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軒才感覺到劇烈的疼痛襲來,也許剛在是因為緊張,腎上腺激素分泌加劇,掩蓋了疼痛。
秦軒沒有立即止血,而是看著傷口流血,秦軒知道,畢竟是犬類的動物咬傷,這些野狼很有可能帶有狂犬病毒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傷口流血是好事,這樣有可能是病毒排出體外,當(dāng)然,這樣的幾率還是很小的。
“大哥,流了那么多血,你怎么不管?過來我?guī)湍惆幌掳伞卑⑴<泵Φ恼f道。
“沒事的阿牛,狼牙上很臟,流點血出來好,把臟東西沖出來”秦軒笑著說道。
秦軒心里一直在想著手中的珠子,這么詭異的事情,秦軒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阿牛。
不過秦軒很快的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一個比阿牛多出一千多年見識的后世現(xiàn)代人都沒法理解的事情,能指望阿牛說出什么道道來?
因為阿牛在身邊,秦軒也沒有試著將狼收入到“心辰”空間之中,畢竟那樣做就有點太詭異了,秦軒不想叫人把他當(dāng)作怪物看待的。
秦軒走到陡崖邊上坐下,靠在崖壁上,將狼珠收進了“心辰”空間中。準(zhǔn)備開始處理自己傷口。
就在這時,秦軒的大腦中“轟”的一聲巨響,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眩暈而來。
好在秦軒是靠著崖壁席地而坐的,要是站著的話,秦軒此時絕對摔倒在地上。
秦軒暈了過去,緊閉著雙眼,就如同睡著了一般,阿牛在邊上看著,以為秦軒是在閉眼休息一會,也沒有叫醒秦軒。
如果阿牛仔細觀察秦軒,就會看到秦軒的額頭上一片淡淡青黑的斑塊在涌動。
是的,是涌動,就像要突破皮膚沖出來一樣,在額頭的皮膚下快速的涌動著。
不過就是阿牛仔細的看的話,也看不清楚,秦軒的臉上都是狼血,花里胡哨的,那里看的出是什么。
大約過了一分鐘,那個青黑的斑塊閃爍出一道亮光,接著就連青黑色的斑塊也一起消失了。
此時的秦軒也醒了過來,剛才在暈過去后,秦軒的感覺還是存在的,當(dāng)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要爆炸了一般。
秦軒覺得自己的額頭如同被針扎的一般,一股碧綠的氣流涌向了額頭,就像要破額而出一樣。
這股碧綠的氣流聚集在了額頭正中,瘋狂的旋轉(zhuǎn)著,越來變得越小就像一個氣團被壓縮了一般。
當(dāng)碧綠的氣流狽壓縮到一個黃豆大小時,一團強光從“心辰”空間里的白色太陽中發(fā)出,直接擊向這個黃豆大小的碧綠氣團。
霎時,秦軒的額頭那青黑色的斑塊也慢慢消失,留下了一個針尖大小的小孔,就如同一個汗毛孔一般。
而此時的這個碧綠的氣團,如同一個芝麻大小的綠點,停留在秦軒的額頭部位,一動不動的。
秦軒醒過來,腦袋昏沉沉的,但是那劇烈的疼痛消失了,轉(zhuǎn)而是感覺到腿部傷口的疼痛。
“大哥休息好了嗎?我?guī)湍惆淹劝冒伞卑⑴Uf道。
“沒事阿牛,你坐那休息,我自己來”秦軒笑著說道。
秦軒用新潔爾滅不停的沖洗著傷口,直到再也沒有泡沫冒出來,然后用碘伏消毒,傷口不大,秦軒也覺得沒有必要縫針,就直接用繃帶包扎了起來。
秦軒怎么也沒有想到,就是把一顆詭異的狼珠放進“心辰”空間里,就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秦軒是心有余悸,每次的劇痛和如同要爆炸的感覺深深的印在了秦軒的腦海里。
先是“龍形戒指”,接著是奇怪的黃色木盒,接著是那個黑色長角的大蟒蛇,這次又是一個狼珠。
每次都會出現(xiàn)劇烈的疼痛,但是又給秦軒帶來了很大的意外驚喜。
秦軒慢慢的感覺那股碧綠氣流,可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的蹤跡,空間也沒有任何改變。
秦軒伸手摸了摸額頭,除了干了的狼血,什么都沒有,和以前一樣的皮膚。
秦軒這個時候也懶的去想了,是在有點累了,在休息一會吧,還有很多的路要趕呢。
“大哥,你沒事吧”阿牛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阿牛,就是有點累,在歇一會”秦軒笑著說道。
秦軒休息了一會,再也沒有看到有狼來,秦軒把身上的衣褲脫下,洗去了衣服上的血跡。
“阿牛,我去砍點柴,你注意下四周,小心點”秦軒說道。
“大哥放心,你去吧”阿牛笑著說道。
秦軒砍好柴,生起一堆火,坐在火邊開始烤自己的衣服,秦軒靜靜的沒有說話。
秦軒盯著火堆發(fā)呆,拿出兩根煙來,遞給阿牛一根,點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阿牛以前見過這么大的狼嗎?”秦軒指著狼王的尸體問道。
“那里有見過這樣的狼,和個小牛犢差不多,怪嚇人的”阿牛說道。
“哈哈~在嚇人也被我們給滅了,今天是戰(zhàn)果輝煌”秦軒笑著說道。
是的,秦軒和阿牛兩個人一共殺死了十三只狼,真的是可以稱得上戰(zhàn)果輝煌了。
不過秦軒對于這個從狼身體里滾出的碧綠珠子是百思不得其解。
秦軒前面說是狼寶,其實不管牛寶或者馬寶,都是一塊黑褐色的硬團,根本不可能像寶石一樣。
狼寶和狗寶一樣,都是膽囊里的結(jié)石,怎么可能變成和寶石一樣的呢?
