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玎璫，您摸到大布偶的鬼氣，鬼氣+1；”
“double kill，您摸到大布偶的鬼氣，鬼氣+1；”
“trible kill，手黑三連擊，鬼氣融合陽氣+1。”
陽氣好像爆裂的火，燃燒在小腹，蒸騰著血脈，鍛鍊著筋骨，提高了力量。
方縱感覺渾身都是力量，身體的每一寸都是硬的，肌肉都在沸騰。
大布偶：“……”
鬼娃娃勞拉：“……”
和飆車鬼一樣，大布偶也是鬼娃娃勞拉的手下，此時，遠在郊外的一棟獨門別墅裡，穿著公主百褶裙的洋娃娃的驀然睜眼，眼裡一片慘綠。
又來？
剝皮鬼是這樣，飆車鬼是這樣，現在大布偶也是這樣！
被方縱摸兩下，渾身的力氣都沒了，實力急劇降低，更可怕的是……特麼的攻擊方縱也會實力降低！
“玎璫，您已經接近暴走啦！紅手大暴擊，摸到鬼娃娃勞拉碎片之三（綠）。”
方縱又摸了一下，大布偶一下子散了，斷手斷腳，剩下個懵逼的大腦袋。
勞拉也尖叫了一聲，連忙要斷開對大布偶的控制力量。
怎麼回事？又來！
剝皮鬼的那一次，不只是剝皮鬼掛掉了，勞拉自己也損失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加上這一次，三分之二了！
它只是控制手下幹活而已，怎麼會……損失……自己的力量？
大布偶開始消散，變成黑煙想要逃走。
方縱連忙伸手……再摸一次。
突然，九妹興奮得尖叫起來：“拆塔最多哪家強，牛掰上單找蠻王，紅手大暴雙連擊，恭喜恭喜，摸到鬼娃娃勞拉碎片之一（綠）。”
“啥？”方縱瞪大了眼睛。
鬼娃娃勞拉碎片，一共有三塊，他這是……湊齊了？
勞拉：……不要吧？
嘭！
大布偶的四肢瞬間爆裂。
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內，遠方的獨棟別墅裡，一家三口，唯一剩下的小姑娘也倒下了，小姑娘手裡的金髮娃娃發出痛苦的嘶吼，線頭開裂，四處崩散。
“不可能！這不可能！”
鬼娃娃勞拉的……眼角有淚。
隔了那麼遠還差點弄死我，你是上帝嗎？
完全，真的，絕對……不可能！
很遠的地方，原本邪氣瀰漫的小別墅進了陽光，一家三口的屍體飛快腐爛，勞拉在陽光下發出尖銳的一叫，就瘋狂鑽進了地底。
方縱的那邊，大布偶的線頭也開始散碎。
這過程太快，等方縱反應過來，大布偶已經徹底崩潰了，只剩下滿地的碎布和線頭。
九妹可惜的道：“你應該再摸一次的。”
“什麼?”
“勞拉用一種法門控制別的鬼怪，你摸大布偶，也等於就在摸她，就差一點了，只要再摸到她一次，鬼娃娃勞拉就不是打回原形那麼簡單了。”
“那現在？”
“不死也差不多，手下的鬼物造反都夠她喝一壺的。”
方縱聳肩，看兩個手裡抓著的三塊碎片。
碎片之一，碎片之二，碎片之三，真的集齊了。
會有什麼變化？
和這個相比，他才懶得管那個鬼娃娃。
方縱把三個碎片都拿出來，剛要放在一起的時候，旁邊傳來呻吟的聲音。
“嗯~~我在哪？”金髮勞拉呻吟出聲。
“我看見你倒在地上。”
方縱把碎片收起來，攙扶金髮勞拉上車：“別亂動，休息一會，我送你去醫院。”
金髮勞拉被鬼娃娃控制著，不死也是元氣大傷，見死不救不是方縱的風格，他可是好人來著，該救就救，這麼一個花季的女孩子，也不應該太早凋零。
九妹觸碰方縱的額頭：“你救了她。”
“然後呢？”
“該收診金了。”
九妹笑意盎然：“既然你救了她，我不介意你和她來一些超友誼的關係，最多我閉上眼睛就好了，診金得收啊。”
方縱無語。
九妹現在的表情，怎麼看都有點不懷好意。
“不好意思，小時候媽媽教過，不能隨便撿地上的東西吃。”
九妹：“……”
醫院救人，效率一直很快。
活人勞拉被送進病房，方縱則是去找了護士長戴麗，可惜的是，戴麗沒有上班。
他在醫院的門口站了一會，不知道上哪去，乾脆弄了些醫療資料，去旁邊的漢堡店，買了一份漢堡，一杯咖啡，暫且當作午餐。
他喜歡享受，可惜兜裡沒錢。
勞拉剛驗過血，某種病，等於半個死人，也沒法收診金了。
從鬼娃娃勞拉的身上，也沒能再摸到縫合的能力。
方縱把漢堡囫圇塞進嘴裡，咖啡灌進去：“總有一天，我可以治好任何疾病！”
九妹：…你還真的只想做個醫生了？
突然，對面有人坐下。
漢堡店裡，拼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旁邊很多空位，有人坐下來，方縱就擡頭看了一眼。
“彼得……帕克？”方縱努力回想。
對方有點瘦削，臉色也有點蒼白，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皮質西裝，褐色的眸子很有侵略性。
彼得也是裡特爾醫院的醫生，但不怎麼上班，薪酬隨意，聽說來頭不小。
“怎麼不叫我外號？”彼得笑得特別鋒利。
方縱搖搖頭：“你喜歡？”
彼得帕克，和蜘蛛俠重名，所以很多人也叫彼得蜘蛛俠。
“或許我就是蜘蛛俠呢。”
彼得的眼神更加危險，啪！手機摁在了桌子上。
方縱看手機，發現是自己先前進入重癥監護室的監控畫面，還有在停屍間的監控畫面。
這些都很正常，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和烏克多的談話監控，已經被烏克多派人銷燬了。
彼得點了杯咖啡，手指敲咖啡杯邊緣：“以前我也沒多想，但你送來的勞拉，哦，她和鬼娃娃勞拉是一個名字。不得不說，鬼娃娃勞拉讓我很頭疼，而且這個女人的身上，有屬於勞拉的氣息。”
“我只是個醫生，遇見病人，當然要送來醫院。”
方縱有點臉黑了。
這個彼得，好像和普通的醫生不太一樣啊。
一直以來，方縱都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裡，儘量不太顯眼，他可不希望自己進入某些人的眼裡，造成畢業後回不了國。錢學森之類的事情很久遠了，但也是前車之鑑。
19世紀50年代，美國海軍次長丹尼?金布爾說過：錢學森無論走到哪裡，都抵得上5 個師的兵力。錢學森很艱難的才能回國。
方縱不敢把自己和先賢比較，但也不想重蹈覆轍。
可惜……才三天……你就像黑夜裡的螢火蟲……獨特……
“你是誰？”方縱問道。
“FBI舊金山分部部長。”
方縱：“……”
尼瑪！
FBI！
全稱美國聯邦調查局，世界警察隊伍裡的巨無霸！
首先是規模一霸。FBI的警察通常都稱特工，人數足有數萬，預算按照百億美金計算。
其次是地域一霸。FBI不只在美利堅的本土，海外部分也有數十個辦事處，力量強大無比。
在鬼氣復甦的時代，更是從神盾局，X學院，復仇者學院裡抽調精英，組成了英雄聯盟！
沒錯，真的是英雄聯盟。
而眼前，是舊金山的部長，一市的扛把子……
方縱嘆氣道：“找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