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胖微微一愣,這是怎么回事?再抬頭望向我,盡是難以置信的不可思議。
此刻的我,本來因為觸碰傷口而疼痛劇烈,臉上并沒有出現任何的痛苦,反而是極度的震撼與猙獰,拿著照片的手不停顫抖,放佛看到了一件可以令人發傻的真相。
吳三胖非常的不解,照片是當日在泰山腳下遇到師兄留給自己,上面的八個人物基本是三十年前“尋龍組”的人,為何我會如此的震驚呢?
難道發現了什么秘密不成?
吳三胖心意一動,當初師兄特意留給自己之后,并沒有說什么。難道里面蘊藏了什么驚天秘密嗎?
急不可耐的吳三胖馬上問:“李兄弟,難道你發現了什么?”
我緊緊的盯著老式的照片,許久之后,才抬起頭來說:“這張照片是怎么來的?”
吳三胖更疑惑不解,望著我非常鄭重的樣子,只有苦澀一笑說:“是三十年前的“尋龍組”的照片。不過,最近師兄突然回來,把照片交給我而已?!?
我馬上問:“是不是你那個失蹤了三十年的師兄?”
吳三胖點點頭。
得到了贊同,我的腦袋嗡一聲炸響,渾身不停的顫抖,果然不其然,原來其中有。 許多的貓膩。
吳三胖發現我的不對勁,不停顫抖的身體,半坐起來的我開始搖搖晃晃,大驚失色,緊忙過來扶我:“李兄弟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擺擺手,把身體往床頭靠一下,整個人虛弱無比,蒼白的臉宛如死色,看著就讓吳三胖心驚膽戰。
只有死人的臉才會出現這般的蒼白。
“要不要叫醫生過來。”吳三胖非常的不放心問一句。
我還是擺擺手,接著說:“胖子,你見過我的兄弟張斌?”
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不知所云的吳三胖怔了一下,才回答:“沒有,那是你兄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呢!”
我內心更加的澎湃,簡直無法的平息下來。
但是我不能太能透露許多東西,必須要從吳三胖的口中,套出一些信息才行。
馬上,我鎮定了下來,拿著殘舊的照片,虛弱的說:“你認識照片里面全部的人嗎?”
吳三胖很配合的搖搖頭說:“我真正認識沒有一個,當時我還沒有出世。但是他們的傳說,我非常清楚?!?
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為了隱瞞到吳三胖的敏銳察覺,我指著照片的人說:“你能不能說說里面的人,那些故事,最好是真實一些?!?
吳三胖更是疑惑不解,深深顧慮的看了我一眼,才咬咬牙說:“好!說出來也無妨,只不過這些事情千萬不要傳出。”
我微微的點點頭,在照片里面隨意指了一個人說:“你先從他身上說吧!”
接著,吳三胖慢慢的介召三十年前的“尋龍組”成員。
第一個正是我指著的人,叫丁升,屬于西藏一代的退伍軍人。
在“尋龍組”并沒有多大的功績,只是略懂一些搬山道人的倒斗藝術,最為擅長地方還是風土人情,正是如此才對倒斗四大“問”非常精通,稱得上是顧問一般的身份。
第二個人叫上官城,屬于卸嶺力士一脈,由于身為比較特殊,吳三胖并沒有多說什么。
當然,我也在百度搜索過卸嶺力士,還是了解一些?,F在聽到,還是比較震驚。
第三個人,名為袁財,一個大家族的子弟,由于小時候拜在麻衣相士一脈,學會了一手算盡天下,掐指料知未來的麻衣相術。
自古算命之人,有違天命,一旦泄露過多天機,不得善終?;蛟S正因為如此,造孽過多,袁財焉知命不久矣,才尋求到“尋龍組”一位前輩,方可得救。
之后,袁財成了“尋龍組”的一員。
第四個人,名為張發,此人甚為隱秘,行蹤鬼跡。一般沒有大事難以見到他,不過吳三胖還是清楚此人的身份,是正一教的道士,吳三胖的道術有一些源于張發。
聽到這里,我微微驚訝一下,一直往下的四個人,正好排列成一個名詞:升官發財。
當然,這些并不是我的目的,前面四個人只不過是麻木吳三胖前餐而已,如今正式進入正題。
于是,我抬起沉重的手,指向另外一個人說:“此人,你對他了解多少?”
聽到此人,吳三胖神色一震,堅定的說:“此人,我不能說?!?
聞言。
我的心頭砰砰直跳,果然有玄機。
我自然不會放棄機會。于是,輕輕的搖搖頭說:“如果不說,我只能選擇沉默?!?
