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的葉君瑾沒有心情去感慨什麼,更不可能去追憶什麼。
他只有一個(gè)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把江歌救上來。
江歌,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手的女人。
“江歌,不要鬆手!”葉君瑾用盡全力,他甚至感覺不到,後背傷口的崩裂,更感覺不到疼痛。
江歌望著葉君瑾堅(jiān)定的眼睛,是的,她不想死。
在她尚且美好的年華里,她想活下去。
江歌的腳終於蹬住了山壁,在葉君瑾全力的上拽之下,江歌艱難的爬上來。
在江歌安全的瞬間,葉君瑾便累得倒在了地上,感覺後背傳來一陣陣的劇痛。
“葉君瑾,你怎麼了?”江歌爬到葉君瑾身邊,擔(dān)心地問。
葉君瑾揉揉江歌發(fā),“小丫頭,你貌似比以前胖了,好重!”
“切,纔沒有,是你……比以前笨了!”江歌使壞的趴到了葉君瑾的身上。
葉君瑾的後背一陣痛傳來,她蹙了眉頭,“哎呦”了一聲。
江歌這纔想起葉君瑾的傷口,恍然到,剛纔葉君瑾用力拽她,可能拉扯到傷口了。
江歌的小臉立即緊張起來,“葉君瑾,快來,讓我看看。”
葉君瑾瞅著江歌緊張的小臉,啞然而笑,“沒事的,我逗你玩的,丫頭。”
“快!”江歌把手伸到了葉君瑾的脊背夏,感覺手裡黏糊糊的。再抽出來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手上全是沾了泥土的猩紅。
“葉君瑾!”江歌嚇哭了。
“我沒事,吶,給我再包紮一下,我可強(qiáng)壯的很呢,這個(gè),你知道的,嗯?”葉君瑾壞壞的笑著,衝著江歌邪魅的眨了一下眼睛。
“葉君瑾,你的傷口流血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江歌輕聲斥責(zé),她的眼淚不停的滴落下來,滴落到了葉君瑾的背上。
帶著柔軟的溫?zé)幔瑓s是,打進(jìn)了葉君瑾的心裡。
他翻身,把江歌摟在懷裡,一點(diǎn)一滴的吻去江歌的淚水,“丫頭,你在心疼我嗎?”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是爲(wèi)了救我崩開的傷口,你別想多了。”江歌給葉
君瑾重新包紮傷口。
葉君瑾安靜的趴著,感受著江歌溫軟的小手是不是觸到他,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不管,江歌處?kù)妒颤N心態(tài),在此時(shí),她是在關(guān)心他。
“江歌,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救了我一次,我又救了你一次,咱倆扯平了!”葉君瑾下巴抵在山石上,他深邃的眸,看著江歌白皙的腳踝。
在那兒,明顯有一道傷痕,隱隱冒著血跡。
想必是,剛纔在懸崖下受的傷。
“葉君瑾,你果然是做生意的人,不管什麼事情說起來都像是在做交易,哎,好,我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咱倆扯平了!”江歌嘆息一傷,給葉君瑾包紮了好了傷口,然後,重重的在葉君瑾的脊背上拍了一下。
因爲(wèi),葉君瑾的脊背,健碩的讓人嫉妒,江歌第一次從這個(gè)角度去打量葉君瑾。
脊背筆直,就連肩胛骨都那麼性感。
江歌一恍惚,有那麼一瞬,不相信,這個(gè)男人已經(jīng)成爲(wèi)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沒有那些恩怨多好?
如果與葉君瑾的婚姻不是交易應(yīng)該多好!
思至此,所以江歌狠狠的給了葉君瑾一巴掌。
“老婆,下手真狠!”葉君瑾翻身站起來,“嗯,我不介意你趁著我的手臂受了傷,多欺負(fù)我?guī)紫隆5牵阌涀×耍任液昧耍視?huì)……”
葉君瑾好看的眸閃過隱晦不明的笑意,嘴角邪魅的上勾。
在山頂,他筆直地站著,偉岸的身影在晨光之中,像極了漫畫中的俠士。
再配上邪魅無(wú)雙的表情,簡(jiǎn)直是帥呆了。
江歌又是瞬間的慌神,她好像發(fā)現(xiàn),最近葉君瑾變得年輕了,有活力了。再不像以前那樣緊繃著一張臉,他會(huì)開玩笑了,會(huì)那樣……動(dòng)情的看著她。
動(dòng)情?江歌拼命的揉了揉自己的臉,低低的咒了一句:江歌,真花癡。
“丫頭,別揉了,再揉,臉蛋兒就偏了,偏了就不好看了,不好看我就不要你了!”葉君瑾壞笑著,手臂搭上了江歌的肩膀。
江歌下意識(shí)的掙脫,手不小心打到了葉君瑾的皮帶扣。
因爲(wèi)剛纔葉君瑾是趴在地上的姿
勢(shì),所以,皮帶扣剛纔已經(jīng)鬆了,在江歌不小心的襲擊之下,“咔噠”皮帶開了。
本來恰到好處的褲腰,因爲(wèi),葉君瑾兩餐都沒怎麼吃東西,而略顯肥了一點(diǎn)兒,隨著皮帶扣的鬆開,葉君瑾的褲子下滑……
恰好到了最誘人的位置……
“葉君瑾,你褲子……”江歌一臉的羞澀與尷尬。
“丫頭,想了就說,這樣搞偷襲,是不是有點(diǎn)不地道?”葉君瑾挑眉,好整以暇的瞅著江歌。
“誰(shuí)搞偷襲了……是它自己……”江歌急得咧咧嘴,感覺怎麼解釋都不對(duì)。
“嗯,你的意思是他自己想出來了嗎?”葉君瑾依舊不依不饒,他喜歡看江歌生氣的樣子,一直是。
江歌氣了,“葉君瑾,你再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
江歌作勢(shì)自己要走。
“別,老婆,我手臂疼得厲害,不敢動(dòng),你要是走了,我的褲子真要……掉下來了,那它真的要跳出來了哈!”葉君瑾當(dāng)真不敢動(dòng),站在原地。
江歌氣得咬牙,只能回過頭,她瞪著葉君瑾,“葉君瑾,你真是個(gè)麻煩!
“嗯,沒辦法,不過是比你長(zhǎng)多了這一點(diǎn)兒,就是麻煩,它老不聽我話,總想你……”葉君瑾越說越溜,心裡被自己奇葩的話逗得樂開了花,臉上裝作一本正經(jīng)。
“葉君瑾,你不要再說話,你再說話,你信不信我把它給……”江歌說著,當(dāng)真從揹包裡掏出了一把小剪刀,“給剪了去。”
江歌揮舞著,惡狠狠的笑。
大有威脅的意味。
“老婆,我捨得,你捨得嗎?它是給我添麻煩,但是,給你……貌似,添的都是快樂!”葉君瑾揶揄著。
“葉君瑾,你個(gè)流大氓!”江歌氣得跺腳,然後,扯過葉君瑾的皮帶,扣起來。
“你自己在這兒吧,我自己走!”江歌說著,氣咻咻的下山。
“丫頭,在這山上隨處都是蛇不說,而且指不定有什麼怪獸,你……”葉君瑾話還沒說完,江歌已經(jīng)頓住了腳步。
“葉君瑾,你給我聽好了,沒有野獸比你還可怕!”江歌如此說著,但還是下意識(shí)的挽住了葉君瑾的臂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