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大飛帶回來好幾封信,這裡還有給姨母姨丈的,還有給晉王的,您能不能幫我們找人送過去呀!”白大妹拿出了手裡的幾封信!
秦瓊點頭接過!
老李綱囑咐道,“無論外人說什麼,你們一定要相信白凡,別人可以誤會他,你們作爲妹妹絕對要相信自己的哥哥!”
白大妹躬身行禮,“多謝夫子教導,亦茹記住了!”
書院的事情,乃是衆目睽睽之下,而且一百二十學子都知道李承道在大鬧,李承訓在接走一羣弟弟的時候可沒有什麼好言語,所以大家都知道了書院白先生有作風問題,一時間議論紛紛!
等到衆人回到了長安城的時候,滿長安都知道了白凡始亂終棄的事情,說什麼白凡在外出使,見色起意,竟然跟一番邦公主有了私情,二人雙宿雙飛不再回大唐了!還把有了婚約的平安公主氣的吐血不起!
還有說什麼是和一突厥蠻人女子、高句麗貴族的女兒,甚至還有說和一個崑崙奴黑人女子的,以訛傳訛,一陣以白凡爲中心的狂風,再次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颳了起來!
李建成看到幾個兒子帶著女兒回來還頗爲詫異,這是爲何?
再看女兒,怎麼回事?竟然病的如此嚴重,比以往每一次犯病都厲害!
速速派人前去宮內傳了太醫!
再看身邊這一羣小子,自己五個兒子,二弟的三個小子,三弟的一個小子,都跟著一起回來了!
“到底出了何事?老大你來說!”正廳之內,李建成將一羣小子叫到身前,開口問道。
“父王,白凡始亂終棄,拋棄了妹妹,跟一個新羅賤婢跑了,不再回大唐了,將小妹也氣得吐血昏迷,孩兒一怒之下帶著弟弟們回來了,終南書院院長是一個僞君子,此等藏污納垢之地,我們怎可……”
啪!
沒等李承道說完,李建成一巴掌將之嘴角打出了血!
“逆子住口!白凡苦心建立書院,將你們一羣紈絝收下悉心教導,你就是這麼尊師重道的?這些事情你是從何得知的?”
看到大哥捱打,李承德李承訓也搶著喊道,“本來就是這樣,那白凡有書信給妹妹,信中寫得明明白白,還附帶著退婚文書呢!”
就是就是,大伯父我們都看到了!幾個小點的侄兒也跟著附和!
李建成一聽,哼!書信?文書?白凡北地出使,得遇危險,逃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做下這等事情?心中暗想,肯定是另有隱情!
“將書信拿來!”
接過李承道遞過來的書信,李建成迅速看了一遍,心下越來越擔憂,這封信句句絕情,將白凡寫成了一個貪花好色之徒,這怎麼也不是白凡的爲人!
但是那字跡確實是白凡親筆,李建成隱隱有些擔憂,莫不是白凡遇到了生死危機,以此作爲遺言交待後事嗎?
“來人,去,進宮請陛下來一趟,就說有要事相商!
再去請齊王過府一敘!”
對著一衆小子說道,“你們都在此等著,等到二弟三弟來了再對你們發落,翅膀硬了,學問沒有學成,脾氣還不小,一言不合就撂挑子回來,終南書院有可能就毀在你們身上知不知道?”
衆人不解,但李建成也沒有解釋,現在不是教育孩子的時候,關鍵是速速醫治好女兒,再查查到底白凡有何危險!
正在宮中和李元吉分析大唐形勢的李世民,聽人來報說晉王請了太醫過府,立刻問道是何人出事?
內侍老高查看一番之後回報道,“陛下,來人說晉王府中平安公主病危!已經從終南書院接回,正在晉王府中等待治療!”
什麼?
“怎麼回事?平兒好好的,怎麼會出事?”李二虎目圓睜,自己的侄女在書院治療休養怎麼會出事?現在白凡不在,莫不是有人刻意加害?
“陛下,具體爲何還未查出,但是長安城中有一則流言,說是藍田伯白凡始亂終棄,在外遇到一番邦女子,兩人雙宿雙飛,拋棄了平安公主,再不回大唐了!
公主因爲此事而急火攻心,吐血昏迷!
據說此事終南書院人人皆知,幾位殿下都已經罷學回到了長安,在安陸郡王(李承道)的帶領下去了晉王府中!”老高將自己知道的快速說了一遍!
竟有此事?
李二和李元吉對視一眼,表示不信!
“承乾、恪兒、泰兒呢?”
“都在晉王府!”擡頭看了看旁邊的李元吉,老高又加了一句,“樑郡王(李承業)也在!”
這時,殿外有人來報,“陛下,晉王殿下請陛下和齊王過府有要事相商!”
李二點了點頭,對李元吉說道,“走吧三弟,一羣小兔崽子不省心,還需要我們去收拾!順便看看平兒,這孩子自幼就可憐,如今也是多災多難,哎!”
這時,晉王府中,秦瓊的信使已經到了,李建成接過一封厚厚的書信,坐在會客廳主位之上細細讀了起來!
多年身居高位,李建成的氣質涵養早就達到了寵辱不驚的地步了,但是這封信讀著讀著竟然不知不覺溼了眼眶,最終掉下淚來!
哎!可憐我這相識不久的白賢弟啊!何至於此?
爲了自己的女兒,白凡竟然舍了身後之名,願意自污己身,以保住女兒的性命!
白凡信中說道,婉平外柔內剛,若是告訴她自己是在外遇害的,不僅她不會安心治病,甚至可能輕生求死,所以唯有用計說自己是移情別戀了,她纔會漸漸忘卻自己!
而自己的生死只有少數不多的人知曉,清河崔氏雖然膽大,可想來不敢出手加害晉王府中之人,只要兄長等人瞞過此事,再加以細心開導,孫師兄爲其醫治好了病情,日後爲其擇一良配,則萬事大吉矣!
白凡此生無緣,唯有祝福了!
就在李建成讀書信的時候,李婉平已經在太醫的診治下,悠悠醒來,鄭氏看著女兒雙目無神,彷彿失去了顏色一般,臉色雖然蒼白但大夫說藥石可醫,太醫說公主之病在心神,乃是心死之兆,久之必危!
問了隨行的小蘭才知道,原來白凡乃是個忘恩負義的負心人,是他害的女兒如此,鄭氏徹底發飆了!
李二和李元吉剛剛被李建成接進會客廳,就見鄭氏從後宅殺到,見到幾人就開口大罵道,“天殺的白凡,害得我家女兒性命垂危,夫君,我們要給女兒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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