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錢謝洛夫準備交給第一總局目前在試手股市的學生們,作為一個長官對這些新特務的愛護,偉大的事情都要從平凡做起,參天大樹也需要從小悉心培養(yǎng)!謝洛夫不害怕這些人花錢,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往里賠錢的準備。只要培養(yǎng)出來這么一批,對西方股市有足夠了解的人,遲早都能派上用場!
布雷斯頓森林體系遲早會崩潰,謝洛夫要做好那一天來臨的準備,那是大錢,弄好了幾百上千億的資金流都會收到克格勃的賬戶當中,這是什么概念?足夠謝洛夫把阿爾及利亞賣十次,要不說戰(zhàn)勝資本家一定要學會他們的手段,不讓就是在埋頭骨干,也不是那些吸血鬼的對手。現(xiàn)在克格勃的操盤手還在幼生期,等到他孕育成型的那天,說不定是克格勃最賺錢一支力量,南非的鉆石、中東的石油、東南亞的橡膠、南美的毒梟,手段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真到了布雷斯頓森林體系崩潰的那天,美國人也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群所謂的盟友,一點都不比蘇聯(lián)的那些東歐國家令人省心,比起蘇聯(lián)的那些盟國,美國的所謂伙伴還具有反抗的能力,布雷斯頓森林體系的崩潰,就是他的盟友們上來狠狠地推了一把,和歷史上不同的是,謝洛夫已經(jīng)在提前十年攢錢積累資金,在關鍵的時刻,也就是英國、法國和德國都動手之后,最后出擊把這個霸權體系給踹了。
“手里握著這么龐大的資金流,我竟然一點都不動心,這太奇怪了!”謝洛夫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為了思想奮斗終生的理想主義者。
把第一總局的報告點燃然后扔到抽水馬桶,最近幾個項目他都沒有去看的欲望,連自己的門票也送給了別人,當然也是蘇聯(lián)人。帶著幾個女人在街上購物。更加可以把彼此的感情調和,“局長,梵蒂岡樞機主教帶來了教皇約翰二十三世的親筆信。希望你能夠去做客?”盧卡妮進來拿著一封信說道。
“做客?”謝洛夫心中一動,看來梵蒂岡雖然小也有點手段。知道他是管理蘇聯(lián)國內宗教事務的副主席,蘇聯(lián)宗教事務委員會主席卡德波夫少將就很受謝洛夫的照顧,對待宗教的看法十分對他的口味,如果不是現(xiàn)在總局都沒有空缺,謝洛夫很想向謝列平建議讓卡德波夫少將擔任一個總局的局長,但也擔心別人在對待宗教問題上沒有卡德波夫這么令人放心,所以說很苦惱……
那么問題來了,約翰二十三世找他有什么事情?不會出現(xiàn)了可以以自己作為突破口的錯覺吧?這個錯覺可是十分致命。想到這謝洛夫臉上浮起一絲奸笑道,“為什么不去呢?偉大的梵蒂岡教皇邀請,全世界都沒有幾個人可以有這種容易,對了,教皇有幾個師?”
約翰二十三世比起自己會拉仇恨的前任,明顯在對美國和蘇聯(lián)的關系上下足了功夫,上任兩年來大力提拔來自其他地區(qū)的樞機主教,包括南美樞機主教、甚至是黑人的樞機主教!從這點上約翰二十三世明顯比美國人要走得快一點。
梵蒂岡也不是沒有一點軍事力量,至少還有一只不到一百人的瑞士衛(wèi)隊作為守護者,這些穿著板甲的衛(wèi)隊。遵循著古老的操守!這些人值得敬重,卻和謝洛夫不是一路人!所謂的瑞士衛(wèi)隊,現(xiàn)在在羅馬城的克格勃人員都能擺平他們!至于維持治安的梵蒂岡憲兵。更加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不到達梵蒂岡,就不明白這里為何被成為基督世界的靈魂寄托之地,可惜謝洛夫兩輩子都生活在無神論者的國家當中,這里悠久歷史的教堂只能作為照片上的風景,至于濃厚的信仰和宗教氣息,連上照片的機會都沒有!也許是惡趣味,謝洛夫帶著盧卡妮來到了梵蒂岡,而盧卡妮是車臣人。
“謝洛夫先生,教皇在教堂中等你!”手持特別通行證來到梵蒂岡之后。很快就有樞機主教過來引領他,其實謝洛夫根本不需要這樣。梵蒂岡小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迷路,克格勃的特工站在塔樓上拿著望遠鏡就能把整個梵蒂岡盡收眼底。不過樞機主教的歲數(shù)全部都是倒了不敢扶那種,本著尊老愛幼的心態(tài),謝洛夫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只能在老人家的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一直到了圣彼得大殿,約翰二十三世正在那里等著他。
