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啊。”尉遲寶林和程處默一人抱著一個大椰子仰頭灌椰汁,看的徐陽是目瞪口呆。
剛剛這倆家伙直接跟猴子一樣竄上樹可是把自己給嚇著了。
“大哥,你咋知道這個里面有這么多的水啊,而且這么清甜,好解渴啊。”尉遲咧著大嘴,嘻嘻笑道。
“額”徐陽也是滿頭黑線“這種植物名曰椰子樹,果實為椰子,內含可食厚肉質的大堅果。果新鮮時,有清澈的液體,叫做椰汁。這種東西在我鬼谷古籍中提到過,我也是偶然看到過。”
“哦?”程處默一聽里面還有果肉,頓時興奮起來,直接掏出佩劍,將椰子放在地上,一劍劈開,只見一顆偌大的椰子就被劈成兩半,露出雪白的椰肉,看起來誘人欲滴。
“溜。”明顯的一聲吸口水的聲音,程處默就用佩劍挽下一大塊椰肉,直接塞到了自己嘴中,充滿嚼勁的椰肉配合這椰汁的清涼與甜蜜,讓他吃的是滿臉陶醉。
尉遲寶林一看兄弟都吃的這么帶勁,也是不甘落后,急忙拔出佩劍,一劍下去,自己的椰子也是慘死于劍下,直接掏了一塊椰肉,塞進口中,尉遲的表情也是如同高潮一般,讓徐陽看的食欲大動。
一個椰子很明顯不夠吃,兩人很快把椰子給掏了干凈,尉遲寶林擦了擦嘴,挽了挽袖子,又是再一次表演了自己的爬樹絕技。
只見他整個人‘蹭蹭蹭’兩三下就攀上了數米高的椰子樹,掏出腰間的寶劍,使勁的用劍割了一會才割斷了一個椰子的藤蔓。一顆諾達的椰子就掉了下來。
徐陽在樹下大喊道:“給我也割一個。”
牛進達還在維持村莊秩序的時候。就看到三個家伙懷里抱著個圓球。上面插著一根蘆葦管,在不停的吸動。
“這是何物?”牛進達有些發愣。
“快快快,給牛叔叔一個,這等清涼解暑之物可謂天賜之物。”程處默急忙對一旁的下人說道。
旁邊一名小廝急忙拿出一個小匕首,找到一顆椰子的真眼,將一根蘆葦管伸了進去,恭恭敬敬的雙手呈給了牛進達。
牛進達有模學樣,也是用嘴吸了一口。一股清涼甘甜的水汁就浸入口中,滿口清香,回味無窮。
“哦?這種東西從哪里得來的?”牛進達也是充滿了好奇心。
“嘿嘿”程處默總算有個賣弄的地方,指了指遠處的幾顆高大的椰子樹“牛叔叔,就是那種樹木結的果實。”
牛進達又是吸了幾口,點了點頭道:“真是不錯,此物要是呈給陛下也是夏日里難得的解暑之物,傳我命令,將此樹的種子收集,日后歸去在長安種植。”
“額”徐陽又是無語了。急忙打斷道:“牛叔叔,橘生于南則為橘。橘生于北則為枳,這東西也只能在這種熱帶環境中種植,帶回長安的話根本結出果實的。”
牛進達很是驚訝的哦了一聲,然后十分擔心的道:“那照如此說來,你說的那些高產作物不會也是這樣,帶回長安卻不能種植?”
