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整個人被兩位魔女潛質之人挾持著,好好的一個純爺們丟臉啊!居然讓紅拂女和少女師伯楸著耳朵走,滿臉郁悶的秦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帥鍋鍋李靖的時候,這無良的老帥鍋居然一副伯父我不認識你的表情。
怒了,秦壽此時真有拼死反抗之心,秦府上下的仆人們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的少爺,有點不理解少爺怎么被女人楸著耳朵走了,當仆人們見到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之后,馬上恍悟了!肯定少爺又惹出什么是非了。
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跟隨著兩位魔女的后面步伐,至于他們家里的娃早被趕回去了,好不容易有一次難得的機會看到秦壽吃癟,三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又怎么會錯過?可惜程妖精暈倒回家涼快去了,要不然肯定是更加熱鬧。
秦老爺子蹲在大廳門口,活像便秘者一樣蹲坑姿態,瞧見秦壽被一票人綁架的姿態,先是一愕緊接著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淫蕩,十分淫蕩的笑意看著秦壽,直把秦壽恨得牙癢癢的,啥人呢?有這樣的老爹嗎?
紅拂女整個人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周圍,兩個月不見她沒有想到秦府變化的那么快,特別是周圍忙碌的長工身影,還有那神神秘秘有七八米高的建筑別墅,因為蓋著布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少女師伯更是一臉好奇的目光,活脫脫的一位姥姥進大觀園。呃…貌似她還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姥姥,她從開始一直都是自稱姥姥什么來著,秦壽也敢去問她的歲數,問女人歲數是很犯忌的一個問題。特別是有超齡剩女嫌疑的少女師伯。
紅拂女瞧見秦壽居然不是走南廂房的方向,忍不住地開口問道:“哎呀呀,小弟弟,可否告訴大姐,你那原來的南廂房,在掏鼓什么?大姐我現在可是很好奇,可否進去瞧瞧個究竟?”
‘夫人高明啊!’帥鍋鍋李靖聽到紅拂女的話,心里忍不住贊許起來。說真的他也是十分好奇秦壽的建筑,鬧得滿城風風雨雨的,至今仍然還沒有任何準確消息,好八卦的之人甚至是高價購買第一手準確資料。全都是碰滿一鼻子的灰。
秦壽憋眼瞧見紅拂女好奇的目光,有些為難地說道:“呃…那是小弟的高度機密,說不得,說不…咝痛,痛。別墅,小弟的新式別墅,只能說這么多了,沒建好之前不允許暴露出去!”
啥人呢?太暴力了!在這么被她扭下去。自己耳朵肯定不用要了,大冬天的楸耳朵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一個字賊痛的那種!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聽到秦壽的話,頓時露出興奮的八卦光芒。終于探聽到準確的信兒了!看來還是紅拂女一出馬秦壽什么都招了。
少女師伯聽到秦壽的話撇了撇嘴,不屑一顧地說道:“小屁孩,得意個什么勁?要是你不老實交代,哼哼本姥姥照樣可以闖進去瞧瞧,怎么?不相信?要不要本姥姥親自出馬,去摘了你蓋著的破布!”
‘好主意啊!贊成!’三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露出一臉贊成的笑意,瞧瞧他們三人缺德的笑意,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安好心的那種,一臉巴不得少女師伯去摘了神神秘秘的破布,弄得人心癢癢的。
秦壽聞言整個人心里涼呼呼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裝可憐說道:“別啊!兩位大姐大,算是小弟怕了你們,高抬貴手吧!要是沒有完工之前泄露了出去,小弟今后的飯碗就全砸了,總不能把小弟往死路逼吧?”
紅拂女對于秦壽的話屑之以鼻,這小滑頭的話十句有九句不能相信,瞧著秦壽帶路兜兜轉轉的,紅拂女忍不住不耐其煩地說道:“行了,少裝蒜了,大姐我才沒有這個興趣,到了沒有?”
