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些讓愛莎驚訝得近乎呆滯的話之后,劉子涵才一臉淡然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愛莎看著這道淡然的背影,卻感到一股隱藏在身影里面的狂風(fēng)暴雨。她不知道K組織以后的命運(yùn)會是怎么樣的,只是從以前她就一直很努力的想把K組織發(fā)展成世界一流勢力。雖然跟另外幾個掌權(quán)人有一點私下的勾心斗角。但是大家的心愿卻都是一致的。只是今天她突然感覺到,這個自己幾人一直用心經(jīng)營的組織,已經(jīng)犯下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錯誤。
而劉子涵現(xiàn)在卻沒有像愛莎想象的那樣在琢磨著怎么對付K組織。而是坐在位置上腦海里開始勾畫出自己的天門以后發(fā)展的方向。對于他來說,K組織根本就不需要放在眼里。就算他們掌握了自己的一些信息,不過他卻對自己的實力更加的相信。一切的陰謀詭計,沒有強(qiáng)大實力的前提下都是泡影。
天門的發(fā)展比劉子涵預(yù)計的要好一些,因為何超當(dāng)時的介入。隨后陸續(xù)的帶了一些朋友來AL市,那些全部都是背景及其身后的人。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能量卻是大的驚人。而劉子涵當(dāng)初跟他們接觸過幾次之后,那些年輕人就被劉子涵神秘的氣息給吸引住了。隨后劉子涵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在他們面前輕描淡寫的顯示了一下自己的實力之后。那些背景身后的叛逆青年就開始崇拜他了。
而就在那時候,精明的強(qiáng)子也按照劉子涵所說的要想站穩(wěn)叫更,就必須在各個領(lǐng)域都有自己的人的理念開始吸收這些年輕人。不得不說,陳的倒臺。可以說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些年輕人起到的作用。天門如今在GZ省的發(fā)展迅猛,雖然有當(dāng)?shù)氐姆龀终摺2贿^不得不說也跟這些人脫不了關(guān)系。
有了這些人,劉子涵以后再華夏行事就更加方便了。而對于自己在蘇州部署了這么長時間的棋局,劉子涵也沒有了以前那一絲擔(dān)憂。
腦海里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天門從自己這次回去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的發(fā)展,劉子涵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看來之后自己可以完全放手了。至于后面那一步,還是等熊軍跟小佳回來之后,讓他們倆來處理吧。強(qiáng)子雖然能力出眾,但是卻跟不上他后面的步伐。對于這一點,劉子涵也沒有什么辦法,只有等熊軍他們回來之后,讓他們來訓(xùn)練。相信那時候,他們也有訓(xùn)練人的資格了。
再沒有理會遠(yuǎn)處的愛莎等人,劉子涵看了看旁邊已經(jīng)睡著的朱糖糖的父母,頓時臉上原本有些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了。輕輕的掛起一絲笑容,也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愛莎的關(guān)系,他們這個艙里面除了劉子涵幾人,就只有愛莎的人。其他人沒有一個坐在這里。不過這也符合愛莎他們這些歐洲人的風(fēng)格,尤其是愛莎這樣比較有身份的人。就算不是私人飛機(jī),也喜歡包下一個艙乘坐。
長時間的飛行,中途通過一次轉(zhuǎn)機(jī)之后,劉子涵跟二位老人終于走出了米蘭機(jī)場。而愛莎一群人則是再中途轉(zhuǎn)機(jī)的時候就換乘了另外一架航班,并沒有跟劉子涵他們一起。不知道是忌憚劉子涵,還是真的不同路。
換機(jī)的時候,劉子涵抽空給獨孤晚晴打了一通電話。所以當(dāng)幾人走出米蘭機(jī)場的時候,獨孤晚晴已經(jīng)安排好車輛等候了。雖然這種接機(jī)的事情獨孤晚晴是完全沒有必要親自到場的。但是當(dāng)劉子涵走出機(jī)場,看到外面黢黑的夜色中,那輛賓利加長車外,獨孤晚晴修長的身影正輕笑著站在那里。并沒有其他人在,那些所謂的保鏢對于獨孤晚晴來說完全多余。
輕笑著帶著二老走到加長賓利面前,劉子涵先輕聲對獨孤晚晴說了聲謝謝后,才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這時候二老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阿姨,伯伯。糖糖就是住在晚晴那里。他是我很要好的一個朋友。”劉子涵介紹完后,才輕笑著說道。
二老聽完,也趕忙連聲道謝。因為聽到劉子涵跟獨孤晚晴對話都是用的中文,二老也就明白這個看上去十分中性的青年中文也很不錯。
回山莊的路上,二老一開始在車?yán)镲@得有些不自然。不過隨著劉子涵一路上無傷大雅的玩笑跟介紹了一些車內(nèi)的設(shè)施之后,二老也放開了許多。對獨孤晚晴也不在顯得那樣生疏。聽說獨孤晚晴有一半華夏血統(tǒng)的時候,二老更是顯得格外的熱情。