這一切都已經(jīng)超出了秦軒的認知能力,不知道這些違背自然規(guī)律的事情去如何解釋,秦軒找不到一絲的答案。
nnd,想不通就不想了,好在沒有變成狼的口中點心,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秦軒自我安慰到。
“阿牛,你感覺怎么樣,剛才有沒有害怕”秦軒笑著說道。
“說不怕那是假話,剛才真是很危險,那個頭狼太厲害了,大哥的一刀竟然沒有砍死它,射她一箭后竟然還能起來去咬大哥你,現(xiàn)在想想真是很怕人”阿牛后怕的說道。
“這個狼王我看都快成精了,好在咱們把它個滅了,要是叫它成精了,那還不知道變成什么禍害呢”秦軒笑著說道
“大哥,這么說咱么是做了一件好事了”阿牛扭捏的說道。
“那是當(dāng)然了,好了,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咱么出發(fā)吧,早點趕回去,你家里還不知有多擔(dān)心你呢”秦軒說道。
說真的,秦軒在和狼對峙時,有點害怕,等到開戰(zhàn)了,也忘了害怕,現(xiàn)在勝利了,想想那個驚險,真的是后怕!
因為秦軒受傷,所有的死狼都被扔在了山谷里,不過秦軒還是去看了那個狽一眼。
這個狽的的體型要比狼小一些,短小的前爪看起來更象是畸形,沒有發(fā)育完全的前肢,除了這些,秦軒也沒看出什么奇特的地方來,秦軒背著自己的包,拄著一個木棍和阿牛朝村里趕去。
一路上到處都有山上滾下的亂石,阿牛也看著也是滿眼的焦急。走走停停,畢竟拄著拐杖不方便,秦軒傷了腿也快不到哪里去。
慢慢的,山也沒那么高了,阿牛說出了前面那個小山口,就可以看到他的家了。
中午時分,終于走出了連綿不絕的大山,秦軒才看到不遠處一小山村。
小山村不大,看看沒幾座房屋,估計很多倒塌的房屋,滿目瘡痍,看到人們在倒塌的房屋下挖著。
秦軒和阿牛焦急的趕到村口。阿牛不知家里的情況如何,有沒有人員傷亡。
秦軒知道,其實這個時代農(nóng)村的房子很簡陋,一般都是草泥壘起的房子,沒有鋼筋水泥,也沒有磚瓦。
就算被震倒了房屋,應(yīng)該傷亡不大,不象城市里都是磚瓦房,一旦倒塌,對人的傷害很大。
看到阿牛回來,一個青年跑了過來。高聲呼喊的阿牛,看著后面跟著的秦軒很眼生,也沒貿(mào)然的和秦軒打招呼。
“阿牛,阿牛你的腿怎么回事?這個是誰?怎么沒見過?”青年問道。
“阿虎,我沒事,這個是秦大哥,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阿虎,村里怎么樣?我家里有事沒?”阿牛急忙問道
“阿牛,你回來了就好,馮老伯還擔(dān)心你呢。昨天上午發(fā)生了地震,好在大家都去地里了,只有幾家的小孩和老人受了傷,但是房屋基本都倒了,你家的也倒了,人都沒事”青年說道笑著對秦軒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阿牛聽了放下心來,那青年看著阿牛拄著拐問到:“你的腿怎么傷到的?”
“我的腿被石頭砸了,多虧了秦大哥幫我”阿牛說道。
秦軒對那青年笑了笑說:“阿虎,你好,我叫秦軒,很高興認識你”
阿虎看著秦軒的一身打扮很驚奇:“秦大哥,看你穿的這樣,秦大哥可是云游的出家人”
“秦大哥不是出家人,大哥在山里迷了路,剛好碰到我受傷,幫我治好了腿”阿牛搶著回答了。
“阿虎,我和大哥先家去看看,你騎馬去十五里斷崖,把那里的狼拉回來”阿牛對阿虎說。
“啊,你打到狼了?阿牛運氣不錯,好的,我這就叫人去”阿虎說道,就跑了。
“去吧,阿虎,有十三只狼呢,多叫幾個人一起去”阿牛朝著阿虎喊道。
“知道了”阿虎邊跑邊回答道。
秦軒和阿牛笑了笑,跟著阿牛向村里走去,一路上所見都是倒塌的房屋,滿目瘡痍。
有的家人在空的地上搭起了茅草房暫時住在里面,不斷有人跑過來和阿牛問長問短,都無一列外的驚奇的眼光看著秦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