秦壽點著頭哈著腰一臉討好的臉色說道:“到了,到了,就在前面,位置有點窄什么的,還望兩位大姐恕罪,光宗耀祖,傻愣著干啥呢?還不快去請兩位貴客過來,記住,千萬別怠慢貴客,客氣點知道沒有?”
“啊?喔!是,是,少爺!”光宗耀祖四人聞言恍然大悟,秦壽的意思很明顯,暗示他們四個別整出腳鐐手鐐什么的帶過來,要是讓兩位魔女大姐眼見為實的話,后果很嚴重的那種,光宗耀祖四人領命跑開一邊。
一行人瞧見秦壽西廂房建起的迷宮般房間,頓時驚若木雞啞言無語了,好恐怖好密集的建筑房間,一排排過去瞧得人眼花繚亂的,小院子更是搭起好幾間簡陋的鐵匠屋,叮叮當當敲鐵聲連綿不絕傳了出來。
最吸引人矚目的還是隱藏鐵匠屋一邊的新款腳踏車,王鐵匠和段鐵匠兩位大工級別的長工組裝著車身,這車不用猜是秦壽準備送給秦叔寶的,至于李麗質那部早推到一邊雪藏著,最重要剎車系統方向系統還沒有去攻破。
秦壽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整理,反正小富婆現在又沒有催自己慢慢來,三位大唐四人幫露出一絲冷笑的目光,轉過頭一副看秦壽怎么解釋的表情,秦壽羞紅著臉沒有去看三位大唐四人幫的目光,心里咒罵著怎么那么倒霉?
秦壽帶領著這些好事之人進入廂房之內,廂房之內擺起十幾張的椅子,小蘿莉陶月正在清理著室內的衛生,瞧見秦壽被一幫人綁票回來,情不自禁地傻了眼,干啥呢?少爺又犯渾得罪了什么人?
秦壽無法甩開兩位魔女的楸耳朵動作,郁悶無比地說道:“兩位大姐大,一路楸來手不累嗎?你們不累小弟我也嫌累,坐,坐,萌客氣,小月,傻愣著干啥呢?去去,準備茶水來招呼客人!”
“是!少爺!”小蘿莉陶月一臉古怪地掃了眼秦壽。小小年紀露出八卦十足的目光,在少女師伯美眸不經意注視下,凌厲的目光直視小蘿莉陶月,小蘿莉陶月心跳加速地低垂著頭。慌慌張張地跑出廂房門口,去準備茶水招呼客人。
帥鍋鍋李靖習以為常地坐到一邊,瞇起眼睛看著秦壽如何應付兩個魔女,對于自己的夫人帥鍋鍋李靖也是一臉感嘆,當初自己還是小屁孩的時候,為了追求這位御姐魔女,吃盡了不少苦頭,雖然抱得美女歸。可這小日子也是過得欲哭無淚地步。
帥鍋李績一臉笑意地看著秦壽,剛才他們三人瞧見的新式車輛正合他們心意,對于秦壽新式的車型他們也早有耳聞,李麗質不小心自己說出來被八卦精李恪言傳過。大唐四人幫也曾經來問過,只是當初秦壽打死不認賬而已,如今看到了看到不能錯過不是?
門神尉遲敬德露出一臉憨笑的表情,秦壽不經意環望過來的時候笑意更甚了,那雙靈動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一股小子你不打自招的意味,蒼髯如戟的胡須一動一動的,直把禽獸瞧得心慌慌那種。
紅拂女掃了眼人模狗樣的三位大唐四人幫,美眸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道:“小弟弟。他們三人的衣服可是你的主意?瞧起來有點人模狗樣的,嗯。還行!只是不知道小弟弟你有沒有破壞什么規矩?嗯?”
