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廢話,趕緊打開?!彼伟⒋叽俚?。
“打開這玩意真是小意思!”巫小瘦一邊得意著,一邊動手打開了這個盒子。我也好奇的彎著腰看著,沒想到打開後,盒子裡面只有一樣?xùn)|西,那並不是黃金,而是一塊保存比較完好的布?
巫小瘦一下子就萎巴了,也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失望的說道:“看樣子才一千多年了,值不了大錢?!?
“這塊布保存了一千年都不腐爛??!”我驚奇的問道。
“屁!”巫小瘦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是一張人皮,上面的字是用血混合著其他東西寫的!”
“你怎麼知道這是一張人皮血書?”我不服氣的問道。
巫小瘦得意的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人皮書我又不是頭一次見過?!?
“那上面寫了什麼東西???”蘇代問道。
“就寫了這主人生平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也是關(guān)於長生的,但最後提到了一塊的寶石……”
是嘛,我淡淡撇了那人皮血書一眼,沒想到卻看到了一樣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不等那巫小瘦說完便一把搶過了他手裡的東西,仔細的看了起來,竟然真的是這個東西,我看著那突然已經(jīng)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說小哥,你這突然的是怎麼了?”巫小瘦有些不悅,但我還是厚著臉皮說道:“這個東西能不能給我?”雖然我知道這東西對我來說並沒什麼用,但心裡卻好像有一道聲音在說“一定要收著它”!
“你要這東西幹嘛?難不成你也對長生產(chǎn)生了興趣?”這是宋阿問我的,我搖了搖頭直接擼起了我的袖管,人皮血書上面畫的那個圖案就是我貼身隨帶的貓眼石手鍊!
巫小瘦一下變臉了,驚奇的說道:“小哥,你竟然把幾千年前的秦朝古董戴在手上啊,也不怕被人給搶了去!”說完,還有些念念不捨的盯著看。
我但笑不語,認真的看起了血書。這個手鍊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間是秦始皇嬴政時期的,還說秦始皇對這手鍊的主人非常的重視,但卻從來沒有人見過它的主人,即便是出門,它的主人也是穿著大斗篷蒙著臉。
這件事果然很神秘,但和我又有什麼關(guān)係呢?我剛纔幹嘛想要這東西?剛想說不要了,便聽巫小瘦大方的說道:“反正這東西對我也沒多大的用處,我就把它給你吧,到時候你幫我多摸一件明器就行了!”
“好吧?!蔽颐銖娊恿讼聛恚磥磉@東西確實值不了多少錢的,否則這瘦子非得狠狠的敲我一頓!
巫小瘦將東西給我後便一臉神秘的說道:“你們知道我剛纔在水裡面看到什麼了嗎?”見我們搖頭,他又道:“我看見了一個棺材!雖然有些模糊,但就在那下面?!闭f著,還用手指著水下。
“管它什麼棺材不棺材的,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開棺材的,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蘇代把劉海拂到了一邊,一張秀氣的小臉寫滿了凝重。
“對對,還是找出口要緊!”我們四人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再提那棺材的事,而是在這房間裡面尋找著出去的方法。我本來提議出去找的,但宋阿和巫小瘦都極力反對,說那黑毛估計被我們給惹毛了,說不準現(xiàn)在外面還有許多蛇。我一想也是,那黑毛被我燒到了臉,估計很生氣吧?
“你們看!”蘇代驚訝的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我看見水池裡面的水竟然開始翻滾起來,池底似被潑了墨,越來越黑,先是一條蛇,接著,無數(shù)條蛇接二連三的浮出水面。
天哪!這些都什麼個事啊,怎麼我第一次下鬥就盡遇到些兇險的事??!我簡直欲哭無淚,但也只能趕緊的找出路。
“這面牆好像有點奇怪?”只見蘇代蹲在牆角,一邊用手敲擊著牆壁,一邊對我們說道。
我連忙走到她那邊,就見巫小瘦也學(xué)蘇代的樣子,用手敲了敲,然後好似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激動的說道:“這裡應(yīng)該有個盜洞??!”說著,便開始用腳蹬向了牆壁,結(jié)果在他的這麼一瞪之下,竟然塌陷了一個半米大小的洞口。
巫小瘦第一個貓腰爬了進去,接下來是蘇代,然後宋阿,我是最後一個進去的??粗趬簤涸诘厣吓莱梢粓F的蛇,我快速的脫下了外衣,混合著泥土將那洞口堵了起來,這才飛也似的向前爬去,我可不想爬著爬著就被蛇給再次纏上??!
爬出洞口的那一刻,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外面早已天亮,我們又一刻不停的向山下趕去。
當天晚上,我們是在一個小旅館睡的,巫小瘦說我們這次去的墓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墓,或許是早已有人幫我們趟了雷,也或許是墓主人根本就沒設(shè)計致命的機關(guān)陷阱,不然我們就算是有十條命也得交代在那。
這是事實,多年以後,待我再次回想這段經(jīng)歷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以爲的驚險是多麼的平凡與微不足道……
因爲巫馬尤把人皮血書給了我,所以這次回來後我便答應(yīng)再給他一週的時間,這一週內(nèi),如果他的團隊沒有回來,那我和宋阿便會重新找一個土夫子代替他。巫馬尤雖然還是有點不願意,但也只能連連答應(yīng),畢竟我們出的價錢還是挺不錯的,所幸就在第五天的時候,他興奮的跑過來說人來了,隨時可以出發(fā)。
巫馬尤說的其實只有四個人,三男一個女,爲首的是一個叫裴子的年輕人,看來巫馬尤已經(jīng)將我們的事告訴他了,所以他一見到我們便熱情的說道:“事情我都知道了,真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那麼久,你們要去哪一個墓?我們隨時都可以出發(fā)?!?
“你們不用休息一下嗎?”我打量著裴子,他的皮膚有些黑,肌肉也比較發(fā)達,看起來比巫馬尤靠譜很多,他穿著一件深顏色的緊身裝,臉上以及裸露的皮膚上都有一些新的淤痕和傷口,看來一回來便被這巫馬尤給叫來上新戰(zhàn)場了。
“沒事,幹我們這行的,隨時都可以休息?!迸嶙雍┬Φ馈?
“好吧?!蔽尹c了點頭,然後想起來他說要去哪個墓,這可把我給難住了,我當初只知道老爸來了黑竹溝,至於具體去了哪個墓吧,倒不是很清楚,算了,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於是下定了決心說道:“就去最神秘、最兇險、寶物最多的那個墓!你們能找到嗎?”
聽完我的話,裴子有些驚愕,但隨即又笑道:“不瞞你們說,最熟悉這塊地的除了我們也沒多少人了!但在去之前,我還是想問一句,你們瞭解這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