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說完話,朝著茜茜公主的位置微微一笑,轉(zhuǎn)身便朝著門口的位置走去。
等到李恪走出房間的時候,李白帶著刺客兵早就已經(jīng)在門口的位置匯聚,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李恪的位置。
“李白,現(xiàn)在我們手中還有多少的士兵?”
李恪注視著面前的李白,提高自己的嗓門詢問道。
“差不多三十多個人。”
李白拱了拱手說道。
“三十多個人,用來對付吐蕃士兵完全就是搓搓有余了。”
李恪小聲的自言自語道,言語之間都是自信的語氣。
“王爺,三十多個人去攻打吐蕃士兵幾萬人,是不是有點太微不足道了?”
“要不把外面的這些士兵也戴上?這樣我們的勝算就會大一點。”
韓凌朝著四周的位置掃視了一眼,滿臉疑惑的詢問道。
“勝算這東西從來都不是看人數(shù)預(yù)測出來的,從來都是看戰(zhàn)斗情況的。”
“韓凌,你可不要小看了這三十多個人,他們自身的戰(zhàn)斗力,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外面吐蕃士兵幾萬人的戰(zhàn)斗力。”
李恪面對自己手中的刺客兵,還是異常的放心的,沒有絲毫的懷疑神色。
“王爺,我覺得可能還是有點行不通,我們要以大局為重,雖然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大,你的分析能力也很強大。”
“但是這畢竟是以多勝少的局面,三十多個人是打不過的。”
韓凌眉頭緊鎖,注視著眼前的李恪,停頓了一下繼續(xù)反駁道。
“哈哈哈……李白,你給他說,我們的勝算有多少。”
“韓凌現(xiàn)在可能才剛加入我們,對我們的戰(zhàn)斗力還不是很了解,現(xiàn)在你給他解釋一下。”
李恪面對韓凌的說辭,轉(zhuǎn)身朝著李白的位置掃視了一眼說道。
“刺客兵和普通的士兵完全不相同,他們自身的戰(zhàn)斗力完全就是無可匹敵的,他們的任務(wù)就是刺殺。”
“殺敵千里之外,不留下自身任何的把柄,甚至不會被敵人傷害到一分一毫,就像剛才的戰(zhàn)斗,異常的混亂,卻沒有一個刺客兵受傷。”
李白一字一句的解釋道,言語之間都是自信的意味。
聽見李白的話,韓凌轉(zhuǎn)身朝著身后的那些刺客兵掃視了一眼,眼睛微微瞇起,一時間有些不敢置信。
韓凌想要反駁,但是眼下似乎根本就已經(jīng)沒有反駁的余地。
樊忠?guī)ьI(lǐng)的士兵,差不多也是將近幾萬的士兵,戰(zhàn)斗了這么久,竟然真的沒有一個刺客兵受傷。
而且還是在這么密集,這么狹窄的城池之中,一個刺客兵要面對幾千個士兵的攻擊,沒有任何的傷痕,這完全就是不可思議。
“我剛才說的那些東西,只是刺客兵自身本事的其中一種,他們還有另外一個技能。”
“他們擅長于改變自身的著裝,就是在你眨眼的時間,他們就能瞬間改變自身的樣貌和衣著。”
李白注視著韓凌驚訝的神情,加重自己的語氣解釋道。
“哦?眨眼的時間換衣服?”
韓凌聽見李白的最后一句話,轉(zhuǎn)身盯著李白的神情,把自己內(nèi)心的疑惑詢問了出來。
“哈哈哈……”
李恪面對韓凌這尷尬的反問,一時間有些沒有控制住,直接消除了自己的聲音。
“王爺,難道我的理解有什么誤區(qū)嗎?不就是一眨眼的時間,然后直接換掉了身上的衣服?”
“這個技能在戰(zhàn)場上難道還有什么厲害的?打仗呢,誰看你換衣服啊!”
韓凌輕微的一笑,把自己不理解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解釋了一番。
“你說的沒有錯,打仗確實沒有人在乎你穿的什么衣服,那要是直接轉(zhuǎn)變自己的樣貌和神態(tài),你覺得如何?”
“就是說,一眨眼的時間,你看到的人就完全的改變了自己的神態(tài),甚至直接改變成你認(rèn)識的那個人。”
李恪輕微的嘆了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聽見李恪的話,韓凌臉上再次露出了震驚的目光,把之前喜悅的神情收斂了一些。
韓凌就這樣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李恪,眼神之中五味雜陳。
如果這些話從別人的口中說出,那韓凌也許并不會相信,就算是從李白的口中說出,他都不會相信會有這種技能。
但是這些話是從李恪的口中說出,李恪自身的本事韓凌也見識過,完全就是超出常人的認(rèn)知,還有一些超出常規(guī)的武器。
和那些武器相互比較的話,李恪現(xiàn)在說出的這些詞匯,完全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王爺,能不能展示一下?我活到這么大,當(dāng)真沒有見過這種招式。”
韓凌經(jīng)過自己的沉思之后,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詢問道。
“你要是想要看一下的話,也不是不行,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這些技能絕對不會外傳,這是他們的看家本事。”
“所以之后你不能找我,或者纏著我學(xué)習(xí)這些技能。”
李恪首先把自己內(nèi)心的話說在的前面,注視著眼前的韓凌解釋道。
“哈哈哈……王爺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那想必在李白剛見到這些技能的時候,肯定是瞻前馬后的想要學(xué)習(xí)這些技能了。”
“不過我和李白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我不會輕易的學(xué)習(xí)這些技能,只會在別人選擇傳授我技能的時候,我才會選擇學(xué)習(xí)。”
韓凌聽見李恪的話,輕微的笑了笑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可沒有這么多的時間,去聽你們兩個在我這里尋找什么招式。”
“現(xiàn)在這種時間,就是打仗的時間,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時間,我們的精力就應(yīng)該放在戰(zhàn)場上,臨時抱佛腳算怎么回事。”
李恪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異常的堅定,語氣也異常的堅毅,沒有給李白和韓凌絲毫反駁的余地。
“就算是平常的時候,也沒有說要傳授我這些技能啊!”
等到李恪的話音剛落,李白滿臉的無所謂,朝著四周的位置掃視了一眼,口中說出的話也異常的小聲。
“嗯?”
李恪聽見李白的話,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