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要是這么叫的話,那就太見外了,我覺得你們叫我豪哥就挺好的,你們要是叫什么李教授,一下就感覺生份了不少,這樣不好不好。 ”李家豪連忙擺擺手,表示不妥。
李家豪這家伙,雖說他是京城考古研究學院的副教授,但是他并不是什么古板的老學究,剛好相反,他就是個豪爽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經常組織驢友,全國各地到處跑。
“哈哈,那成,既然豪哥是個豪爽人,那我們可就不和你客氣了。”吳澤笑著回答道。
“豪哥,張教授他們什么時候會到?有沒有確定下來?”蔣嫣問道。
“基本上已經就緒了,應該這兩天就能成行了,由于這次只算是先期考察,這個考察團總共也沒幾個人,所以組起團來比較快。”李家豪解釋道。
羅胖子也湊過來說道:“豪哥,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是個教授,我還以為你就是個到處亂跑的職業旅行家呢。”
“我哪里是什么旅行家,那只是我的業余愛好罷了,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喜歡瞎折騰。”李家豪自嘲的說道。
“你們在這馬路邊上聊天,都能聊得這么起勁,我真是服你們了,不過我們這么多人堵在這里真的好么?”劉茹梅看到這幾個家伙,聊起來就沒完,于是出言提醒道。
“哈哈,豪哥,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再聊,在這馬路邊上站久了,人家還以為我們在擺龍門陣呢。”吳澤笑道。
李家豪還是很對吳澤和羅胖子他們的胃口的,他們原本就已經有了兩面之緣,現在更是直接變成同一個考察團的成員,所以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隔閡,交流起來也是非常順暢。
這個晚上,他們五個人又是一番推杯換盞,美名曰慶祝大家一起加入考察團這個組織。
第三天早晨,吳澤的門被人敲響了,開門一看,在門外敲門的原來是李家豪,他趕緊問道:“豪哥,這么早就起來了?你有事么?”
“小吳,今天過來找你確實是有事,我們學院的張教授,剛才打電話過來,說他們下午就會到,讓我們先做好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所以我過來先和你商量一下。”李家豪說道。
吳澤爽快的回答道:“那成,有什么事情,你盡管吩咐。”
隨后吳澤把羅胖子他們三個人都叫了起來,吃完早餐后,他們就開始去采購各種需要用到的物品,只是這個小鎮太小,有些東西并沒有賣,只能等考察團的其他人到了之后,在去縣城購買。
下午時分,京城考古研究學院的張啟晨教授,帶著四個人,風塵仆仆的趕到這個小鎮上。
蔣嫣看著他們從車上下來后,立刻就興奮地對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喊道:“大師兄,你們終于來了,我們在這里都等了好幾天了。”
張啟晨帶來的四個人中,其中一位是蔣嫣的大師兄,她這位大師兄名叫錢文軒,現在是京城博物館的研究員。
錢文軒也好久沒見到蔣嫣了,他高興的說:“小嫣,辛苦你們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京城考古研究學院的張啟晨教授,張教授,這就是我的小師妹蔣嫣。”
“張教授好!”蔣嫣這一刻變成了一個乖乖女。
“小嫣,你好,你的李老師,可是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張啟晨笑呵呵的和蔣嫣打招呼道。
一陣寒暄過后,吳澤總算是認識了這個考察團的其他成員,除了蔣嫣的大師兄錢文軒之外,這次和張啟晨一起過來的,還有張啟晨的助手許衛東,以及他的兩位學生曾旭輝和李玉娟。
由于這個小鎮太小,好多補給品都采購不到,所以他們打算到離這不太遠的縣城入住,于是在他們寒暄完了之后,這一行人便開車離開這里,往幾十公里外的縣城開去。
一個多小時后,他們一行十個人就在縣城的酒店里入住了下來。
他們住進酒店后,讓酒店開了一間會議室,張啟晨打算先開個碰頭會。
張啟晨走進會議室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嫣,你們在羅布沙漠發現的那張羊皮卷還在吧?能不能給我看看?”
“當然沒問題,張教授,李老師之前就和我說過了,他讓我把這張羊皮卷交給你們保管。”蔣嫣從背包里拿出那張羊皮卷,遞給張啟晨。
張啟晨先帶上一雙白手套,然后才接過蔣嫣遞過來的羊皮卷,他用手摩挲著這張古老的羊皮卷,心里是萬分的感慨。
他研究這種西甲文也有不少年頭了,以前他所看到的,大多數都是以木簡、石碑拓片為主,能保存得如此完整的西甲文羊皮卷,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張羊皮卷不單單是保存完整,更為難得的,是羊皮卷上所書學的內容,竟然對古彌城所在的位置,做了一番描述。
張啟晨對這張羊皮卷上所描述的古彌城位置,進行一番仔細研究后,已經大致確定了文字描述里的方位,如果真的能尋找到那座傳說中的古彌城,那對整個考古界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所以這次他才會親自帶隊過來尋找它的下落。
張啟晨對這張羊皮卷做了一番研究后,才抬頭說道:“小嫣,因為這張羊皮卷是你們發現的,所以你提出來把你們四個人加入考察團,我也同意了,不過我們這次要尋找的那座古彌城,是坐落在塔克拉瑪干沙漠深處,具有相當的危險性,你們可要有心里準備。”
“張教授,你們放心好了,我們四個人肯定不會拖大家的后腿。”蔣嫣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嗯,你心里有數就成,那我們現在先討論一下我們接下去的行程,小許,你把地圖拿過來。”張啟晨扭頭向他的助手要過一張地圖,把它鋪在會議室的桌子上。
“你們都過來看看,經過我們幾個人的研究,我們大致確定這張羊皮卷上所描述的古彌城,就是坐落在這個范圍內。”張啟晨用手指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