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墨清筱冷冷的問道,她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陶燃,心裡一個激靈,因爲(wèi)陶燃長的實(shí)在太像陶九州了。
“大小姐,這有個人自稱是陶九州的兒子,說要來找您。”墨家總管看到墨清筱,內(nèi)心微微一顫,隨機(jī)調(diào)整過來,迎上前去,恭敬的說道。
“誰讓你們抓著他的?”墨清筱聽聞陶燃真的是陶九州的兒子,心裡突然一陣絞痛,衝著那兩個看門的家將無端由的火冒三丈。
那兩個看門的家將也是嚇了一跳,趕緊放開陶燃,立正站在了一旁。
墨家總管聽到墨清筱有些發(fā)火,心說不好,可是她不是最討厭陶九州的麼,怎麼這麼護(hù)著那個叫陶燃的。
“你是陶九州的兒子?”墨清筱有些激動,莫非是陶九州找自己有事,又不方便說所以才讓他兒子來?
“恩,是?!?
“奧,找我有什麼事麼?”墨清筱抑制住情緒,淡淡的問道。
“你女兒有危險,需要你去幫忙!”陶燃冷冷的說道。
“什麼?”墨清筱一聽是墨子沫有事,頓時心裡緊張起來。
“我能單獨(dú)給你說麼?”陶燃說完,斜著眼睛瞪那個墨家主管,心說,你等著,這仇老子記下了,以後一定要?dú)⒘四悖?
墨清筱看到陶燃?xì)鈶嵉哪?,猜到墨家總管得罪了他,也看向墨家總管,厲聲問道:“剛纔你做了什麼?爲(wèi)何惹的貴客如此生氣?”
“這......”墨家總管支支吾吾不說話。
“我來說吧!”陶燃冷笑一聲,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一說給了墨清筱,墨清筱聽完,臉色一變,瞪著墨家總管。
墨家總管一看事不好,趕緊下跪求饒:“大小姐,我以爲(wèi)他是個騙子,您又和陶家有過節(jié),所以想先把他抓起來,剛想回稟您......”
“是麼?”墨清筱看到墨家總管手裡的令牌,這氣的渾身發(fā)抖,敢拿自己的女兒的命開玩笑,說完擡手就是一掌。
那墨家總管被這一掌打出去好遠(yuǎn),打完之後還不解恨,對那兩個家將說:“把他給我關(guān)起來,去除他總管的職務(wù),等我回來再處理他?!?
墨清筱吩咐完,看了一眼陶燃:“讓你受委屈了,我女兒現(xiàn)在哪裡?”
“在昌嶽島!”陶燃跟著墨清筱往墨家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詳細(xì)的說了墨子沫和張凡的事。
張凡虛空城堡之中,拿出那個信封,靈姬和墨子沫很自覺的把頭轉(zhuǎn)了過去,張凡微微一笑,打開信封,裡面是一封信。
展開信,張凡呆呆的看了半天,差點(diǎn)落下淚來。
“信上說啥了都?”靈姬背對著張凡,好奇的問道。
“自己看吧!”張凡淡淡的回了一句,語氣中隱隱有一絲低落的味道。
靈姬和墨子沫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張凡的樣子,以爲(wèi)張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才如此惆悵。
“信上到底說了什麼?”墨子沫也關(guān)切的問道,看到張凡傷心的面容,自己心裡仿似也有了些許觸動,竟不自覺的有些心痛。
張凡沒說話,只是將信慢慢的遞給了墨子沫,墨子沫看了一眼靈姬,靈姬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可以看,於是墨子沫展開信,和靈姬一同看了起來。
“你能給翻譯下麼?”看了半天,墨子沫實(shí)在沒看懂,這哪是漢字,全是些符號,也並非咒語,倒是像是一種特殊的文字,所以求助靈姬。
靈姬一撇嘴,神秘的笑了笑,沒有搭理墨子沫。墨子沫只好看向張凡,張凡翻了個白眼,看著靈姬道:
“你看懂了?”
靈姬臉一黑,合著是張凡也沒看懂呀,那你惆悵個什麼勁:“我也看不懂!”
“我父親留給我一個把生鏽的尺子,一個乾枯了的木樁,還有一封誰都看不懂的信!唉!”張凡重重的嘆了口氣,擡起右手捂著額頭。
“總有一天能看懂的,對了,這真的是你虛空?”墨子沫寬慰張凡道,同時也驚歎張凡的虛空竟然如此之大,放眼望去,比逐月城還要大呀。
“恩,你給我說說以前的事吧,我真不記得你了?!睆埛矊⒛切攀掌饋?,擡起頭很嚴(yán)肅的看著墨子沫。
張凡猜想,爲(wèi)什麼忘記了墨子沫,可能和自己爲(wèi)什麼想不起自己是誰來也有關(guān)係,在微山派的時候,所有的都可以記起來,但是唯獨(dú)記不起自己叫什麼,當(dāng)時張凡就很奇怪。
但是還好只是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都可以想起來。
“恩?你不記得她了?”這幾日靈姬一直在城堡之中修煉,所以沒太在意張凡的事,所以聽到張凡這麼說,自然是大吃一驚。
張凡點(diǎn)點(diǎn)頭;“所有關(guān)於她的記憶,全都不記得,還有的名字,我也不記得了,總感覺張凡這個名字不是我的!”
“你們聊,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靈姬看到墨子沫有些猶豫,自然知道有些話,有外人在的時候不方便說,所以找了理由走出了城堡。
墨子沫看了一眼張凡,從第一次見張凡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他在微山之中消失,也詳細(xì)說了在微山之中,周倩一直跟著自己,最後被鍾虎帶走的事。
張凡一邊聽一邊沉思,墨子沫講完之後,張凡低著頭,彷彿在聽別的故事一般,卻又感覺自己經(jīng)歷過,只是想不起來。
“爲(wèi)什麼你能想起所有人和所有的事,單單忘記了我和我們之間的故事?”墨子沫雖然知道這不能怪張凡,卻還是有些傷心。
張凡突然感覺心痛,趕緊用手捂住心口,並打出一道治療陣,來緩解疼痛,墨子沫見狀,嚇了一跳。
“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從進(jìn)入微山派之後,心就會時不時的疼痛,有時候時間長,有時候時間短?!睆埛残π?,看到墨子沫如此關(guān)心自己,內(nèi)心很是寬慰。況且又有治療陣,很快那疼痛就消失了。
“上次我難過的時候,你好像也在心痛!”墨子沫仔細(xì)回想上次在聽風(fēng)閣,張凡心痛的時候也是因爲(wèi)自己難過,這次也是。
“恩?上次?就是你偷聽我們那次?”
“恩,我在窗外聽到你把我忘記了,心裡很難過,那次我看到你心痛的厲害,只是沒怎麼在意,剛纔我也有些難過,又看到你心痛,難道這是巧合?”墨子沫強(qiáng)擠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