼續在周圍徘徊穿梭,喬治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
“原來你喬治只是一個無膽鼠輩罷了,根本不敢與我面對面的較量么?太讓我有些看不起你了啊!”易陽平靜的看著四周,不緊不慢道。
“你是想用激將法逼我繼續攻擊你么?你真的太看不起我了一些,你放心我會等你松懈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的,你也不必擔心的會真氣耗盡,乘風訣消耗的真氣極少,就算我這樣子轉上一天一夜也是精力十足的,我就不相信你會有一直這樣神經緊繃著!那樣會使你的神經錯亂的,哈哈!”聲音再次傳來。
“是么?你真的可以這樣子轉上一天一夜嗎?傻子才會相信你說的話!你說這番話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方寸大亂,不戰而屈人之兵嗎?你以為我易陽是這么好騙的嗎?”易陽冷笑著,眼睛微瞇仔細觀察著風影的動向。
“那你就試試,看誰可以耗得過誰?”
“喬治,你不愧是凌風書院的第一天才,不只是天賦極佳,就連心里素質也是超強,可惜你偏偏遇到了我,注定要一敗涂地!”易陽右手暗暗的運氣了真氣,開口道。
“你說你的即可,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再次出手的,除非你給我暴露出一擊必殺的機會!相信這一刻很快了!”
“原來如此!”
易陽眼睛一亮,旋即露出了蔑視的眼神道:“你以為我和你說話只是單純的使用激將法么?你太幼稚了!”說罷,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易陽的身影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眾人皆是張大嘴巴,一副緊張的模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空空如也的擂臺,這無形中卻是暗藏著殺機,生怕自己眨眼時錯后了這終生難忘的時刻。
呼!
剎那間,易陽與喬治的身影同時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只是喬治的喉嚨被易陽的右手生生的卡住,一副不甘和痛苦的之色寫在臉上,卻毫無掙扎之力,不敢動彈半分,只要易陽的手指微微用力,他的喉嚨頃刻間便會捏碎。
“我不停的和你說話,便是為了判斷我分析你的身法規律的落點是否和你說話的聲音是一致的,結果真的被我猜中,你也太嫩了一些吧,這么容易就上當了!”
易陽嘴角一揚,望著雙目血紅的喬治,在他的耳旁低聲道:“本來我打算廢了你,但看你是個可造之材,我暫且放你一馬,以后再敢與我昊辰書院作對,決不輕饒!滾下去吧!”說罷,便是甩手一扔,喬治如同一個破麻袋般,直接就被甩出了擂臺之下。
喬治重重的摔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才勉強站穩身子,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擂臺上平靜如水的易陽,轉身無聲的沒入了人群。
“易師兄好樣的!”
臺下錢小樂與眾多觀戰的昊辰書院的弟子這才反應過來,如雷般的喝彩聲連連的響起,人群中,一道高挑的倩影轉身離開,她輕吐一口氣,那雍容美麗的臉蛋上露出了輕松和欣慰之色,但隨之又聽到她若有若無的傳出輕哼的聲音。
“蔡爽老師?”
易陽無意間瞥見了那道美麗的身影,很意外這個身影竟然來觀看自己的比試,按道理她應該恨自己入骨才對啊,畢竟她的玉女形象都讓自己破壞了。
“太棒了易師兄,你給我們昊辰書院爭臉了!”
就在易陽想不明白的時候,一大群昊辰書院的弟子涌上了擂臺,將他舉起,高高的拋向空中,隨著易陽的這次勝利,凌風書院從此不再壓著昊辰書院一頭,千年老二的恥辱如今終于洗去。
預考的第二項考核,第三組的比試終于告一段落,最終易陽獲得了第三組的第一名,除此之外,第四組的第一名被秦茹萱所得,而柳亮在第五組的比試中,惜敗給了凌風書院的陸子州。
晉級第三項考核的是五組中的前十名,一共五十人,其中昊辰書院除了易陽、秦茹萱、柳亮還有錢小樂外,還有一對雙胞胎兄弟莫問莫聞也進入了五十人列中,一共六人,總數量再一次與凌風書院持平,看來兩個書院的實力只有在第三項考核的時候才可能分出勝負。
易陽回到驛站已經是傍晚了,所有人歇息了一小會,便被宮震心拉去了燕都最好的酒樓,開起了慶功宴,昊辰書院所有的師生幾乎到場,僅少了一道美麗的身影蔡爽,是的易陽心中有些落寞,兩人的緋聞被學生們傳的滿城風雨,使得他們心中卻是隔上了一層無形的隔膜,蔡爽表面盡管成熟,但仍是一個沒有經過人事的女兒家,雖然她表面上不在乎,但內心高傲的她怎能受得了這樣的流言蜚語,因此今后她便會盡量不與易陽出現在同一個場合中。
慶功宴上,平時嚴謹的宮震心高興的手舞足蹈,不一會黑黑的臉上就喝的赤紅,舌頭發硬,大大的贊賞著易陽等人,卻是將消失的王金忘得一干二凈,最后宮震心趴在桌子上倒頭就睡,被書院的學生們抬了回去。
獲得第一名的易陽與秦茹萱皆是坐在上手,秦茹萱是女孩子還好,而易陽那邊,便是接二連三的有人過來敬酒,他雖然平日不言不語,但內心也是個好爽之人,雖然過去受到大家的冷落,但好在他們不像王金,與易陽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畢竟是師兄弟,那些不愉快的事易陽早已忘得一干二凈,幾番潘聊后,也與他們開始稱兄道弟,也開了酒量,一碗碗的辣酒皆是一飲而盡,最后也被弄得頭重腳輕,直到深夜才回了驛站,躺倒床上便是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