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后,洪美燕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她緩緩的松開抱住林天的手,然后又從林天的懷中走了回來,害羞的低下了頭。
林天見洪美燕也放開了,原本的不知所措也消失了,他看著韓東,又指著一臉驚愕的孟川,問道,“他,怎么回事?”
那孟川被林天的疑問話中驚喜過來,他一臉不屑的看著林天,他不相信林天敢對他爾爾。
“是這樣的,林天…”于是,韓東就將所有事情說了。
林天聽著韓東的這些話,也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孟川看上了洪美燕,結(jié)果洪美燕特別煩這孟川,于是便讓韓東當擋箭牌,結(jié)果這孟川今天竟然不服氣,然后就直接堵截威脅這洪美燕。
本來洪美燕是準備答應(yīng)的,但是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讓洪美燕的決定立即否定了,這讓孟川氣憤無比。
但就算是孟川氣憤,他也不敢怎么樣,因為他看到了林天剛才的動作,就立即明白眼前這人就是玄級高手。
雖然說他是孟家的,但是他也只是孟家三子,他相信,如果林天要殺他,孟家肯定不會為了他興師動眾。
不過就算是如此,他也要裝的特別安定,否則,要是讓林天看出破綻來,他就完了。
林天并沒有跟這孟川算什么賬,雖然說他剛才有些威脅,但是他見洪美燕韓東兩人并沒有怪罪孟川的意思,所以也就擺了擺手,示意讓他離開,而孟川見到林天的動作,心里一喜,連謝字都沒說,就立即灰溜溜的跑出去。
見孟川離開,林天便立即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韓東,美燕,妙娟姐呢?”
“妙娟姐…”洪美燕韓東有些為難的說道。
林天看出了他的為難,心里‘咯噔’一聲。
難道說,送自己的人真的是林妙娟?
林天想到,之后,他又立即看向韓東,繼續(xù)問道,“妙娟姐,去哪了?”
這話中,帶著有些憤怒之意。
“那個,林天,你先別生氣,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在我還有沒有,還有妙娟姐等了你一晚上還沒回來的時候,都焦急不已,但是后來不知道怎么了,妙娟姐竟然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后就再也沒出來了,我和美燕雖然奇怪,不過也沒多想,一直在等著,后來,我們等著等著竟然睡著了,第二天的時候,我本來想叫妙娟姐不要太難過,然后上學(xué)去的,可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敲了半天門都不見妙娟姐出來,后來我就急了,一把就把門給踹開了,結(jié)果,妙娟姐竟然消失了,而且我發(fā)現(xiàn),里面的門還是鎖著的。”洪美燕在那邊解釋道。
林天聽到這話,原本心里還隱隱有些不太相信就是林妙娟的想法立即轉(zhuǎn)換為了堅定,因為只有武者才能做到出神入化。
緩緩的嘆了口氣,林天不禁感慨起來,他沒想到,原本那個特別害羞,特別善良的女孩子,現(xiàn)在也變成了武者,他不知道林妙娟從何時開始的,還是說林妙娟一直以來都是武者。
對于林妙娟是武者的身份,林天不太舒服,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只知道在他的內(nèi)心當中,他是特別希望林妙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然后是自己能夠保護的女孩…
想到林妙娟是武者,一個念頭產(chǎn)生在他的想法當中。
“難道說,一直都是她?”林天喃喃道,心里開始沉思起來。
上一次,在海寶大廈中,就是因為一個無名人氏救得他,而且之后,林天又將那呂俊才的燒痕傷口給記下了,還有一個星期前那次,當他看到那被刀疤女所叫的‘火焰指’之后,他就知道了,這‘火焰指’絕對是上次殺死呂俊才的那一招。
而到現(xiàn)在,那無名氏都未現(xiàn)身,而且在想到之前的種種,難道說,林妙娟真的是無名氏?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林天的腦海當中出現(xiàn),就立即被否定了下來,且不說呂俊才那次是不是林妙娟出手,就單單一個星期前的刀疤女那次,絕對不是林妙娟,因為據(jù)洪美燕所說,林妙娟是在晚上離開的,那就表示早晨的時候,林妙娟肯定不是幫他之人,不僅如此,而且他在聯(lián)想到呂俊才那傷口肯定是符合這‘火焰指’,就表示了兩次幫他的人都是同一人,所以也就表示了林妙娟絕對不是這人。