徐陽被牛進達的發散思維搞的愣了一下,這才寬慰道:“牛叔叔不用擔心,這一點先師曾經明確說過,那些高產作物在大唐絕對可以種植。”
雖然徐陽這個人看起來有點嘻嘻哈哈,不像傳說中的鬼谷子,但是他那鬼谷一脈的神奇確實都是經過大唐所有勛貴驗證的,這一點毋庸置疑,特別是他的那些出神入化的先師,更是讓人仰望的存在,所以牛進達對于徐陽說先師的話深信不疑
程率路小心翼翼的跟在哥哥的身后,村子里現在到處都是身穿明晃晃盔甲的士兵,這種奇觀是年僅九歲的程率路從未見過的。
“哥哥,這些都是大唐的士兵嗎?”。程率路小聲的拉著哥哥的衣擺問道。
“是的,路子,這些士兵都是咱們的保護神,因為咱們現在都是唐人。”
“是他們把全部的土人都殺掉的嗎?”。
“是的,不知道這些軍士會不會把所有的土人全都殺光,聽一個軍官說大唐現在很需要奴隸,他們打算捉幾船的奴隸回去干活。”
“哇,那不是太好了,這個島上如果就剩下我們,那咱們種的糧食就都是自己的了,再也不會挨餓了。”程率路天真無邪的說道。
“嘿嘿。”程率琺摸了摸弟弟的頭發,目光朝著遠處最高的那座山脈望去,那座山就是普洛格山,那座山下,就是他加祿人和伊洛克人生活的地方
趙猛均很興奮,他現在對于遠航有著一種強大的期待,第一次登島,自己就因為指揮有方,被主將牛進達從持長校尉升為懷化良將。
進入村子,擊殺入侵者也是因為自己的校隊表現英勇,所以徐陽將軍特賞賜‘優質勛章’一枚,只有最英勇的部下才能獲此殊榮。
今天是大軍橫掃土人村寨的日子,士兵已經集結成功,為了保護島上的唐人,一切敵人都要用鮮血來付出他們曾經欺凌唐人的代價。
呂宋島很大,但是大多數的地方都沒有經過人的開發,都是些荊棘遍布的熱帶雨林,只有幾個人類聚居地才有道路。
大軍沿著唯一一條通往普洛格山的道路,牛進達昨日開了一場會,因為土人的裝備太過落后,這一次的進攻就不打算出其不意的偷襲,大唐的遠征海軍要正式的面對面戰斗一場。
徐陽跟在軍隊里,其實他很不想去,畢竟是個現代人,怕死的很,倒是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李崇義,李德謇幾個家伙期待的眼睛都泛光,徐陽又一次檢查了自己的內甲,全是研究室中最新打造的合金鋼鐵盔甲,堅固程度幾乎五石的弓箭近距離都無法射穿,總算是徐陽的一件保命裝備。
其實徐陽離前線的還遠的很,程處默幾人早已經拍馬上前去了,牛進達也沒什么意見,昨日肅清村莊里那些土人的時候,對方的戰斗力簡直連輔兵都不如,殺死了幾十個土人之后,剩下的就會磕頭乞降,全都綁了回去當奴隸賣了,對于這種曾經欺負過唐人的土人,牛進達絲毫不把他們當人看。
大軍行軍很快,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一絲期待,投降不殺,全都當成奴隸帶回大唐,這些都是軍功,當兵的沒有人會嫌自己的軍功多。
前面隱隱約約能看到許多落后的村寨,都是些茅草房子,只見這里也是站了很多的人,分為兩波,一波以一個老者為首,另一波是以一個中年人為首,人群黑壓壓的的,估計也有數千人。
只見那中年男子站在一個高處,手中拿著一把石矛,大聲呼喊著什么。
眾人其實離的不遠,程處默很是不屑的問一旁的程率琺:“那家伙說的什么?”
程率琺很是恭敬的回答道:“回將軍的話,那人是他加祿人的領袖,他在號召所有人抵抗,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哦?”程處默嘴角露出一個殘酷的冷笑,只見他從背后掏出一支弓箭,舉起弓箭,將羽箭搭上,遠遠的瞄準,蓄力,一箭飛出!
“噗!”只見遠處高地上站的那個中年男子一下子便胸口中箭,掉下了高臺,顯然活不成了。
臺下原本支持這個男子的數十名戰士立馬熱血上涌,揮舞著長矛就沖了上來。
程處默冷聲道:“放箭!”
只見數十只利箭如同風一般飛了出去,瞬間把那幾十個沖上來的土人射成了篩子,死相極其凄慘。
看到這一幕,土人中泛起了一陣騷亂,然后那名老者都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程處默也是騎著馬走了出來。
老者走上前跪著嘰里呱啦說了一堆,程處默不屑的問旁邊的程率琺道:“這老頭說的些什么?”
程率琺很是興奮的答道:“回將軍的話,這老頭說他們愿意臣服。”
“我擦,這就投降了,小爺還沒試試手榴彈的威力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