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黃鼠狼放的那個屁,沒能把吳澤怎么著,卻是把蔣嫣給熏得差點岔了氣,這才緩過神來呢,就看到那只大黃鼠狼,不甘死去的樣子。
這看得蔣嫣唏噓不已,也許,這只大的黃鼠狼,就是那小黃鼠狼的母親,她才念念不舍的樣子。
于是,蔣嫣頓時就母愛泛濫了起來,走了過去,然后提起這兩只黃鼠狼,再和吳澤說道:“吳澤,我看這兩只黃鼠狼,好可憐的樣子,我打算挖個坑,把它們的尸體給埋了。”
吳澤聳了聳肩,他是無所謂的,對于這兩只黃鼠狼,反正死都死了,怎么做都成。
吳澤答應了,可羅胖子卻不怎么樂意了:“呦呵,蔣大美女,這黃鼠狼哪里可憐了?我才很可憐好不好,剛才差一點,我就被它給害了,有那心思心疼它,還不如心疼我一下更好。”
“胖子,虧你還好意思說出口,之前誰說弄點野味回來給我們開開葷的?我們在營地那里等了半天,沒等著野味不說,這出去的獵人,自己卻差點成了野味。”蔣嫣開口就是一通嘲諷。
她這番話,把羅胖子給說得是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作答。
聽到蔣嫣這么一說,吳澤也語重心長的說道:“胖子,你也該長點心了,下次得注意一點,這荒郊野外突然出現的東西,不是精就是怪,你剛才被它的障眼法給迷住了,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指不定你就成了人家的口糧了。”
最終,蔣嫣還是在那墓地里挖了一個坑,把這一大一小的黃鼠狼,給埋了。
他們這么一折騰,等回到營地后,都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
這一伙人,尤其是羅胖子,早就被那只黃鼠狼,給折騰得渾身無力了,等他回到營地后,拉開帳篷,直接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吳澤他們就轉醒過來了,昨天晚上,由于看到羅胖子太累,大伙都沒問他之前發生的具體情況,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了,現在已經是有了精神。
于是吳澤他們就朝羅胖子打聽起昨晚的事,羅胖子這剛睡到自然醒,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只聽他張開就來,吧啦吧啦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這一下,吳澤他們總算知道了前因后果,大伙聽了羅胖子這么吹噓,也感覺昨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是非常的詭異,一想到那只活生生被拔光全身毛發的野兔,眾人都感覺到渾身一顫。
“胖子,你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對那黃鼠狼變的美女動了心?”蔣嫣一臉好奇的問道。
“天地良心呀,昨天晚上的情況那么詭異,我當時哪有那個閑心,去想這些不靠譜的事情呀。”羅胖子在那喊起了撞天屈來。
說起這黃鼠狼,在北方,人們都叫它黃皮子,或者叫黃大仙,在民間,有著眾多關于黃大仙成精變人的傳說,還有更多的故事主角,是黃大仙附身于人的,這種玩意,確實是神秘無比。
這一回,可真的被羅胖子給撞見了,這也算是開了一回眼吧。羅胖子剛才說沒動過心,那是相當不客觀的說法。
羅胖子自己知道,當時那只黃大仙,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那顆小心肝,可是異常的騷動起來,只可惜,前后還不到一分鐘呢,就被它那活拔兔毛的一幕,給惡心到不行了。
一個美麗漂亮,猶如天外飛仙般的美女形象,就在它活拔兔毛的那一瞬間,全都坍塌了,唉,正如古人說的,相見不如懷念啊!
吳澤他們,也沒容羅胖子在那多做感嘆,直接收拾好東西后,就直接開拔了,他們今天的任務還是很重的。
首先,得先行至魚尾峰前,然后有時間的話,還要展開調查,看看這土司王的古墓,到底是坐落在魚尾峰的何處。
四人出發后,沒多久,就遇上了一個三岔路口,吳澤三個人往趙寶樹望去,想讓他確定一下后面的線路。
趙寶樹尷尬的摸了腦門,然后說道:“你們也別這樣看著我呀,這里我也只是三十幾年前來過一趟,時至今日,哪里還能記得住三十多年前的路。”
于是吳澤和羅胖子的眼神就轉向了蔣嫣,那眼睛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說:你這找來的向導,到底是有多不靠譜呀?連路都不認識,那還叫向導?
看著這兩兄弟,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蔣嫣先是臉上一紅,隨后就惱羞成怒了。
于是她大聲的朝這兩兄弟喝道:“你們行,你們上呀,你們這倆家伙,都不知道這向導有多難請,不是知根知底的,我哪敢請,也就趙叔對我好,他才陪我來這一趟,你們可不要不識好歹啊!”
吳澤和羅胖子兩個人頓時黯然不已,蔣嫣這話確實在理,這要是一般的人,哪敢邀請他們過來?如果不是顧慮重重,吳澤兩人,也不會叫蔣嫣幫忙找人了。
吳澤他們所認識的人里邊,不是根本就不知道湘西在哪的,就是只知道一些這里的情況,但人品又不是太信得過的,當然,想找出一個非常熟悉這一塊區域的,吳澤他們可是根本沒人選。
事以至此,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至少趙寶樹還懂得這里的風土人情,他祖傳的法術,也每每在危險時刻,能救大伙一命,看來,也不能奢求更多了。
吳澤拿出望遠鏡,朝遠處望去,在分析這兩條路各自延伸的方向,腦子里思考了一會,然后就好像心中有底的樣子。
“走,朝右走,右邊這條路才是正確的。”吳澤自信滿滿的說道。
“澤哥兒,你可要看清楚哦,這山路難行,稍出差錯,那可就是要往回走上半天了。”羅胖子有點不信任吳澤的樣子,嘴里囔囔道。
“嘿,胖子,你這家伙,還想拆哥們的臺不成?要不你來?你說是左還是右?指條明路給大家唄?要是不懂,就別瞎****了,聽我的,準沒錯。”吳澤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