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王城外今日迎來了不一樣的一天,多個高手駕臨,許多修煉者都追趕到了這裡,他們都有同樣的目的,那就是要殺掉病這個殺人魔王。
因爲(wèi)卓家的宣傳,病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洪洲修煉界定爲(wèi)了罪人,這些時間以來所發(fā)生的青年強者被襲殺的事全都怪罪到了他的頭上。因爲(wèi)卓家努力的找出了許多莫虛有的證明,證實了病就是這一次滅殺青年強者的幕後主使,他是一切邪惡計劃的實施人!
不得不說,卓家真的算計很深,做到了天衣無縫。他們曾當(dāng)著衆(zhòng)人的面上演了一場追捕地府成員的戲,然後在由這個被捕捉到的地府成員出來指證,病就是一切事件的導(dǎo)演者,是病一直在操控地府追殺洪州的青年高手。這一消息傳出後,引起了洪州大風(fēng)暴,大喊要抓住兇手,要爲(wèi)親人報仇,爲(wèi)朋友雪恨,而這些被地府殺害了親人朋友的受害者想要見見這個地府成員的時候,卓家卻聲稱,這個人因爲(wèi)想逃走,被處決了,這樣一來,就成了死無對證。同時他們也派出人去四處散播謠言,以地府的名義大喊要營救病的話語。
他們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很快就被不明真相的修煉者給認(rèn)可了,大家聽說卓家在中王城外遇見了病,於是就瘋狂的趕來,想要爲(wèi)朋友親人報仇。
辰無極在中王城外的大山中被瘋狂的追殺,他在這場大追殺中真是百口莫辯,到了最後,他根本就不想與這些人講道理了,只要遇上那就是一翻瘋狂的衝擊。
在這一刻,他把卓家的人那是恨透了,要說,他與卓撼天的仇怨並不大,只不過是一些正常的碰撞,卻沒想到,卓家如此陰險,竟然導(dǎo)演了這樣一場大戲,想要將他置於死地。
“該死!卓家!桌撼天!老子遲早要報了這個仇,你們等著,等老子衝出重圍,那就是你們卓家厄運到來的時候。”辰無極坐在一灘溪水邊,一邊清洗著傷口,一邊這樣說到。
他已經(jīng)被追殺了三天,三天前,他與卓家那名中年高手大戰(zhàn)不久,他就感覺到了有大批的人趕來,在那一時刻,他果斷的退走,而後一直躲避在深山,卻不想還是遭遇了幾股前來殺他的人,這些不是卓家的人,而是一些想要爲(wèi)親人朋友報仇的修煉者。
就在他清洗傷口的時候,外界卓家也在連連走動,他們在聯(lián)繫洪洲各大勢力,想要一起商量如何對抗紫衣帝,因爲(wèi)他們深知,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瞞不過紫衣帝的,如果那個老怪物因此而發(fā)怒對卓家出手,後果很難想象,就算他們這一家族出過大神,可是神兵早就在歷史的長河中消失不見,現(xiàn)在的卓家沒有底蘊面對紫衣帝。
山脈中,大戰(zhàn)連連,辰無極剛剛離開溪流不遠(yuǎn),就遭遇了幾個強者,他們一個世家的弟子,這一世家的最強青年前不久被地府襲殺,讓他們怒火燒到了極點,此刻碰見正主,那自然是沒有多餘的話說。
瑲瑯!
劍芒如虹,斬裂了大地,恐怖的能量流席捲天地,可怕的威壓令高天都搖晃了幾下。
辰無極險而又險的避過這一擊,大喊到:“你們瘋了嗎?我早就說了,這一切都是卓家在陷害我,再不住手,我可就真的要不客氣了。”
他不想與這一世家開打,因爲(wèi)這一世家很是不凡,在曾經(jīng)的一個時代無敵,雖然沒有出過大神,但是聖人出了不少,這一家族中聖兵不少,一旦這個家族動用聖兵,那麼自己可就危險了。
“卓家在陷害你?你沒有證據(jù),而卓家卻捉住了一個地府的成員,那個成員親自指證,你就是幕後主使!”
一個男子大喝,反駁辰無極的話,而後一拳殺來,如兇龍出閘,勢不可擋。
“你們愚昧!”
辰無極知道自己再怎麼辯解也是沒有辦法澄清了,當(dāng)下一刀斬了過去,擋住了那名高手,而後腳踏神虛步,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幾人面前。
“追!”
這幾人是下定了決心要斬殺他,見他逃走,直接追了下去。
辰無極現(xiàn)在可謂是步步皆敵,身陷荊棘,他剛剛擺脫那個世家的追殺,馬上又遇見了一批追殺他的人,這些人很強大。不過這些人千不該萬不該是卓家的人。
殺!