秦壽被紅拂女質疑的詢問之中,一臉冷汗地陪著笑臉說道:“那兒呢?小弟哪敢在大姐地頭虎口奪食不是?全是交由敏姐全權負責。小弟只是出謀策劃,混口飯吃,對,出謀策劃而已…”
少女師伯似乎有點不感冒商業之事,出言打斷著秦壽的話說道:“哎哎,少在這里談商論道的,小屁孩,本姥姥的小小師侄呢?要是你敢怠慢本姥姥小小師侄,哼哼后果你知道怎么樣的?”
還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秦壽有點啞口無言了,何止怠慢啊!偷竊連她貼身褻衣也整來了,還用威力巨大的秦弩弓射她一次了,當然這點秦壽是打死也不會認的,事關自己小命重要,等會兩位魔女的小師侄女來了,還是死不承認的好。
秦壽啞口無言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當然還有那哐當哐當聲的鋼鏈聲,聽到這聲音秦壽頓時臉色巨變,剛想準備閃人的時候,一只芊芊玉手快如閃電般楸上秦壽的耳朵,吃痛一聲的秦壽滿臉冷汗地看到少女師伯憤怒的目光。
紫萱和樸秀珍兩人手腳拖著鋼鏈,嘩啦啦響的出現廂房門口,秀發散亂成一團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特別是紫萱鎖骨部位包扎出血紅的傷口,還有她那臉色蒼白的俏臉,還有一瘸一拐的步伐,有點像受到莫大委屈的模樣。
兩股殺氣騰騰的目光直射秦壽,不用看也知道是紅拂女和少女師伯兩人了,秦壽一臉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特別是耳朵傳來要命的力道,感覺耳朵要掉了一樣,秦壽此時有吐血的沖動,遇到要命的魔女煞星了!
紫萱瞧見紅拂女和少女師伯兩人,眼淚嘩啦啦地直流出來,一副悲傷欲絕的表情,俏臉呈現出一股難言喜悅之色,高呼一聲師伯和祖師伯,馬上撲向紅拂女身邊陶然大哭起來,似乎要哭出說不盡的心酸。
兩位帥鍋鍋和門神尉遲敬德呆若木雞,他們沒有想到兩位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女,居然受到如此死囚般的待遇,通過那鋼鏈的清脆聲音,很顯然是千錘百煉出來的,三位眼賊精的大唐四人幫馬上看出鋼鏈的不一般。
少女師伯加重手中楸秦壽耳朵的力道,怒極反笑地說道:“呵呵好啊!本姥姥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小屁孩心虛,很好,很好,居然敢如此對待本姥姥的小小師侄,你說,本姥姥該怎么懲罰你呢?”
秦壽在少女師伯暴力的楸耳朵之下,整個人五官嚴重地扭曲起來,欲哭無淚地大聲求饒著說道:“咝掉了,耳朵要掉了,稍安啊勿躁啊是,是,誤會,純屬誤會,真的,有話好好說,啊痛,很痛!”
紅拂女摟著滿臉委屈哭泣的紫萱,轉過頭瞧見秦壽可憐樣。忍不住開口制止著說道:“師伯,暫時先放開他,先問清楚怎么回事在說,跑不了的。紫萱,乖,別哭了,說說看到底怎么回事?別怕,有師伯在,沒有人敢欺負你的!”
少女師伯聞言冷哼一聲,一手松開秦壽紅得猶如熟透的耳朵,威脅著說道:“哼小屁孩。算你暫時走運,要是小小師侄受了什么委屈,你知道后果怎么樣了?咦?什么玩意?怎么這么結實?”
少女師伯一手拽過樸秀珍手上銬著的鋼鏈,本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暴力武力值。沒有想到這硬度賊夠勁的鋼鏈絲毫沒有任何變化,任憑她如何施展全身力氣也難以傷及鋼鏈半分,少女師伯呈現出一片羞紅的臉色,這鋼鏈難倒她了!
