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伸手接過來,又一擺手說了句“走吧。”
“唉,多謝大俠手下留情。”
這時蠟黃臉的心里才算是安定下來,看來今天這個雙刀狂魔沒有殺人的意思,自己這也算是逢兇化吉了。
翻身上馬,蠟黃臉又對王羽拱手一禮,說了句:“在下告辭。”這才帶著手下的人馬,朝幫派趕去。
一路疾行,不一會兒一行人就沒有了蹤影。
再說王羽,看到蠟黃臉離開,這才將麻袋打開。
此時,彭文舉是處于昏迷的狀態。因為剛才那群歹人可能是怕他掙扎鬧事,所以一開始就把他給迷暈了。
王羽把他放躺在地上,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蛋。
嗯,還算不錯,整個人還有些許的意識,拍打之間,他的眼睛還在眼皮下,下意識的微微轉了一下。
王羽心里有數了,于是轉身跟宋玉把水囊要了過來。
然后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個水盆,又取出了一小塊冰魄(也就是制作涼風機的主要材料)。
接著把冰魄丟到盆中,又把水囊里的水全部倒到里面。
片刻功夫,就見水面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冰片。
見狀,王羽立刻又將冰魄撈了出來,重新在乾坤袋中放好。
然后端起水盆,就朝彭文舉澆了過去,直接把他弄了一個渾身精濕。還剩下那半盆,則被放到了一旁。
瞬間,就見彭文舉騰的一聲坐了一起,然后抱著肩膀就抖了起來。
半晌這才算是平復下來。
到了這時,彭文舉看起來倒是一點都不驚慌。
先是看了王羽和宋玉一眼,接著便站起身來,拱手一禮說道:“多謝兩位出手相救,在下這廂有禮了。”
說話舉止還文縐縐的,一看就是念書之人。
王羽擺擺手:“不必客氣,某家這也是為了完成跟你父親的交易。”
“噢?”彭文舉有些錯愕:“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某家王羽。”
聞言,彭文舉想了一下,發現之前并沒有聽自己父親說過,有這么一個朋友。
于是他又繼續追問道:“噢?敢問閣下跟我父親做的是什么交易?”
“殺你,給你一個痛快。”
“啊?”彭文舉有些驚慌失措:“敢問這是為何呀?”
王羽微微一笑,一五一十跟他解釋了一遍,彭文舉這才明白過來:“噢,這樣說來,我父親已經死在你的手里了。”說著話,看樣子他還挺平靜。
但是王羽卻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這從他的眼神以及心跳就能看出來。
當然了,王羽也能看出來,他對自己的恨意雖然不小,但是也不算太深,更多的是懊悔與解脫,恨自己拖累了父親。
看他這樣,王羽微微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不過殺你,給你一個痛快只是其中一個選擇。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救你,把你治好,這得看我的心情如何。
正好,我這兩天心情不錯,剛才又看了一場好戲。
所以,這次就留你一命,把你治好吧。”
說完,不待他反應過來,直接一抬手就將他打暈在地。
然后一扯他衣服,將他的前胸肚子都漏了出來。
接著在他的身體上并指連點了幾下,然后抽刀出鞘直接給他來了一個大開膛。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身上有這么大一個傷口,彭文舉居然沒有流一滴血。
之所以會是這樣,原因就是王羽剛才點那幾下,封住了他的血管經脈。
看了一眼彭文舉腹中的各個器官,王羽已經了然于心,這個人依靠著這樣一套器官,能夠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跡。
他這些器官,現在看來就連十一二歲的孩子都不如,特別是他的心臟,更是孱弱的要命。
心里想著,王羽就打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個碩大的速凍罐(詳見64章),然后打開蓋子,就見里面正好有一套人身體里的器官。
這些器官的來歷,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了,沒錯,正是從那些前來挑戰的各個高手身上取出來的。
王羽早就考慮到了今天情況,所以早早就已經開始準備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這些器官真不愧是王羽精挑細選出來的,剛一取出來,就立刻開始充滿活力的蠕動了起來,特別是那顆心臟,更是跳動的十分有力。
王羽依次拿起這些器官,開始替換彭文舉原本的那些器官。
看到這里有人可能要問了,怎么換呀?換好之后不怕感染或者有排異反應嗎?要知道現代醫學這么發達,也不敢輕易換器官呀!換之前還要調養、觀察、配型呀等等。
先說第一個問題,當然是把他原本的器官切下來,然后再上換新器官,期間王羽還給他輸入適量的生命能量,好讓他能夠快速愈合,徹底長好。
第二個問題,當然不害怕有排異反應了!
這可是一個跟地球截然不同的世界,先不說王羽的生命能量是何等的神奇,就說彭文舉練得那部養身功法本身就不是凡品,完全可以避免那些意外的發生。
............
王羽的動作很快,再加上有宋玉在一旁幫忙,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把彭文舉身體中的各個器官全部換了一遍。
然后又利用生命能量,把他身體上最開始劃開的那一道大傷口治好,使其完全愈合恢復如初。
接下來,王羽直接端起剛才剩的那半盆冰水,呼啦一聲全部潑在了彭文舉的身上。
這么一來,彭文舉一下子又瞬間醒了過來,然后就抱著肩膀又在那兒抖了起來,半晌這才平復下來。
王羽一指地上那堆器官,對他說道:“瞧瞧吧,從你身上摘下來的。
剛才又給你換了一套,這下你就算是徹底痊愈了。”
“噢。”彭文舉呆愣了片刻,感受到自身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才反應過來,然后就順著王羽的指引看向了那堆器官。
其實這有什么好看的?血呼啦的。彭文舉稍微看了一眼,就連忙移開了視線。
不過他又轉念一想,‘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于是就又壯著膽看向了那堆器官,權當緬懷了。
看了半天,彭文舉這才有了新的動作,脫下身上的外衣,小心仔細的把那些器官裝了起來。
然后就地,赤著手開始刨坑。
也虧得是剛下過雨沒多長時間,地面不硬,否則他手刨斷,這個坑也刨不出來。
不過就這樣,他最后也是指甲全部掉光,一手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