“你好,約翰二十三世教皇,看見很令人高興!”謝洛夫走到約翰二十三世的背后停下,不卑不亢的開口道,“祝你健康長壽!”在謝洛夫眼中,這就是一個快八十歲的老人,他這么說話也僅僅是因為對方的年齡,而不是什么一分不值的教皇頭銜。
約翰二十三世教皇剛剛上任的之后,被作為過度的教皇,因為他的年齡已經(jīng)很大了,但自從他上任之后,短短兩年時間的功績讓人改變了這個看法,遭遇信仰危機的梵蒂岡開始尋找另外的出路,而約翰二十三世教皇也不以梵蒂岡的統(tǒng)治者自居,積極和其他宗教的人緩和關系,這次和謝洛夫見面也是有這種含義在內。
“我很少能看見穿著軍服在我面前出現(xiàn)的人,謝洛夫將軍一直都穿著軍服在工作么?”約翰二十三世教皇轉過身來打量了謝洛夫一眼,帶著好奇的神色問道。
比起他那個一邊倒的前任,約翰二十三世教皇明顯知道不能在和蘇聯(lián)鬧僵下去了,蘇聯(lián)代表的社會主義陣營,已經(jīng)讓越來越多的人變成無神論者,甚至連意大利都出現(xiàn)了信仰危機,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是我的工作,就如同做教皇是你的工作一樣,約翰二十三世教皇!”謝洛夫一聲淡笑,茫然四顧的看了這個讓人心靈寧靜的圣彼得大殿,悠悠的說道,“曾幾何時,這里是整個歐洲的中心,但和羅馬不同的是,教皇作為歐洲中心的時候,正是歐洲歷史上最為黑暗的時期,古老的文明已經(jīng)被遺失殆盡,各種稅務確成了各國民眾的巨大負擔……”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謝洛夫將軍似乎對我們梵蒂岡有些誤解!”約翰二十三世坐在長椅上,用很認真的口氣說道,“蘇聯(lián)的宗教事務委員會這個機構我曾經(jīng)聽說過,謝洛夫將軍是這個機構的直屬上司?”
“沒錯,宗教事務委員會的主席卡德波夫少將,是我的部下!而且他的工作令我十分滿意,在他的工作之下,宗教得以從人民的生活中剝離出去!”謝洛夫呵呵笑道,“人民的思想應該填充著科學、文化以及知識,至于宗教,我從小到大從來就認為這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謝洛夫將軍是否對宗教有些偏見呢?人類是需要信仰的,再好的物質都不能解決人民心靈中的空虛!”約翰二十三世不慌不忙的辯駁道。
“我們的斯大林總書記,畢業(yè)于格魯吉亞神學院,正常情況下,斯大林總書記應該是一個未來的東正教神父,是什么原因讓一個東正教神父變成了一個徹底的無神論者,轉而對任何宗教都采取敵視態(tài)度呢?約翰二十三世教皇,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個神父變成了最反感宗教的人,清除了整個蘇聯(lián)大地的上東正教,是不是對宗教的一個巨大諷刺?”謝洛夫的聲音不大,也沒有一點可能辯論倒這個信仰忠貞的教皇,但同樣這位教皇也不可能辯駁倒他,上帝的存在與否,不是他們兩個能夠決定的!
“也許斯大林書記年輕的時候碰見了一些讓他對宗教看法轉變的事情,某些地方的教士確實不能說散播了上帝的福音,我必須承認這一點!”約翰二十三世微微的搖頭,如果是東正教做出什么齷齪的事情改變了斯大林的信仰,這個代表可太大了,幾乎是以東正教覆滅作為代價!
長久的沉默之后,約翰二十三世再次開口道,“如果你想要做的僅僅是東正教不再干涉人民的生活,其實蘇聯(lián)早已經(jīng)做到了,為什么還一定要嚴格限制整個蘇聯(lián)的宗教發(fā)展呢?保留一些機構也不會對你們造成威脅!”
“這是因為我們國家的很多地方,還有另外一種宗教!約翰二十三世教皇,相信你不會忘記十字軍東征吧,如果兩種宗教互相敵視碾成沖突,那是多么的可怕?”謝洛夫不慌不忙的反駁道,“別說是兩個敵視的宗教,就算是同出一支的宗教有能怎么樣呢?以君士坦丁堡為例,君士坦丁堡的第一次被攻克,可和奧斯曼土耳其沒有關系,就是被東征的十字軍偷襲的,如果不是那次君士坦丁堡的陷落讓羅馬帝國元氣大傷,很多以后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約翰二十三世沉默了,君士坦丁堡的第一次陷落責任無論如何都在天主教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