三位大唐四人幫目瞪口呆地看著樸秀珍手里的鋼鏈,通過少女師伯憋紅的臉色。三位大唐四人幫可以肯定這位牛人少女不是做作,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堅固的玩意?哐當響個不停的鋼鏈在少女師伯暴力拉扯之下安然無恙。
秦壽此時一臉心虛的表情坐到一邊,他想跑但是又能跑哪里去?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該來的還是要來的,都怨光宗耀祖四人。怎么辦事的?秦壽忍不住往門口瞄了眼,瞧見光宗耀祖四人鬼鬼祟祟的身影。
‘叛徒。漢奸,此事過后看本少爺怎么收拾你們四個!’秦壽滿臉怨恨地看著光宗耀祖四人一臉無辜的表情。光宗耀祖四人郁悶地聳聳肩,一副我們也不想的表情,還一手指著自己腫起的眼睛,無言地露出無奈之色。
紅拂女沒有去理會較勁的少女師伯,拉著一邊雙眼通紅的紫萱坐下,聽著她道盡這整整半年有多的經歷,當她聽到紫萱成了山大王的時候啞言無語,后面又聽到她和秦壽之間烏龍過節,紅拂女直嘆命運有點抓弄人。
紫萱道出自己的心酸之后,雙手輕抹眼角邊緣的眼淚,可憐兮兮地說道:“師伯,你一定要幫紫萱做主,現在紫萱什么清白也沒有了,都,都讓他…紫萱以后怎么見人,又怎么嫁人啊?嗚嗚”
紅拂女一手輕梳整理著紫萱散亂的秀發,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地輕聲安慰著說道:“好好,師伯馬上幫你做主,紫萱乖了,別哭,哼你,過來,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解開這東西!”
秦壽看著紫萱手腳的鋼鏈啞言無語,這些都是光宗耀祖四人干的好事,居然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解開,秦壽滿肚子火氣地高呼著:“秦光,秦光,馬上給本少爺滾進來,速速解開她們身上的鋼鏈,愕著干啥呢?還不快點?”
秦光畏手畏腳地走進廂房里面,面對秦壽暴走似的面色,秦光一臉害怕的表情的說道:“少,少爺,那,那個沒法解了,鑰,鑰匙,我,我那個,不,不小心,吞進肚子里去了…”
秦壽驚呼一聲說道:“什么?吞進肚子里面去了?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辦事的?趕緊想辦法拉你也要拉出來,吃瀉藥什么都好,去去,找袁神棍賞顆化學丹藥你拉出來,愕著干什么?還不去!”
“是!少爺!”秦光一臉死灰的臉色應聲回答,坦然轉身一副風蕭蕭意寒寒,一去不復還的英勇就義精神,袁神棍的化學丹藥可是后遺癥十分厲害的,運氣好拉個一兩天手軟腳軟,運氣不好拉到癱瘓一個星期都有份。
秦光剛走小蘿莉陶月就捧著泡好的茶進來,依次放置好茶杯后朝秦壽吐了吐可愛的小香舌,在秦壽揮手示意之中走出廂房,里面氣氛很顯然有點不對路,小蘿莉陶月看秦壽面色就知道了。
不信邪的帥鍋鍋李靖從身上卯出一把一尺長的匕首,這把匕首是他以前年輕時候意外繳獲的,鋒利程度絲毫不遜色如今的神兵利器級別,也就是春秋時期保留下來的鋼制武器,削鐵如泥也不為過,樸秀珍一臉驚恐的表情,還真怕帥鍋鍋李靖準頭不夠什么的。
砍了老半天居然只冒出一陣火花,比拇指還要粗的鋼鏈,無語了,居然只是蹦出一個小缺口,另外兩位大唐四人幫成員咋舌連連,這秦壽整出來的什么玩意?居然如此堅固利器也難以傷及分毫。
帥鍋鍋李靖拿起開了牙的利器匕首,一臉肉疼的表情瞧了眼紅拂女說道:“夫人稍安勿躁,待為夫問個清楚,賢侄,這是何物?為何如此堅固?靖伯父我手中的利器,怎么也算是名器,為何難以傷及分毫?”