辰無極直接就迎上了這羣人,不由分說,大開殺戒,鮮紅血液,白的腦漿瞬間就被長刀劈了出來,這些人雖然修爲(wèi)不凡,但是奈何所面對的是辰無極,不到一會全都被斬掉了頭顱。
然而,這裡剛剛結(jié)束,辰無極又感覺有恐怖的人物到來,從氣息判斷,起碼是神海級別的高手。他想也不想,直接一頭扎進了叢林中,再次的消失。
這場大追殺持續(xù)了很久,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但是瘋狂的人們依舊沒有半點要退走的意思,他們還在大山中不斷的搜尋辰無極的下落。
“可惡,該怎麼才能逃出去?等人們自己退走?這似乎有些不可能,這些人不殺自己看樣子是絕對不會罷休。”
辰無極仰躺在地,精疲力盡的自語,他這一個月來遭遇了大小不下數(shù)十戰(zhàn),但凡是底蘊不太深厚的勢力,他都全都斬殺,那些實力深厚的勢力他卻不願意得罪,經(jīng)常是打著打著就找機會遠(yuǎn)遁。
當(dāng)然,在這些大戰(zhàn)中,他受了不輕的傷,肋骨幾次被打斷,幾次接好,有一次手臂都差點被斬落,更有幾次,差點就身隕,不過還好,他現(xiàn)在修爲(wèi)上了一個臺階,加上修行了荒天武經(jīng)的下部分,實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每次都險而又險的挺了過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一身真氣薄弱無比,渾身都是血痕累累,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這一個月來,他很少休息,基本都是實在太過疲憊就小息一會,而後又開始逃亡生涯。
“不行!這樣下去,我遲早被會人斬殺,看來我得主動出擊,殺出一條血路。”
最後辰無極休息夠了,站起身來,大聲吼到,他要反擊,不管是誰,只要擋住自己的逃出去的路,那就絕對不能留情,就算是出過聖人與大神的龐大勢力。
說做就做,他將龜殼中的弓拿了出來,而後找來一些樹枝,將其削成箭只,又做了一個箭桶,將這些樹枝做的箭放在裡面。
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法寶,想要逃出這裡,必須要依靠這張寶弓。其實他的寶物很多,但是如畫卷,龜殼這些都屬於防禦型的,不能主動出擊。
當(dāng)然他身上最寶應(yīng)該就是那枚玉佩,但是他曾幾次的央求過玉佩中的那個存在,但是卻一直沒有反應(yīng),那時他就知道,玉佩是指望不上的。
還有那朵玉花蕾,他曾嘗試的溝通,想要從中獲得什麼幫助,但是玉花蕾明顯就是死物,根本就起了任何作用。當(dāng)初搶奪這枚玉花蕾的時候就曾聽說,這枚玉花蕾關(guān)係很大,似乎有關(guān)長生,他還以爲(wèi)是什麼了不起的至寶呢。
夜幕降臨,所謂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古剎寒鴉鬼泣時,這樣一個夜晚是殺人的夜晚,這樣的夜晚是流血的夜晚。
辰無極悄悄的潛進了一個營地,這裡是卓家追殺他的人紮營所在,他早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今夜他要反擊,當(dāng)先就拿這裡出手。
這片營地不少,一共有七處帳篷,根據(jù)他白天的觀察,這七個帳篷中一共住了三十個人,其中中間的兩個帳篷所住的是卓家這一次派出的絕頂高手,而其他幾處則是一些普通的子弟。
他要出手,當(dāng)然就要選高手襲殺,那樣就算自己失敗了,起碼也殺了一些高手,不會虧。
辰無極將身體氣息調(diào)到了最地點,在黑夜中似乎與空氣融合了,一般的高手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甚至都感覺不到。
他準(zhǔn)備對高手出手,饒過那些把守的青年子弟,慢慢的接近中間的那兩個帳篷,手中緊緊的握住一把匕首。
這一處帳篷住有三個人,他們?nèi)谏窈>辰纾退闶撬X,那外放的氣息都有一股另人窒息的感覺。這三人中有一個老者,兩個中年人,他們很講究,就算是露宿在外,也搬來了一張豪華的大牀。
看著幾個呼呼大睡的神海高手,辰無極輕手輕腳的進入了帳篷,動作及快的朝那名老者的氣海之上按去,想要廢掉他的一身修爲(wèi)。
他之所以要選擇這名老者,那是因爲(wèi)他看出這名老者修爲(wèi)最高,恐怕已經(jīng)無限接近八極境界,儼然是一尊準(zhǔn)大人物,就算這次偷襲失敗,他至少是廢了卓家的一尊準(zhǔn)大人物,這絕對是對卓家的一次沉重打擊。
辰無極的手剛一按在老人的氣海之上,想要用力,猛的他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同時兩名正在睡覺的中年高手一下子就躍了起來,而且,兩人同時出手,一左一右兩道真氣狠狠的朝他襲來。
“不好!中計!”
辰無極大驚,他知道這次的偷襲失敗了,嗖的一聲將手中的匕首射了出去,擋住了一道真氣,而將另一隻手收回,拍出一道掌力,抵擋另一道真氣。
然而,既然是中計了,那豈會這麼簡單?只見那名還在沉睡的老者猛的睜開眼睛,兩道電芒瞬間從他的眼裡射出,可怕到了極點。
辰無極想也不想,根本就不阻擋,而是腳踏神虛步險而又險的躲避了過去,飛快的想要逃離卓家的營地。
但是他剛一衝出帳篷,立時就是頭皮發(fā)麻,不知道什麼時候,營地外面已經(jīng)圍了數(shù)百人,而且沒有一個人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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