“阿姨,伯伯。這么長時間的行程累嗎?”獨孤晚晴輕笑著屢了屢臉頰上紫色的一絲頭發(fā)后說道。
“不累,飛機(jī)上大多時間都是再睡覺。年紀(jì)大咯,可沒年輕人那樣有精神。不過休息卻是十分的充足。放心好拉。”朱伯伯輕笑著回答。
“哪里,朱伯伯看上去還是很年輕啊。”說著,獨孤晚晴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接著道:“阿姨,伯伯。糖糖估計也回去了。今天太晚了,我就不安排你們?nèi)ネ饷媪耍粫尮芗野才乓恍┤A夏口味的菜肴在我那里簡單的用餐吧。明天再帶二老去一些地方好好玩玩。”獨孤晚晴說完,眼神不經(jīng)意的瞟了劉子涵一眼。
“不用在意我們兩個了,你們隨意就好。可別因為我們耽擱了你們的正事。”朱伯伯說道。
“不麻煩,你們是長輩。招呼你們就是正事,你說是吧?晚晴。”劉子涵搶先開口。
看到劉子涵的賣乖,二老不由得樂呵呵的笑了起來,而獨孤晚晴也輕笑著搖了搖頭。看到二老看著劉子涵的目光,他眼中不由得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
沒多長時間,劉子涵幾人就回到了獨孤晚晴的莊園。二老走下車后,驚訝的看著眼前如同城堡模樣的建筑。看了看身后那扇巨大的石制大門。又看了看前面城堡建筑。不由得感到有些吃不消了。這得花多少錢?這種城堡建筑他們也只是在電影里見過。沒想到真的有人能住在這里面。
“我還以為這些城堡建筑都成為名勝古跡,讓人觀光旅游的地方呢。沒想到真的有人住在這種建筑立面,子涵啊。看這建筑,可不想后來新建的那種山寨建筑啊。”朱伯伯感慨道。
劉子涵輕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古堡,阿姨,伯伯。這是是晚晴的私人財產(chǎn),我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今天太晚了,明早帶你們?nèi)タ纯此竺娴牟輬觥!?
獨孤晚晴這時候也走上前,剛才劉子涵跟朱伯伯的對話他也聽到耳朵里了。不由得輕笑著介紹道:“這是17世紀(jì)一個伯爵的住處。不過后來家道中落,不得不變賣掉這個地方。幾經(jīng)轉(zhuǎn)折,最后就落到我的手里了。”獨孤晚晴說得平淡,但是二老聽到后就沒那么平靜了。買下這么一大塊地方,還是這種古董級的建筑,就算是朱糖糖的父母,也明白其中的花費肯定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當(dāng)時在華夏一個富商山寨白宮的建筑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只是一個山寨的都花了無數(shù)金錢。這個真正的城堡花費可想而知。
“嘿,阿姨,伯伯。這歐洲人的生活觀念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所幸既來之則安之。安心在這里玩幾天就行了。”看出二老的想法后,劉子涵嬉笑著打岔道。
聽到劉子涵的話,二老頓時也恍然了。這人家花多少錢跟自己可沒什么關(guān)系,而且從獨孤晚晴的氣質(zhì)上看來。應(yīng)該也是個貴族。這樣的人有這么個住處也不奇怪。
獨孤晚晴邊介紹著這個莊園的情況,邊帶著二老走進(jìn)城堡里面。聽完獨孤晚晴的介紹后,二老才明白,這里除了城堡,就連門口的石制大門都是后來獨孤晚晴添置的。
而劉子涵剛才說的草場,也是獨孤晚晴后來從政府手中高價買下的。
走進(jìn)城堡后,老管家禮貌的迎了過來。看到劉子涵的時候還朝他眨了眨眼。其中的意思大概只有他們兩人才能明白。只是獨孤晚晴隱約又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而看到朱糖糖父母的時候,老管家特林立刻親切的用中文打著招呼。特林管家精通好幾個國家的語言,對于中文也是十分的精通,雖然口音上有些不正宗,但是聽起來卻沒有異樣的味道。
“小糖糖的父母啊,快來快來。我們就不用什么尊稱了。我叫特林,叫我老特林就行了,朱先生,朱太太。”特林管家的親切立刻得到了二老的好感。大概因為年紀(jì)的緣故吧,雖然說特林管家看上去比他們還要大上許多,但是卻感覺能夠更好的溝通。畢竟老一輩人的話題總比跟年輕人要多得多。
而朱糖糖的父母也親切的跟特林管家打完招呼后,就在他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間會客的房間。三位老人完全無視了劉子涵跟獨孤晚晴的存在。
只是劉子涵跟獨孤晚晴也并不在意。特林管家能夠更好的招呼二位老人,他們也是很樂意的。
“你跟小潔說了嗎?”等二老跟特林管家走進(jìn)房間后,劉子涵才輕聲開口問道。
“說了,小潔也沒什么準(zhǔn)備,說是等有機(jī)會的時候回去再帶你去見她的父母。不過我跟她說了你過年接她回去。你呀,以后可別辜負(fù)了人家。”獨孤晚晴沒好氣的瞪了劉子涵一眼。
而這時候,外面也想起了一輛汽車的聲音,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朱糖糖回來了。因為當(dāng)時劉子涵希望給她一個驚喜,所以獨孤晚晴也提前跟小潔說過別先告訴她。這時候,朱糖糖正拖著疲倦的身體跟著小潔走進(jìn)城堡。壓根沒有想到下一刻會見到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