說完之后,我很干脆的想要躺下休息,看看誰更急,誰更急不可耐。
反正老子要醫院養傷,看看誰跟誰耗得起。
我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被吳三胖看在眼里,焦急在心里。非常不明白為何師兄只留下照片,其他什么都沒有說,難道是給自己留念嗎?
留念對于吳三胖來說,那是狗屁。
而且師兄三十年未嘗出現過,生死未仆,如今突然出現,難道會為了一張照片留下紀念嗎?
簡直是笑話。
一定是有它不可告人的秘密。才導致吳三胖急切求知里面的秘密。
吳三胖說:“別。我把知道的事情告訴你?!?
我平靜的點點頭,心中有些激動,并沒有表現而已,低聲說:“好,你告訴我,如果令我滿意,會立即告訴你到底發現了什么秘密。”
吳三胖卻是突然冷笑一聲說:“就知道你們小子在掏秘密,不過,道爺告訴你吧!”
我贊嘆一聲,沒有想到還是被發現,吳三胖果然是一代人精。
“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西藏冰山上發現的那個冰封人,名字是我們當時賦予的,叫張磊。”吳三胖說。
我的臉色瞬間動容,立即追問:“那么,你知道現在他去了哪里嗎?”
吳三胖竟然是失落的搖搖頭,苦澀的說:“三十年前,有一次秘密行動,卻分為三面行動。師兄獨自去了泰山,張磊去了云南,其余的人皆去了西洋,是沿著明朝鄭和當年下西洋的路線走?!?
“最后,時隔三十年,八個人一個沒有回來,最近我才暗中得知師兄的消息而已?!?
聽完這番之后,我切低的呆住了。
張磊去了云南。
他是來了云南。
那么。
我真的不敢相信,不敢想下去,放佛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陌生起來。
“怎么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吧?”吳三胖期待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指著照片的第七個人說:“之前我不是提過張斌嗎?我的好兄弟,他與你口中的張磊簡直是一模一樣?!?
嗡。一聲宛如驚天旱雷響起,重重擊打在吳三胖的腦袋上,整個人不自在的后腿了數步。正好碰上一個人,此人乃是王強。
王強如今更是驚濤駭浪。
他是剛剛進來不久,正好聽到了我與吳三胖的話,有了一些興趣才默默的聆聽下去,當然我與吳三胖太過入迷,沒有注意到進來的王強。沒有想到,會聽到如此驚世駭俗一番話。
“你的意思是,張斌與張磊是同一個人?!眳侨滞V沽送撕螅瑥娦械逆偠_步再問一句。
我微微的點點頭說:“不錯,他們兩個人一模一樣,應該是同一個人。”
“怎么可能呢?”吳三胖還不死心,甚至下面的話沒有經過思考,已經吐出了出來:“兩個人一模一樣,為啥不能是父子呢?”
我也非常希望如此發展,可惜不可能的,時隔三十年之久。
如果按照正常時間推理下去,可以理解一點,張磊在當時生下一個兒子,兒子大概也是二十多歲左右。
按照這個正常時間順序發展,無疑是理所當然,張斌正是張磊的兒子。
我們卻不能忽略一點,張磊去了哪里?
還有,在張斌的信中提攜到一句話。
“當我蘇醒了一些之后,我非常的欣喜,也非常的悲痛。喜.是因為我們是兄弟。悲。是我們不應該結義?,F在看來說這些話,已經太晚了。你們完全陷入了其中的漩渦,就算是我,也無法把你們馬上拯救出來?!?
這句話,不停的回響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當我蘇醒一些之后?!边@句話非常的肯定了一點,是張斌封閉的記憶逐漸開始復蘇,從新認識自己。
所以,我才敢斷定一點,張斌并非是張磊的兒子。
而是,張斌正是張磊,其中的原因,或許是張磊是失憶了,才造出一場烏龍。
王強也是看過信封,如今滿臉是震容說:“不可能的。張斌不可能是一個不會老的人。”
在我們的認知當中,不會死的人,或許只有那個長生不老試驗才會造出這樣的人。
“不對,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一定是。”王強滿口胡語,為非常不愿意接受的事實在找借口。
“咦?你們都在啊!什么事情讓你們如此激動?!边@時候,方成文走了進來。
一時間,病房內寂靜無比。非常的壓抑,非常的沉默,連呼吸聲音變得清晰可聞。
“喂喂,發生了怎么回事?你們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嗎?”恬美也走進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