想到林妙娟不是無名氏,林天緩緩的松了口氣,在林天的心中,哪怕他敵不過,他也不希望林妙娟救他。
林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古怪的想法,但是現(xiàn)實就是如此,他也沒辦法反駁。
雖然說他把事情都想了出來,但是他還有一事不明,就是林妙娟從什么時候是武者的。
就在林天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洪美燕卻上前來打斷了林天的話,“林天,妙娟姐不會有事,她那么善良…”
其實洪美燕的很明了,也就是在安慰林天。
林天搖了搖頭,不要說林妙娟是武者,哪怕不是武者,她也不會有任何事情。
既然想不通,林天也就干脆不想了,他轉(zhuǎn)過頭,對著洪美燕韓東兩人,說道,“走吧,咱們回別墅。”
說完之后,林天便往前面的一條路走了過去。
“林天,林天。”后面的洪美燕韓東同時叫道。
“怎么了?”林天摸著腦袋疑惑道。
“你走錯路了,回去別墅路的在這頭。”洪美燕韓東齊聲說道,說著的時候,又指著另一條路。
林天尷尬的摸了摸腦袋,隨后便往那條路走去。
洪美燕韓東相視笑了笑,而后也跟了上去。
…
中當峰是在所有上古門派中,排位第十九的門派,之所以他們能夠擁有第十九的位置,原因是在于中當峰的武者當中,個個都是陣法師,他們能夠輕易的用陣法外加他們原本的力量越敵對陣,所以這造就了中當峰的位置。
然而,在此時的中當峰中,一名長的特別嚴肅的中年人正坐在上頭,在大廳中,一行人站在那里圍觀著大廳中間的那具尸體。
如果說林天要是在現(xiàn)場的話,肯定會認識這具尸體是誰,沒錯,這尸體之人正是那刀疤女。
這具尸體是在早晨的時候被一個無名人士送來的,雖然說中當峰不知道是誰,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能夠越過中當峰的防御大陣之人,修為絕對不會低下天級。
這名長的特別嚴肅的中年人也是因為明白這事情的嚴重性,畢竟要是惹上一個天級武者,那他中當峰可吃不消。
“眾位長老,現(xiàn)在我中當峰危在旦夕,有誰能夠想出好的方案來嗎?”這名中年人看著下面的人說道。
“峰主,我認為,這人竟然敢把婉兒帶到我中當峰,就明顯看不起我中當峰,依我所見,我希望中當峰能夠派出武者調(diào)查婉兒的死因,并且將造成這婉兒死因這人給抹殺。”
現(xiàn)在說話這人叫羅玉萍,是中當峰的二長老,同時也是這刀疤女也就是她口中的婉兒的師傅。
中年人原本還有些嚴肅的表情因為聽到這話,臉上變得更加嚴肅起來,別人想得到的,她羅玉萍豈能想不到。
這中年人沒想到這羅玉萍竟然如此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徒弟竟然想害死整個中當峰。
不過好在這羅玉萍的話一出,就立即有人反駁出來了。
“峰主,我否定羅二長老的觀點。”
說話這人叫左飛塵,是中當峰的四長老。
“左飛塵,你的意思是說,咱們中當峰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別人來撒野,然后我中當峰不敢反駁嗎,既然如此,那要是此人下一次來再殺一人,然后我們中當峰是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忍氣吞聲。”羅玉萍聽到左飛塵的話,立即呵斥道。
她是個自大之人,她說的話必須是有人比她的修為高才能反駁,否則誰都不行,所以現(xiàn)在她一聽左飛塵敢反駁她,臉色就有些難看起來。
“呵呵,羅二長老,咱們也別扯嘴皮子了,你的想法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不要以為人人都怕了你羅玉萍,我告訴你,我左飛塵還不怕。”左飛塵聽到羅玉萍的話,立即呵呵笑道。
“你找死…”羅玉萍本身就是這人,現(xiàn)在聽到左飛塵的話,原本黑著的臉立即勃然大怒起來,同時,周圍的氣勢也開始突然升起。
周圍的幾人都嚇了一跳,紛紛跳出羅玉萍產(chǎn)生氣勢的那一圈。
左飛塵也被這氣勢嚇了一跳,不過他也不懼怕,就在羅玉萍的氣勢升起之時,他也立即運起內(nèi)力,讓周圍的氣勢開始升起,同時,他也早已祭出了自己的兵器。
左飛塵的兵器是一把不算太大的雙斧。
這雙斧被左飛塵祭出之后,就立即沖向了羅玉萍。
羅玉萍一看,臉上露出了不屑,她根本連兵器都沒祭出,再次運起內(nèi)氣為周圍她的氣勢。
原本左飛塵還有些寸步難行,不過好在有他自己的氣勢擋住,可是如今,羅玉萍的氣勢再次升起,而且比剛才強上一倍,這讓左飛塵根本跑步上去,直接趴倒在了地上,起都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