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遠遠傳來一道,清脆柔美的說話聲。
“原來是你們這五個小賊在這藏著。你們不用跑了,乖乖過來受死。這君山洞府中的所有寶物都說屬于我潘芳的。你們這些個小毛賊也敢到我這來偷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上人,那娘們越來越近了,這九天十地辟魔神梭能不能再快點。”
壞心腸牛肝肺轉頭催促道。
“你以為我不想再快,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
凌虛上人不是不想快而是不能再快了。
“小心有神雷過來了。”恒河沙數急急的道。
原來這會兒潘芳已經追到了她的有效攻擊范圍。揮手打出一道白光。極速的往九天十地辟魔梭射來。
凌虛上人也已經注意到身后疾速而來的神雷,趕忙放出九天十地辟魔神梭自帶的法術。
就見一道寒光,從梭上方出。抵住那道神雷。由于法術的作用,這一會辟魔神梭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拉開了些距離。但很快又被潘芳追了上來。
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不但沒有拉開距離,反而潘芳越來越近了。
“這樣逃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五個人一起上,也不一定會輸給這個娘們。出去跟她拼了算了,你們覺得怎么樣?”
壞心腸牛肝肺看來是受夠了,而且從現在的情況看,逃掉的希望也非常渺茫。
所以他剛說完,就有三個人點頭同意這個決定。
“笑酒歌,你在干嘛呢?這時候還煉制什么法寶?那能幫我們脫困嗎?”
壞心腸牛肝肺發現還有笑酒歌沒有同意他的提議,反而在那里做著無關緊要的事,可能連他的話都沒聽到。
見有人竟然這么不給面子,他自然非常生氣。
“你們都看著我干嘛?還不趕快跑,你們先撐個十幾分鐘,到時候我們再甩開身后這個大麻煩。”
笑酒歌抬了抬眼皮瞄了四人一眼,看到他們竟然在那里無所事事的等死,提醒他們一句,讓他們注意現在不是玩的時候。
“笑酒歌,你有辦法我們甩開那鬼見愁潘芳嗎?如果你真有辦法,就說給我們聽聽,讓大家好有個心里準備。”
凌虛上人是組織者,在這種時候天生就有責任出面,將事情弄個清楚。
“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的清楚的,現在哪有時間再唧唧歪歪,你們沒看到我現在很忙,等到時候甩開了身后這饑渴的狼女。有的是時間讓你問的清楚,現在你們趕快給我專心拖住她。understand。”
笑酒歌對面現在幾個,火燒眉毛了,還一副小孩子樣不懂事,解釋,解釋你妹。
暗自在腦海中爆著粗口。笑酒歌再次投入眼前的工作。
“大家不要見怪,他這人一忙起來就是這樣,最受不得別人煩他。不過他這人還是很可靠的,如果沒有辦法他也不會這樣。”
在場也就羽楓跟笑酒歌最熟,這時候出來打圓場除了他,還會有誰。
在場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既然笑酒歌真的有辦法,他們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至于看誰不順眼,這個時代現實生活中有本事的人不需要別人看他順眼,只需要保證自己能干就行了,別人自然會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
所以笑酒歌的這種性格,不但沒有讓他的生意減少,反而那些最不喜歡他的人,找他的次數最多。
“沒事沒事,他這脾氣好,有本事的人肯定有脾氣,只有那些沒本事的人才會裝孫子。我九紋龍就豁出去陪你玩一把。”
壞心腸牛肝肺哈哈大笑了兩聲,來到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尾部,放出自己的諸天秘魔血焰。就往已經沖到近前的潘芳燒去。
其他人一見如此,再也沒有剛剛的悲觀情緒,除了凌虛上人繼續操縱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外,其他三人都在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尾部使盡所有招數,阻攔著鬼見愁潘芳。
這一交手,才知道剛剛那種拼了的想法多么可笑。
潘芳從始至終只方出一顆雷電寶珠,她將寶珠化作雷龍,控制這雷點組成的巨龍,只是嗤、咬、拍、摔幾個動作,就將三人所有的手段破去。
“沒想到這鬼見愁到了公測之后更加厲害了,早早的就將這雷龍珠煉制了出來。幸好剛剛沒有一時沖動跟她正面對抗。笑玖,你好了沒?你再不好我們就快撐不住了。”
短短時間,羽楓已經在五陰神魔身上吐了五次精血,再這樣下去,就算大小諸天阿修羅秘法回血速度再快也快支撐不住了。
“再支持一會,馬上就好了,兩分鐘就兩分鐘。”
笑酒歌也早就注意到,眾人現在的險境。他也非常著急,但是游戲中煉制法寶就是這樣,反正要那么長時間,沒有加速齒輪那個東東啊!
“你們兩個,誰還有什么壓箱底的招數,就趕快使出來。不然真撐不住了。”
羽楓再次吐出一口精血,著急的道。
“現在誰他妹的還留手tmd的就不是人。”
壞心腸牛肝肺實在著急了,連爆粗口。
“你們幾個,總有點垃圾法器飛劍什么的吧,就不要藏著捏著了。爆死她丫的。”
凌虛上人一看好像真的撐不住了,沖到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尾部,接連打出幾件法寶,接著看也不看就讓它們在空中自爆。 wωω¤Tтkд n¤¢○
兩分鐘的時間,在五人看來簡直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幸好他們還是撐了下來。
這時笑酒歌終于煉制完法寶,站了起來。
“現在你們每人拿著一桿五鬼幡。等會兒,我跟我的分身交換之后,你們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實在堅持不住了就發動這五鬼幡。那時候我應該已經布置好了五鬼盤。按照我們現在跑的距離,那鬼見愁潘芳是絕對不到我們了。”
笑酒歌語似連珠炮一樣,飛快的將事情吩咐了一遍,邊說還一邊將五鬼幡遞到四人手中。
“你們聽清楚了嗎?”
笑酒歌之后再次確認了一次。
四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那還知道什么搖頭點頭,腦子中翻滾著剛剛笑酒歌的話,像四個木頭那樣的呆立了一下。
等反應過來,剛要問,就見笑酒歌突然好像變了一變。
面前這個已經不是本人了,應該就是他剛說的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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