秦壽面對帥鍋鍋李靖好奇的目光,睜著眼睛說瞎話地說道:“啊?這個,喔!是小子路上撿來的,也不知道誰扔的,小子也沒有想到這玩意如此堅固,哈哈,那個,等會,等會鑰匙拿來就好了!”
‘撿來的?蒙誰呢?’三位大唐四人幫頓時一臉黑線,秦壽所言很明顯是睜眼說瞎話,但是秦壽不說他們也沒有辦法,這個家伙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要抽絲剝繭的地步才能看清楚。
紅拂女一手輕拍著滿臉委屈的紫萱,干咳一聲說出震精秦壽的話:“嗯哼小弟弟,現在大姐我正式為師侄討還公道了,你聽清楚了,現在大姐我把紫萱許配給了你,不許你欺負她知道沒有?”
“什么?!”秦壽和紫萱還有少女師伯三人同時驚呼一聲,這消息實在是太震驚了,特別是紫萱叫得最大聲,她怎么可能嫁給毫無感情的秦壽,而且還是有深仇大恨一樣的秦壽,至于少女師伯完全是出于吃驚的地步。
紅拂女露出一絲難以理解的笑容,理所當然地說道:“紫萱,你什么清白都讓他看光了,還拿了你貼身褻衣,一是你殺了他,可是師伯又舍不得這位小弟弟讓你殺了,最好委屈你嫁給他了,就這么定了!”
紫萱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恨意十足地瞧了眼驚若木呆的秦壽,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行!師伯,這是不可能的,紫萱死也不會嫁給他的,除非殺了紫萱,要不然,哼紫萱一樣會殺了他的,在說,紫萱的…”
紅拂女毋庸質疑地打斷紫萱的話:“一切不需要你管,師伯早已心里有數,這次輪不到你做主了,師命為大,掌門早已將你托付給師伯照顧了,感情之事可以慢慢培養不是?有你祖師伯在此,誰也欺負不了你,就這么說定了…”
帥鍋鍋李靖適時地站出來,出言打斷紅拂女的話,帥氣的臉糾結地說道:“夫人,這恐怕不怎么好吧?貌似程妖精早已把他的閨女強塞進來了,我們這么做不是跟程妖精那老流氓作對嗎?”
紅拂女露出一絲魔女潛質的笑意,笑咪著眼注視著帥鍋鍋李靖,露出皎潔的笑容說道:“他可以打無賴我們就不可以嗎?怎么?你是幫本夫人呢?還是幫你那酒肉損友?這不是還有師伯在此嗎?怕他什么?”
少女師伯一臉迷惑的表情看著紅拂女,好奇地問道:“嗯?小師侄,你說的就是今天那個囂張的小屁孩?切!他算哪根蔥?要是在敢來,姑奶奶我一拳在打飛他!這里環境不錯,姑奶奶我暫且落個腳先!”
瞧見少女師伯囂張的氣焰,帥鍋鍋李靖大拍著胸口保證著說道:“好,好,為了夫人,李某豁出去了,大不了為夫與老流氓不做酒肉損友了!”
‘八卦!很猛的大八卦啊!’帥鍋李績和門神尉遲敬德兩人露出興奮的八卦光芒,老帥鍋為了自己婆娘跟程妖精對立掐架?很猛也很期待的負面大八卦,相信明兒暴走的妖精又會飾演挑戰生命極限!
至于紫萱則滿眼怨氣地怒視著目瞪口呆的秦壽,銀牙咬碎的紫萱此時恨不能一劍捅死秦壽,此時的秦壽完全處于腦袋當機狀態,至今還沒有恢復過來,還有天理沒有?赤裸裸的強逼婚姻啊!(未完待續。。)